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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娘炮拿了攻剧本(26)

作者: 夏彦 阅读记录

目光缓缓移向沈山南,好奇南南怀里有没有藏东西......

沈山南藏了,藏了几块蜜饯。他可能是误解了小少爷的目光,从怀里摸出蜜饯的时候,惊得小少爷差点把头伸进去看。

不过他扒拉开厚厚的斗篷和衣服,探头探脑好一会儿,只闻到满鼻子中药的味儿,没瞧见暗袋在哪里,只能在夏亭疯狂咳嗽声中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蜜饯被捂得热热的,沾染上中药的苦涩味儿。夏知之先挑了一个喂给沈山南,又挑了一个自己含了,就笑眯眯软乎乎的说南南真好,谢谢南南,南南快收起来吧。

半点没有要分的意思。剩下三人没吃到裹了糖的蜜饯,倒是被他甜的发腻的语气冲得倒抽一口凉气,一股子腻歪直冲天灵盖而去。

褚言就要说话,夏亭见他张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一个冷馒头堵过去,低声警告:“那是我弟媳。”

褚言:“......???”

别欺负我没来过中原,长成这样是个小哥儿?我以为那是你弟弟的男人!而且你弟弟真的不是哥儿吗!他真的好...好娘啊!

沈山南这模样加上孕痣着实太过显眼,照例被遮住了。褚言初入中原,沈山南这事儿他都没听说过,原先没仔细看,这会儿盯着观察,被夏知之眯着眼瞪了好几下。

瞪完这“登徒子”,又“委屈巴巴”地用眼神向大哥告状,告的夏亭立刻心软,差点没用冷馒头把褚言噎死。

四个人暗潮汹涌,只有初阳在安静的狂吃。

他吃完第三只兔子的时候,褚言终于发觉不对了:“等一下,你怎么吃这么多?!”

初阳从严严实实的衣服里幽幽看他一眼。

夏知之听见他嚼了好一会儿,艰难的把烤的发硬的肉咽下去:“要付钱?”

夏亭:“当然不用。”

夏亭的手艺不太好,这肉噎得他有点喘不上气,微妙的叹了口气,才慢吞吞道:“那谢谢这位爷赏。”

说罢,他又拎起一只。

夏亭老妈子附体,非常欣慰:“什么赏不赏的,小孩子们多吃一点才好,要长身体。知之你看人家。”

是要不要钱的问题吗!你管这叫“一点”啊!而且都快及冠了谁跟你小孩子啊!

养在深宅没见识的夏小少爷和养在域外没见识的褚言一起瞪眼。

小少爷拒绝吃野外抓来还不是煮熟的动物,缠着沈山南也不让他吃,说中午让小厨房做好吃的。

初阳羡慕的咽了口兔子肉,目光幽幽看过来。

夏知之心有余悸:“你是一直没吃饭吗......”

夏亭意识到不对,看向褚言。

褚言大咧咧:“我不也没吃吗。”

夏亭头疼,你跟他能一样吗,人家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你是个啥,你丢进沙漠都能自己溜达出来的人。

他还以为是初阳胃口好,敢情是被你饿的!

“知之,稍后你带初阳回山庄,”他想了想,道:“后天你们一同出发,好照应些。”

免得初阳没被北寒门弄死,倒被褚言“照顾”死了。

夏知之惊讶,这会儿初阳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抬起头,就着明亮的多的火焰,他总算看清对方——居然没有孕痣。

不是小哥儿么?不是说傅风楼去了小倌院?

夏小少爷不知道傅风楼的意图,心里直呼好家伙,服务行业真的包容万物。

他应下。初阳也细声谢过,夏知之热情道你既然不是哥儿咱们也不必多见外了,叫我知之就好啦。

大概是鲜少见到不含恶意或淫|邪的笑容,又或者夏小少爷的脸真的无往不利,初阳终于不埋着头了,露出羞涩的笑容,居然还有一个小酒窝。

他瞥了眼夏亭,咬唇:“谢...知之,谢过...谢过夏公子。”

姐妹,这绝壁是姐妹!

褚言支着脸笑:“我呢?小娇娇,明明是我寻到的你,怎么单谢这小古板,不来谢我?”

初阳酒窝抿的深深的:“是跷跷不是娇娇,褚公子。”

气氛委实微妙,夏知之忍不住插嘴:“大哥,你带我们来到底是做什么?”

“后天你们走的早,带你提前来认一下人,”夏亭冲褚言抬了抬下巴,对方正支着脸百无聊赖,将最后一只兔子烤成木炭:“他是苗疆万蛊王的弟子,身上亦有蛊王,容易吸引来一些毒物,娘亲不让他进城。山南让他看了吗?”

“没有。”夏知之理不直气也壮。

夏亭:“唔,不着急,反正路上时日尚多。”

“他初入中原,许多事还不熟悉,介时我会让十九与你们同行。”

“另一件事就是.......之前你所画那乞丐。”

夏知之微怔,夏亭对褚言道:“走吧,你把行李埋哪儿了?”

褚言一副懒骨头的模样冲他伸手,非让夏亭把他拽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金锁金牌金铃铛,领着众人出门。

几人在山上绕了好大一圈。沈山南奇蛊在身,早上看时那露骨的伤就已在愈合了,不过夏知之顾忌他来回都得骑马,不肯再让他扶。

两个人稍稍落后,小少爷第三百八十遍查看绷带没有缠住的地方。

他这两天一直有“骚扰”薛神医问各种问题,感觉伤口愈合极快,便开开心心的牵起沈山南没受伤的手,红着脸——差点要踮起脚才能摸他的头。

不敢多摸,只忍不住在鬓角扫了扫:“我没事的,走几步山路而已,你要先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说罢不肯放手,依旧牵着,追赶前面的人。

沈山南目光幽深,他一直不说话,存在感也很低,别人总是不由自主的忽略他。

虽说出过几次手,但是因为动作太快,黑衣卫也只能判断其武功不低,却也说不上是多么高深。

连重彩在这方面都没起太多疑心——毕竟他出走数年,最需要打基础的时候都在东躲西藏,哪里能好好练功?

更别提都没见过他动手的夏亭等人了。

他被夏知之牵着,磕磕绊绊的走在冬日清寒的山林中,就好像真的是个水平一般的二流角色。

唯独周身内力涌动,在牵着的手之间来回。

褚言的蛊王无声嗡鸣,将毒虫从坚硬的泥土下唤醒,但是冬日的严寒降低了它的敏锐,让它忽视了另一道更为隐蔽、更凶恶的存在。

剑气无声,本该凌厉,却又沾染上诡谲气息,将企图冒头的虫子一只只地踩死在脚下的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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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吱吱:(猫猫头)南南真好,谢谢南南,南南最棒了

第19章 大胃王的现场

夏知之一直以为止凉城外这山就是个小山包包,外没想到进去了能有这么大。终于在褚言的带领下抵达一处山崖。

褚言连根安全绳也不寄,攀着山崖下去,像一只金闪闪叮儿郎当响的大鸟。不一会儿提着一布包东西回来了。

夏亭给他搭了把手。这花里胡哨的鸟类扒着山崖说自己没力气,非得要人拽,全不顾真摔下去能把自己摔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