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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被迫修罗场了(3)

作者: 八月卷长安 阅读记录

于是代月斋及笄那一天,邻国年少登基,铁血手腕的帝王以十里红妆下聘,点名迎娶代月斋。

代月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世子成了将军,公子成了丞相,太子当了皇帝,一起朝她家赶了过来。

三人:“本将军/本相/朕要迎娶代家二姑娘!”

随即四人对视一眼,磨牙而笑:“代月斋,你到底给了多少人酥油饼?”

代月斋(心虚):也就一、二、三、四个吧……

注意:

1.本文最后1v1

2.架空时代有私设

3.玛丽苏爽爽爽,我就是超爱修罗场!

4.雄竟!男人们都给我争起来!

第2章 腹黑狐狸的院长

◎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姑娘家,小心些◎

子车寻颇为疑惑地挑起眉峰,显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谢晚宁会骤然出手。

但长剑在前,子车寻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红缨枪一抖一甩,与谢晚宁缠斗起来。

学子们排队的队伍被猛得驱散,正好为他们两个让了一大块空地。

杜归女看着这激烈的战况,表情惨不忍睹:“哎哟,那石狮子是院长找大师刻的,五百两!”

“嘶,那瓦是可琉璃的!”

“哟哟哟,这是上好的蓝宝石,碎了碎了。”

朝阳嫌他太吵,不满地皱眉道:“住嘴,只是银子而已,至于么?”

杜归女紧着牙根:“当然至于!这要是谢晚宁那厮自己赔也就罢了,她自己月俸被扣了精光,这篓子最后还不是得本少爷替她兜!”

朝阳眨眨眼,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随即她从身边公公身上扯下一个钱袋子,一把扔给杜归女,哼道:“不用她赔,本宫替她给了。”

杜归女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可也有些家底,从来没试过被人砸钱的感觉,捧着那沉甸甸的钱袋,竟然一时间有些怔愣。

“怎么?不够?”朝阳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又扔了一钱袋过去:“这下够了没?”

杜归女看眼一心扑在战斗里的谢晚宁,又看了看朝阳帝姬,干咽了一下口水,他心里似乎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朝阳略带傲慢的声音就传进了杜归女的耳朵里:“你既然收了本宫的钱,那就帮本宫办件事。本宫要你把那个谢晚宁的事情全告诉本宫,一件也不许漏。”

谢晚宁和子车寻的战斗一时分不出胜负来,两个人都打的有些气喘吁吁,又都不肯认输。

最后是谢晚宁看了一眼还在伸着脖子眺望的学子们,抬手收回了长剑,冷声道:“罢了,改日再打。”

言罢,她转身洒然而去。

子车寻正打的过瘾。

他自小天赋异禀,于武术一道进步神速,很少有人能与他打成平手。

这回好不容易棋逢对手,子车寻一时有些不满足,追了两步,问道:“怎么打到一半就叫停?你莫不是怕了?”

闻言,谢晚宁脚步一顿,微微侧眸。

春日融融,柳絮纷飞之中,谢晚宁的侧脸被暖光微微模糊,线条柔和清冷。

她环剑抱臂,轻笑一声,眼底波光粼粼:“改日再战并非不站,如果小侯爷拜入澜沧学习,便可知道我是澜沧书院的夫子谢晚宁。小侯爷在澜沧的日子还长,不怕分不出一个胜负。”

言罢,她抬手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子车寻看着谢晚宁忍不住愣神了一瞬,但他反应过来后又忍不住蹙眉,小声嘀咕道:“这个谢晚宁,怎么笑起来好看的像个女人。”

但是等子车寻再抬头时,只能看见谢晚宁一个潇洒的背影,三千墨发高束,抱剑轻步,好似在这世上了无羁绊一样。

子车寻不由微微眯起眼眸。

经过一场闹剧,皇宫里派人来接了朝阳帝姬回宫,报名继续。

没了外力干扰,天稍稍擦黑的时候,全部学子都已经入了澜沧书院。夫子们的任务完成,也都纷纷回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谢晚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刚想把自己扔在床上休息片刻,门便被人敲响了。

“谁?”

谢晚宁问了一句,下意识抬眸望去。

只见紫檀木六角窗棂外,风摇竹节动,月上窗纱,一道高挑纤细的影子被纷飞的竹叶影子切割的细细碎碎,发带飘动,像极了临崖望月的仙人,风姿清冷卓绝。

谢晚宁的心里有了些许猜测,她起身开门一看,果然看见门口站着一名白衣青年,俊眉修目,一双狐狸眼弯弯,唇边带笑。

青年身上穿着一套连襟带袖长袍,露出一截皓腕,腕上缠着一条湖碧色佛珠。佛珠颜色青翠欲滴,缠绕皓腕,显得手腕肤白如雪。

青年看向谢晚宁,眉目风华,不可直视。

只是青年的另一只手上,却端着一本账簿。上书银钱流水、人情往来,满是世俗铜臭气。

那股冷清孤傲之感被瞬间打碎。

似乎是九天仙人落凡尘,成了眼前这只腹黑狐狸。

谢晚宁不由撇撇嘴,语调拖长地喊了一句:“院长——”。

腹黑狐狸微眯一双眼,笑语吟吟:“哦,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谢夫子还没睡。”

青年声音如山泉撞玉,清越好听,语气更温和有礼,可谢晚宁却恨不得浑身一抖。

因为在谢晚宁眼里,青年的衣服后面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狐狸尾巴,在他身后扫来扫去。

“睡是没睡……”

谢晚宁给喻殊白让开一个空间,低头小声嘀咕道:“但要是知道你找我,我还不如说自己睡了呢。”

喻殊白长眉一挑,假装没听到,一脸无辜:“谢夫子看起来不太欢迎我,那这个的月俸还是……”

“别别别!”谢晚宁举起手表示投降:“再扣我这个月就真活不下去了。”

喻殊白笑笑:“看在谢夫子的惨况上,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今天的小侯爷想必谢夫子已经见到了。”

“唔。”

谢晚宁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靠在门板上不说话。

“这回皇上特意下旨,召小侯爷入京就读澜沧书院。虽然明面上是在惜才,但背地里其实没那么简单。”

喻殊白说,面上还是在笑。

谢晚宁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难不成是为了靖北侯的兵?”

子车寻的父亲子车河,在带领军队击退安国之后,就被封为靖北侯,世袭五代,无上殊荣。

只是靖北侯为向皇室表忠心,自请封地泾川。泾川远在北方,远离京都,又贴近边境,天气寒冷,日子并不算好过。

但靖北侯未曾抱怨,还带领着军队为百姓谋了不少福祉,使得边境安宁太平了许多。

于是日久天长,靖北侯的名声在百姓口中传诵,隐隐有盖过皇家名声的趋势。

这个情形,竟然像极了当初的温破敌。

喻殊白点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那个小侯爷你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即使心里有什么,那也是过去式了,别放在当下,憋的自己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