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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俏夫(99)

作者: 小名金露 阅读记录

两人同榻而卧且身体又贴的紧,佟盏笑的时候无意间蹭到了晁忱,刚开过荤的狮子又支棱起雄赳赳的身子,对着身旁毫无所知的小兔子跃跃欲试。

晁忱猛地拉过被子将人困在怀中,漆黑的小小天地里他噙着笑凑到佟盏耳边低声道,“小盏儿难道忘了,哥可是吃软饭的人,可不就想着天天躲懒!”

“我,我没忘记。”佟盏磕磕巴巴地回道。

两人贴得这般的近佟盏自是感觉到了晁忱的变化,羞怯与热意不禁染红了脸颊,可昨夜晁忱将他折腾的实在有些狠了,此刻他别说逃走就是将人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两手虚虚地抓着晁忱的前襟不敢吱声。

晁忱趁机握上佟盏抵在他胸口的一只手,微不可察地发现对方抑制不住地微微抖了下,这般可爱的表现不禁让他张开牙齿在耳垂上轻轻地磨着,“那佟老板可否给个机会让我吃软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敏感的引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佟盏忍不住从喉间挤出一道喘/息,“呃......”

晁忱见状低声浅笑了下,继续坏心眼地欺负人,“佟老板?给个机会不?”

“给啊~~”佟盏蓦地扬起修长的脖颈,眼里蓄着泪水眼尾通红,尽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晁......啊......欺负......我啊......”

晁忱闻言嘴角的笑容不禁又深了些,“不欺负你,贴身伺候你。”话毕,晁忱沉下/身子咬上了佟盏的唇。

作者有话说:

①木施:古代挂衣服的架子,明清衣架造型典雅,装饰精美,用以挂衣约“桁”,又叫“木施”。

【小剧场】

佟盏:我明明想说的是,晁大哥你别欺负我!

晁忱:对啊,我没欺负你,我贴身伺候你呢!

佟盏:你那是贴身伺候吗?

晁忱:嗯...怎么不是呢?都负距离了还不够贴身吗?

佟盏捂住红透的脸:我没法见人了~~~

第180章 江暮遥醒了

雨下了整日第二天就放晴了, 巫老也如约将解药制作好了,待江暮遥将药服下再配以针灸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空洞的好似被人抽离了灵魂, 痴痴愣愣的。

“这......怎么会这样?”

巫老见小德子似是要急得哭出来, 收起银针无奈地叹了叹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是心病,老夫亦没办法。”

江大闻言不禁握紧了剑柄, 刚转身就想起对江暮遥发过的誓,顿时明悟了那句话的真正意图。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此决绝的方式,这两人怎么就走到这般地步了呢?

可惜他只是个暗卫,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体会到爱情的滋味!

晁忱见状直接将人全都赶了出去, 然后走到床榻边对江暮遥道,“我知道你能听得到我说话,你想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只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人递纸条的用意?会不会就是为了让你和宋亦师决裂?”

“......”江暮遥的睫毛颤了颤,依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然而晁忱自是不会轻易放弃,知道这人最在意的就是宋亦师,便接着道, “知道救你需要用什么药吗?”

“是二月麝。”晁忱亦不管江暮遥是否会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需要二月初春麝踢腹取出的香, 这等稀罕之物想必你也是知道其价值的, 我听宋亦师说就连皇宫里的太医院都没有, 可恰恰就是这般的巧, 我有!”

见江暮遥的眼睛里有了些许神采, 甚至将脸转了过来冲着他,晁忱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道,“宋亦师为了救你甘愿掏空整个丞相府,甚至还说只要我肯拿出二月麝救你,他可以将性命抵给我,听到这儿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了?”

江暮遥张了张口声音有些沙哑,“他,当真这般说?”

“自然是真的!”晁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骗你又没钱赚!”

晁忱怕劝好了宋亦师结果江暮遥这边还别扭着,便决定送佛送到西也帮着开解开解,他实在是被这两人的爱情纠葛折磨怕了,若宋亦师此刻就在这里,他甚至什么话都不想说直接按头。

给老子吻!!!

然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地关上房门,一身轻松地回去找佟盏玩儿了。

“你俩都是属锯嘴地葫芦的吧,一个打死不说一个打死不问,然后在那儿猜来猜去胡思乱想,要不我能说你戏多吗?”晁忱嫌站着说话太累,干脆搬了张凳子过来坐,“喜欢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别整日没事儿猜来猜去的,你俩也不嫌心累,有那大把的时间还不如搂着人......咳咳,说远了说远了。总之,你赶紧起来做你该干的事儿,至于宋亦师你若想见我即刻就能安排,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告诉我那张字条上写了啥?”

江暮遥收回视线语气虚弱道,“字条上就写了三句话,箭、子时、东街石碑坊。”

晁忱琢磨了下便猜出江暮遥赴约是为何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放箭,尽管这张字条亦可能是个幕后之人设下的陷阱。

可最重要的是东街石碑坊就正对着丞相府的大门,无论这张字条是不是陷阱江暮遥都会去探个究竟,而子时宋亦师说过他只接待过那位送账本的怪人。

即便如此江暮遥也应该只是怀疑,并不能完全确定宋亦师就背叛了他才对啊?

晁忱坦然地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然而江暮遥却陷入了沉默。

就在江暮遥闭上眼睛晁忱以为对方不想回答时,江暮遥的眼角竟然倏地滑落一滴眼泪,“五年前我继承皇位大典的那夜,前任刑部尚书林丛景满门惨死,我命三司彻查数月最后还是成了悬案。人人都以为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殊不知我只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什么也决定不了。”

“......”

尽管晁忱不明白江暮遥为何突然提起五年前的旧事,但他明白江暮遥这会儿只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说不定待会儿再睁开眼就会翻脸啥也不承认了。

这个男人可是最会翻脸不认账的!

“于是我趁着宫人不备偷溜着去找阿亦,我觉得若是阿亦定能想出好办法,可没想到我也不过是当初争皇位的棋子,如果没有我或许继承皇位的就是庸王了。”

“嗯?咋咋咋就又蹦出个庸王?”晁忱蓦地不想做个合格的听众,他觉得江暮遥的故事就像是一团杂乱无章的毛线,越听越迷糊越听越复杂,“你说明白点儿,为何没有你或许继承皇位的就是庸王?”

江暮遥忽而被打断思路,眉头不禁微微皱了皱,瞟了眼晁忱又再次闭上眼睛,“其实从那夜我就知道,宋卿山与阿亦是参与了皇位之争的,而他们最初的人选就是庸王并不是我。”

“哦哦哦,那我懂了,宋亦师为了你临时改变了计划。”

“不是为了我。”江暮遥顿了顿眼睫微微有些湿润,“是因为我更容易掌控,我将会是最听话的傀儡!”

晁忱听到这儿也不禁惊呆了,张了张嘴却发现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为何不想着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