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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64)

作者: 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宓乌揣着胳膊,朝他努了努嘴,“这是对人家动了心?”

春心大动,恨不能夜夜睡她…”容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孤的这副身子,像是找到了归属。一旦融入,便有种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觉,孤…”

你能要点脸吗?”宓乌咳了两声,表示拒绝听到他这番虎/狼之词。

容祀瞥他一眼,颇是同情的感叹,“你是在嫉妒孤。”

宓乌嗤笑,“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活到现在就吃过一次肉,还自觉其美,反复回味?”ζΘν?荳看書“总好过你半截身子入了土,还不知食肉滋味的好。”

老子风华正茂!”

容祀上下扫他一眼,目光最后停在腰间,“宓先生,老实说,你是不是哪有毛病?”

宓乌跳脚窜了起来,老脸通红地指着他咬牙啐道,“老子是清心寡欲,心无旁骛,不像你似的满心满脑都是虫,你瞧瞧你现下这副淫/荡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小心阴沟里翻了船,只那一次成了留念…”

容祀伸手从案上小匣里摸出铜镜,对着自己那张俊脸反复看了几回,很是满意地叹了声,“嫉妒,嫉妒使人抓狂。”

宓乌原是不想理他,却又怕他荒/淫过度,损耗了身子,又咬牙去熬了一碗补药,没好气的拍在床头小几上,话也没说,愤愤而去。

殿下,赵小姐已经往回走了。”

胥策添了炭火,将香炉的盖子打开,加了宓先生特意嘱咐的宁心静气粉,见粉末烧灼,晕出淡淡的气味后,又合好盖子,立在一旁。

找到人了?”

没,赵小姐回宫时候天就黑了,听采办处的宫人说,葛嬷嬷病了,有好几日没来宫里。”

容祀哦了声,难怪回的这样快,还以为要多等半个时辰。

真是天时地利,白给他许多光阴磋/磨。

将那炭火拨弄的再旺一些,去院里守着吧。”

是。”

胥策出门,正巧看见赵荣华一脸失望的提着灯笼,慢慢往回折返,她走的极慢,像是满腹心事,细长的影子在她身后摇曳不定的轻摆。

来到阶前,看到胥策后,她将灯笼递给他,进了门去。

容祀脱得只剩中衣,听到门响,他从屏风后探出头来,胸前露出大片精健。

赵荣华避开脸,丝毫不愿在此时与他虚与委蛇。

过来。”他没察觉出赵荣华的低落,还冲她招了招手,后又很神秘的走到柜前,摸索出一件小衣,攥在掌心。

赵荣华烦的没法,又想不到借口回绝,便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今日你且歇着,”他侧着脸,见她睫毛上沾着水雾,嫩生生的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格外招人。

伸手,拂过她的睫毛。

赵荣华受宠若惊,将要福身谢恩,却听那厮不紧不慢的握住她的肩膀,幽幽说道,“让孤来伺候你。”

说罢,纤长的手指剥笋一般,将她的衣裳一件件的剥开,拇指扣着衣领,往后慢慢滑落,露出白腻的身子。

赵荣华垂下睫毛,将那股烦躁藏在眸间。

她一动不动由着他胡来,只盼他能早些做完,早些放了自己。

既摆脱不了,不如索性遂了他的心意,不反抗,也就不会激起他的兴致,想必寥寥片刻便能完事。

房中火热。

她只剩一件小衣,就那么神情木然地站在容祀面前,眼中无波无澜,静的似清水一般。

容祀用手指撩/拨,她紧咬着牙关,像是铁了心由着他作弄,敷衍的不加一丝掩饰。

小衣的带子被挑开,容祀望着那圆且润的存在,胸口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跳的他脑子一塌糊涂,手就顺从的递了过去。

比想象中更要滑嫩。

像是剥了壳的蛋,又白又弹。

容祀低头啄了啄那处清甜,引得赵荣华低呼一声,不由自主摒了呼吸,绷紧了神经。

眼前骤然一亮,她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灯烛绕着自己,围成一圈,烈火烹油一般,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映得清清楚楚。

她咬了咬唇,一抬头,对上容祀充满期待与过度亢奋的眼睛,他手里,攥着一团火红的薄纱,甫一展开,赵荣华便紧紧抱住了身体。

殿下,不可。”

那是一件薄透且面料少缺的小衣,除去两条细细的带子,便只有一片薄纱拢在前侧,微妙之处各自绣了两朵牡丹,花/蕊用金丝银线精巧的缝制,栩栩如生,仿若活灵活现的初初绽开。

容祀拨开她的手臂,站在她前面微微低头,将那带子绕过她的细颈,盘成一结。

那两朵花,不偏不倚的开在两侧.

将里面的光景若隐若现的透了出来。

容祀的眼睛,登时冒了火。

他与她彼此看着,手指慢慢触到那牡丹花的丝线,用的都是极好的御赐,每一朵花瓣都像是栩栩如生的真物。

四下收拢的烛火,将她烘的泛起红晕。

整个人像在梦里似的。

直到将她按在柔软的裘毯上,一同倒在柔软的无边。

容祀才觉得是真真正正拥有了她,恨不能此生此世都在这处,只要有她,只消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

可赵荣华却不如他投入,似乎走了神。

容祀总觉得少些什么,许多次明明要很是欢喜。

她却忽然极不配合,将那股欢乐扼杀在襁褓之中。

她在刻意躲避,虽然没有反抗,却远比明目张胆的推拒更要让他无计可施。

任凭他如何使坏,她打定了主意不肯就范。

若有一人故意不合趁,只一人在那是定然不会尽兴的,何况容祀终没有经验,被她屡次三番逼得不得不敷衍了事。

赵荣华暗暗松了口气,从他怀里起身,赤着脚将衣裳一件件拾起,在他面前穿戴整齐后,忍着酸/痛,朝他福了福身,道,“殿下,奴婢去外间候着了。”

容祀倒是想说些什么,可瞧着她温顺乖巧无可挑剔的规矩,又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罚她。

不尽兴,不痛快。

他觉得自己像只爆籽的虾,憋得无处宣泄。

翌日晌午,赵荣华趁着容祀理政的时辰,又去了一趟采办处,葛嬷嬷还是没有回来。

她心里很是着急,无奈之下,只得回去找容祀商量。

她找人要到了葛嬷嬷在宫外的宅子,想着无论如何今日都要出去一趟。

只是来到书房前,又不觉有些打怵。

昨夜惹了他,两人心知肚明,这会儿恐怕气还没消。

去求他,能如愿吗?

赵荣华思忖再三,还是推开了门。

傅鸿怀最先扭过头来,紧接着梁俊和程雍也跟着看了过来。

赵荣华慢慢走至屏风前,见容祀埋头专心批阅奏疏,便来到案边,将那盏菊花枸杞茶放到他左手边。

那人看都不看一眼。

空气里是静默的尴尬。

殿下,奴婢想出宫两个时辰,特来向殿下告假。”

梁俊收回视线,看了眼傅鸿怀,随即两人悄悄睨向神情自若的程雍,他握着一卷书册,正在标记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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