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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685)+番外

京都有传言,鲍知县是莫家的亲戚,所以才能平步青云。

律法分为几个大方面,其中对杀人的定义模糊,有这样一个案例。

一个壮汉在路上走,不小心碰到一个老人,老人身体虚弱,晃了两晃栽倒在地,接着没了生息。

衙门抓走壮汉,认为杀人偿命应该斩首,壮汉不服,他没有用凶器,怎么就杀人了?

最后,当地的父母官认死理,认为老人的死,壮汉脱不开干系,判处秋后问斩。

卷宗上记录的很敷衍,首先,对方是一个老人,人到暮年,日落西山,很可能有身体上的某种疾病,说不定当时病发而亡,壮汉杀人的罪名不成立。

还有一种可能,壮汉撞到老人,致人死亡,但是二人没有冤仇,还是和杀人的“杀”字沾不上边,没有杀人动机。

鲍知县提出一个观点,首先解决人命问题,希望大越少出现几桩冤案。

人们口中的杀人偿命,也是在特定的情况下才成立,这是民间俗语,并不能作为衙门判处百姓生死的依据。

很多官员对大越的律法并不熟悉,天高皇帝远,为所欲为的不在少数。

“娘娘,夏若雪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夏明轩送了字条。”

墨紫提着食盒,晚膳她准备的都是清淡的小菜,原本做的辣子鸡等菜,被她分给殿中的下人。

万俟玉翎特地派人告诉她,在见到血腥后,莫颜得吃素,而且其中最好不要放红辣椒。

“上面只有大悲寺三个字。”

多亏暗卫机灵,察觉夏明轩支走周倩儿有猫腻,跟进去正好偷看到他拆字条。

“大悲寺?”

用佛家的寺庙作为兄妹二人的见面地点,还是说那里是夏若雪的藏身地?

莫颜揉揉额角,脑中转动,大悲寺可不是一般的寺庙,据说有一位佛法高深的方丈,每个月初一和十五开寺迎接香客,其余时间,和尚们要清修,寺庙大门紧闭。

如果夏若雪偷偷隐藏在寺庙中,己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昨天才刚过十五,下次开门迎香客只有等到下月初一。”

其中隔着半个月,足以发生一些变故,但是己方暗中寻找夏若雪的同时,紧紧盯住夏明轩总没错。

网撒下去这么久,也该到了收的时候。

第296章 毁人不倦!

天幕一片漆黑,回廊下还未来得及更换的八角宫灯闪烁着模糊的光晕,细雨成丝,冷风吹过,几片树叶浸泡在雨水中,借着光亮,叶子上的脉络清晰可见。

莫颜坐在窗边的小几前想了会儿心事,又觉得毫无头绪,她摇摇头,站起身关上窗户,隔绝外面的夜色。

已经到了安寝的时辰,莫颜亲力亲为地铺好床榻,却等不到万俟玉翎归来。

雨夜正适合好眠,贝贝和多余在另一间房,墨冰值夜,在一旁看着两个小的呼呼大睡。

莫颜按照习惯,对着小包子们的脸蛋亲亲,娃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懂事之后,就没那么好玩了。

她经常骗宝贝和宝宝,以至于现在毫无信用度可言。

前几日无聊,莫颜拉着宝贝逗弄,“母后决定去香香家提亲,让她做未来的太子妃好吗?”

“不好。”

宝贝一听是香香,皱着小眉头,背手走一圈,严肃地问,“为什么现在要提亲?”

“感情要从小培养,这样才更真挚。”

莫颜说完,见宝贝一头雾水,发觉可能是词语用的太深奥,于是形容道,“你们一起长大,你喜欢玩什么,吃什么,香香都清楚,这样你们感情会很好。”

“香香不喜欢玩虫子。”

宝贝狐疑地看着自家母后,总觉得和香香扯上关系不妙,幼小的心灵里,他不懂什么叫成亲,只知道如父皇母后,经常在床上打架,父皇欺负母后,可母后从来不发火,脾气真好。

“母后,你和父皇也是从小认识的吗?为什么舅舅说,这叫童养媳?”

信息量太大,宝贝再一次地疑惑起来。

莫颜一脸黑线,四下查看,她要找一把菜刀,剁了大哥莫轻风,瞧瞧,毁人不倦啊!多好的苗子,他教的是什么鬼!

她很怀疑,大哥是不是这样教豆豆的!家丑,家丑啊!莫颜决定有时间好好找大哥“谈谈”。

殿内火烛昏暗,莫颜打个呵欠,要不是还等着和皇叔大人交流今日得到的消息,她早就先睡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幕后oss是袁焕之,现在看,似乎有扭转的趋势,被夏若雪抢了风头。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万俟玉翎带着冷风,在门口驻足停留片刻,直接进了盥洗室。

莫颜一手支撑着身体,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看到他进门那刻,心里突然踏实下来。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鼻尖萦绕着属于万俟玉翎特有的青草香气,莫颜嘤咛一声,迷蒙地睁开双眼。

万俟玉翎俯下身,弯下腰,从莫颜的身后,双手扣在她的腰间,下颚抵在她的脖颈上。

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撩在颈侧,吹动发丝拂动,莫颜感觉到痒痒的,缩了缩脖子,打个呵欠道,“怎么才回来?”

“恩。”

万俟玉翎轻声应答,头微侧,温热的呼吸全部吐在莫颜的脸颊上。

后半句,他刻意压低了嗓音,紧贴着莫颜的耳朵,“去了趟藏书阁。”

莫颜脸色微红,大哥莫轻风成亲那日,二人有约定,不知道皇叔大人这么说,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夏若雪给夏明轩传递消息,大悲寺,你应该熟悉吧?”

拉住万俟玉翎乱动的手,夫妻二人十字紧扣。

大悲寺,莫颜听说过并不是因为寺庙中有得道高僧,还因明澈和明熙的大名还是皇叔大人亲自去一趟求得。

“我师父就是那位佛法高深的住持。”

万俟玉翎说过一些旧事,却很少提及师父的身份。

师父平日游走,用的都是江湖名号,带着一顶假发,别人看不到他头上的戒疤,所以并不晓得他身份是一个和尚。

师徒几载,师父交给他的功法是独门秘籍,也没听说他有同门师兄弟。

“好吃的和尚真不多见,那夫君你是怎么发现他的身份的?”

在大越,和尚还是很虔诚的,素斋素饭,无欲无求,每日念念经文,挑水种地,很难想象一个酒肉和尚如何混上住持之位,听说寺庙内是一片净土,没有潜规则。

“开始没发现。”

万俟玉翎面容紧绷,眼睛却带了一点笑意。

他在十二岁那年,武艺精进,和师父交手不相上下,一手散射的本事无人能敌。

师徒过招,万俟玉翎的剑锋碰到师父的头发,然后,假发被削下,露出一个秃头。

万俟玉翎看到师父的头顶,恍然大悟。

那次师徒第一次闹别扭,师父身份暴露之后,恼羞成怒,追着他打了好几个殿宇,差点被大内侍卫发现。

“后来,连续送师父一个月的宫廷秘制烤鸡腿,师父终于原谅了为夫。”

搂着莫颜的肩膀,万俟玉翎淡淡地说着往事。

师父常年在外地游走化缘,大悲寺目前的管理者的悟能和尚。

“去年起名的时候,住持他回来了吗?”

两人依偎在一起,莫颜没了困意,她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和尚很有兴趣。

据说高人都有些古怪的脾气,高处不胜寒。

“没有,留下一张字条。”

师父云游四海,几年不见也没什么奇怪,他走的路线不只在大越,也有可能在大吴,蛮族,或者南边各个小国。

字条上是根据生辰八字计算出来的两个名字,万俟玉翎看过后觉得不错,解决了起名无能的他一个棘手的问题。

当年师父离开,只说了一句话,“有缘再见”,师徒二人都不善言辞,离别时分也没有多少感伤。

不知不觉,万俟玉翎的手从莫颜的腰部向上移动,正在认真思考的她毫无察觉被吃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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