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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42)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外面,郑思玄的声音响起,音量有些高。

纪临渊闻声动了动,意识还不清醒的时候就下意识把司矜圈进了怀里,喃喃出声。

“不吃冰品,夜里露水重,吃凉了不好……不要吃……”

第1580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40

一句关心人的话,可这话落在司矜耳朵里,却变了味道,这混账还知道昨夜里一夜没睡,今早又睡了一天?

现在……又是晚上了。

而且,在温泉池的时候,纪临渊死死禁锢着他,颇有些报复的意味。

以至于手腕上的银环,脖颈间的银饰,额间银饰和白玉耳坠都不曾摘,阴差阳错的磕在山石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借着月光,司矜几乎能看清自己眉间额饰滴落的水,想想就……浑身都疼。

少蛊主眸色流转,忽然开口道:“吃,拿进来吧!”

一下子把身边熟睡的大狼崽“吓”醒了,纪临渊猛然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提醒:“先等一会儿!”

“是。”郑思玄应了一声,就这么在门外候着。

纪临渊松下一口气,反手就压住了司矜的手腕。

小狼王麦色的手指压在少蛊主莹白如玉的手腕上,因为在外面打了三年仗,肤色的差别相较于三年前,便愈发明显,整个人长高了,也比矜矜大了不少。

不知怎么的,就颇有一种土匪抢美人的既视感,纪临渊自己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但话还是要说:“不是不让你吃吗?入秋了,苗疆不比草原,露水重的很,太凉了,回头胃疼。”

“哦。”司矜淡淡开口,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不切实际的话:“那现在我跟你跑回草原,一起跑回去再吃吧。”

纪临渊渐渐蹙起了眉头,认怂道:“你放过我吧,我跑了好几天,看见马就想吐。”

“那怎么办呢?”司矜勾住小狼崽一缕发丝,辫子拆开了,头发还是弯弯的,正好够绕在指尖。

便故意撩着他,又为难他:“我好想吃莓子,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吃,要不……”

司矜想了想,继续道:“我再去街上转转,捡一个允许我吃莓子的落魄小狼崽回来,搁在府邸养上几年,然后……唔……”

话未说完,就被纪临渊捏着下巴吻了上来,又狠又不给呼吸。

司矜寻不见缓气的机会,便发狠的咬了纪临渊,逼着他松开后,吊儿郎当的笑着:“被毒蛇咬了吧,疼不疼?”

“不疼。”纪临渊捏了捏他的脸,赌气道:“草原的老人说过,蛇缠狼,生生世世,久久长长,我乐意被你咬。”

说罢,便坐起来套上衣服,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道:“我出去给你拿冰品,但得等冰化了再吃莓子,那样更甜,也别有一番滋味。”

纪临渊出门拿冰品,但郑思玄却明显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能进去吗?我有事……想求见少主。”

纪临渊想了想矜矜满身的痕迹,断然不会让旁人看去,只道:“你同我说吧,一样的。”

郑思玄道:“今夜里本来是我去看小白,但是我想跟少主请个假,我有事出去。”

怕别人误会,又慌忙补充道:“家里有亲戚来王都了,我想去看看。”

纪赢打擂台输了,伤的那样重,还被困在了驿站,不知他疼不疼,有没有人给上药?

第1581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41

“哦,这个……”纪临渊话还没说完,就听屋里的司矜清清嗓子开了口:“去吧,找个人替你就……咳咳……就可以。”

“多谢少主。”应完这一声,郑思玄便规规矩矩的转身走去,行动看不出一丝异常,却在走出院子后,眼角不自觉的,滑出一滴清泪,连呼出的气息,都发着抖。

四年没见了,这四年间,他每每于夜间睡不着的时候,都会画纪赢的画像,因为奸细的身份不能被发现,画完了画,又得重新烧掉。

然后陪着笑脸,去面对新的一天,真是好多年……都不曾跟主子说过话了。

立在门口,看着郑思玄的身影远去,纪临渊才合上门走回屋,把冰品放在床头小桌上,重新躺回司矜身边。

说道:“我已经传手下最优秀的探子去跟着郑思玄了,有什么消息都能探听到,先睡一会儿吧,让冰品在一边化着。”

他之前过年回来,听矜矜说过郑思玄是奸细,就多留了个心眼。

这几天,他真的跑的太累了,一下子惊醒精神不济,想好好歇一歇。

但他想睡,司矜却不肯,纪临渊不知道方才还腰疼的矜矜为什么忽然有了这么大的精神。

竟是自己爬起来,吻了吻他的眼睫,在他耳边喃喃出声:“你真好看啊,要是睁开眼睛亲亲我,就更好看了。”

“怎的不理我,莫不是昨夜里累坏了,不如下回换我来?”

不一会儿,司矜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蔓延至了耳垂:“阿渊啊,你不吻我,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我……”

纪临渊终于是忍不可忍,抬手抵住了司矜的唇,可怜兮兮的商量:“我好困啊,让我眯一会儿给你弄莓子,好不好?”

“好。”司矜应的极其爽快,纪临渊以为能逃过一劫,却不想,刚过一会儿,就听见了司矜摆弄汤勺的声音。

!!!

这是不让他说话,自己去吃冰品了?

纪临渊慌忙起身,反手将司矜压在床头,紧紧锢着他的腰,而后,毫不客气的覆上了那微红的薄唇。

司矜一怔,就这么被困在床头,不加神力的情况下,以他现在的力道,根本就挣不脱弯弓射雕的狼崽。

但偏偏某位神明一直都觉得,在这种事上用神力,太丢面子。

所以,就这样被吻到了眼泪汪汪,好不容易能缓气,就听纪临渊问:“矜矜,你这是诚心不让我睡啊?”

“嗯。”司矜抬眸看着他,内里含着几分幽怨,看起来纯良无辜,却脱口就是记仇的话:“你昨夜里,不也诚心不让我睡吗?彼此彼此吧。”

“行,那我便不睡了!”纪临渊是草原长起来的狼,开阔的环境一般成就的是野性,他确实比以前的小狼狗,难对付一些。

不让他睡,便真的不睡了,偏要吻的矜矜泪意涟涟,连彼岸花上也印了几个吻痕,才算罢休。

好不容易松开人,却也久久舍不得放手,昨日初见,那股子思念还没来得及翻上来,如今睡醒一觉再吻人,却总觉得不舍。

矜矜那么好,仿佛怎么抱着,怎么宠着,都不算够。

纪临渊凝视着司矜那双泛红的桃花眼,那里面只有一个他,深情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泡酥了。

“矜矜想我了吧?”他忽然开口问。

“没。”司矜道:“我觉得还是一个人睡好,宽敞。”

明明就是想啊,不然,能任由他这般胡闹吗?傲娇的小蛇王。

罢了,矜矜不说,他便自己说。

纪临渊抱住司矜,靠在他耳边开口:“可我想你了,以前总是过个年回来第二天就走,匆匆忙忙的,都来不及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