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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41)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他倒要看看,那时候,这素有“毒蛇”之称的蛊王少主,还敢不敢再跟他横。

“渊儿!”纪暮林继续劝:“尤司矜就是条毒蛇,你别信他,我们才是亲……”

然,话未说完,纪临渊便抬手将长刀刺上了高台,刀尖带着纪赢的血,直穿纪暮林腹部。

男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口中染血,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倒在地上,愣愣瞧着纪临渊。

似乎不相信,这以前一根筋的傻小子,会相信司矜这样,嘴里没一句实话的毒蛇。

第1578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38

伤的太重,失血也多,纪暮林听见纪临渊说:“我要的美人,自己会讨,你杀我全家,这才是第一重代价!”

大狼崽的眼神太凶了,声音浑厚,坚毅的立在高台上。

昔日那委屈到哭,在苗疆街头的走投无路的少年已经长大了,好似比少主还高出了一个头,巍峨如山,满身戾气。

仿佛只要站在那里,就有震慑天下的本事,一时竟是让四周众人都安静下来。

那可是中原皇帝啊,纪临渊竟敢直接刺,不知少主会作何反应?

“诶呀。”司矜摆了摆手,异常和善:“还不快抬回驿站,可别让陛下死了,不然这些日子我们苗疆受的侮辱,找谁讨去啊?”

众人忍不住抽了口凉气:本以为这许多年不见,少主和纪临渊之间总会生出嫌隙,可少主真是……一点没变。

三年前铲平矮丘给纪临渊造跑马场,三年后选择性失明为纪临渊刺杀中原皇帝做掩饰。

不过,求少主为妃这件事,确确实实惹到了苗疆人,苗疆不受这个委屈。

以至于纪暮林奄奄一息被带走时,又被围观群众扔了一身烂菜叶子,伤口溃烂,又丢尽了人。

… …

纪暮林走了,比武招亲的擂台也跟着散了。

老王主也累的不轻,心绪的大起大落让他本就不好的身子更加承受不住,但其实应该谢谢纪临渊的。

“矜儿。”思前想后,老王主还是道:“你负责为……大汗接风洗尘。”

“是。”等司矜应下,老王主便被好几个人掺着远去了。

这些日子他神经绷的太紧了,着实受不住,得回去喝点药了。

周围的人很快散了个干净,只剩下纪临渊和司矜隔空对视,遥遥相望,不知是不是长时间没见的缘故,纪临渊觉得,司矜的眼睛更蛊了。

他觉得,矜矜不像毒蛇,更像是坏心思的小狐狸,一举一动落在他眼里,都是勾引。

纪临渊跑到了高台之下,迎接他的爱人,但司矜却并没有下台。

而是单手扶着栏杆,低头静静瞧着底下的狼崽子,良久,开口道:“你又长高了,眉眼也太锋利了,我瞧着害怕。”

纪临渊刚教训完纪暮林父子,眸中戾气未褪,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温和了许多。

“这样好多了。”司矜淡淡道:“需要我怎么……接风洗尘呢?”

纪临渊有一个问题要问,也不跟他绕弯子,抬手道:“跳下来,我告诉你。”

司矜想也没想,扶住栏杆,纵身跃了下去,把小幺吓到直接将自己关进了小黑屋。

恐高啊恐高。小幺暗暗想:反正一会儿还要被关,干脆先自己进来,睡会儿觉吧。

哦,它真是只聪明脑斧(*'▽'*)?

外面,司矜正好落进了大狼崽怀里,耳垂碰到了对方紧实的胸膛,不自觉轻轻“嘶”了一声,一只手揪了揪纪临渊垂在肩膀处的小辫,喃喃道:“好疼。”

声音酥酥的,眼神里都是诱。

纪临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前几天给我的那封信,什么意思?”

司矜想起信上的内容,自觉有些心虚,揉着耳朵假装没听见:“你说什么?我耳朵真的疼,你亲一下就好了。”

“你不回答。”纪临渊目光渐渐变得危险:“那我们便换个地方,去你府邸,温泉池,慢,慢,说,清,楚。”

第1579章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39

温泉池,白烟袅袅。

纪临渊如今长得高,单只手就能把司矜困在眼前,另一只手拿出前几日他拦住信使,收到的信件,举给司矜看。

上面写着——阿渊,我要去中原当皇后了。

只这一句话,没有柔情蜜意的关心,更没有多余的解释,纪临渊硬是因着这一句话,狂奔三日三夜,累死了好几匹马。

一到王都,就将所有积攒的戾气全发泄到了纪赢身上,招招致命,砍得人奄奄一息,他觉得畅快。

现下泡在温水里,戾气渐渐褪去,心底竟是被担忧和委屈尽数占据,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司矜轻轻出声:“阿渊不明白?”

明白?他能明白什么?

纪临渊累的厉害,心底的思绪又乱,总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到司矜这里,就完全不够用。

眼睫湿漉漉的,不知是池中雾气熏的,还是伤心所致:“我能明白什么,你……”

“狼崽。”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矜主动环住了腰。

少蛊主就这样靠在他耳边,耳坠贴着他的脸颊,酥酥的叫了一声:“我说,我想做中原的皇后,所以,谁做皇帝都没有关系,懂了吗?”

司矜又重复一遍:“谁做皇帝……都,没,有,关,系。”

谁做皇帝,都没有关系,那这意思就是说,纪暮林可以做皇帝,他纪临渊也可以!

而且他三年前,本就是要回去继承中原皇位的。

“懂了。”纪临渊愣愣的开口,心底的阴霾彻底散去,自嘲的想:脑子果真是不好用了,得讨点甜头,才能好。

他双手抱住司矜,像是自己在碎碎念:“懂了,懂了,我的皇后啊。”

因为司矜就靠在他肩膀上,所以说话之间,纪临渊就垂手摘了司矜腰上的银环。

长袍失去束缚,微微散开,常悬于腰间的银麒麟面具磕在山石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司矜的额饰和耳坠还没有摘,因为泡在水中,没闹几下,银制的额饰的白玉耳坠便全都沾了水,反着月光,亮晶晶的,好似天上的繁星。

在夜空里不停闪烁,从山前到山后,从天黑到天明……

…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司矜觉得有东西压在了胸膛上,不悦的蹙了蹙眉,睁眼,推开了纪临渊的手臂。

狼崽子明显累的够呛,一连好几日策马赶路,又一夜不眠,此时睡的正沉,睡着了,还不忘黏黏糊糊的抱着他。

看着那又试图抱上来的胳膊,司矜再次伸出手,却发现自己手指的指节,都是红的。

都怪纪临渊昨天抓他的手,抓的太紧了,好像松一点,他就能跑掉似的。

司矜心里积了些小怨气,本来想把熟睡的狼崽子踹下去,但想了想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先忍了下来。

过段时间再算账吧,想罚你是想罚你,但还是要顾及你的身体。

“少主,今日外面送了些冰来,厨房配着莓子,拌了些冰品,您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