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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73)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本以为司矜又要问“你耳朵为什么红了”之类的问题,小太子努力想着理由。

到底该说是夕阳照的,还是说他今天穿的有些厚,还是……

正苦苦思索,却见司矜弯起桃花眼,继续低声蛊惑:“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第1445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8

他说:你就是喜欢我。

一瞬间,将少年人的心搅乱了,那想好的再多理由都变得溃不成军。

宇文临渊登时红了脸颊:“我……我其实……”

“嘘,别紧张。”司矜伸手抵住他的唇,除此之外,再没了其余过分的举动:“我不过跟殿下开个玩笑,不用回答我,驾车回去吧。”

说罢,便自然的推开人,咳嗽两声,走到了车上。

宇文临渊却是久久难以平复下来,赶车的时候还在想——狐狸狐狸狐狸,顾司矜真是个狐狸!

怎么不管做什么,都能扰的他心神不宁,又撩又叫人心疼的厉害。

不过……这样的矜矜是只有他看过吗?

宇文临渊的思绪渐渐跑远,还没来得及吃醋,就听司矜道:“先不回家,去东厂。”

“哦。”宇文车夫乖乖调转马头,来到东厂后,便有两个厂卫将一个锦盒和一封认罪书毕恭毕敬的举给了司矜。

“督公,画押了,头在盒子里。”

“嗯。”司矜接过来,没事人似的,将盒子放在了自己座位旁,继续道:“走吧,去孙府。”

“啊?”宇文临渊转头,没关心盒子里放的是谁的头,没注意这杀人不眨眼的督公是不是在以权谋私,反而担忧道:“就你这破身子,今日还要办案?”

司矜笑了:“我每日不都拖着这破身子办案吗?你见我第一面,还骂我违抗圣命呢,可吓死我了。”

倒是没看出,他哪里怕了。

但宇文临渊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混账,气势收敛,乖乖问:“哪个孙府?”

“孙无恙家。”

“哦。”宇文临渊再次策马向前,走了一段才想起来问:“盒子里是谁的头?”

“我的前任车夫。”

听到这儿,宇文临渊握着缰绳的右手微微一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做的活,多少有些危险:“为什么?”

“今日上朝,他要杀我。”司矜回:“我便把他扔到了东厂审讯,自己驾车去上的朝。”

原来,这就是他没带车夫的原因:“你这样……不累吗?”

每天都要防着那么多人,不累吗?

“累能怎么样呢?”司矜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好不容易压下眼底的笑意,继续可怜兮兮的开口。

“谁会心疼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勾魂使啊?”

语气平淡,却听得宇文临渊心又揪起来,有什么想法渐渐冲破心房,呼之欲出……

很快,马车就到了孙府,小妾云氏听说太子来了,立刻叫了自己的女儿盛装打扮,涂脂抹粉的走出来。

她听说太子即将加冠,皇上这几日让画师画了许多女子的画像,让他挑选心仪的太子妃。

说不定是太子瞧上了她家钰儿,自己先来看了。

倘若钰儿能选上,那他们一家子,就都能跟着飞黄腾达了。

到那时,她就可以让女儿给太子吹吹枕边风,直接杀了顾司矜。

哪里还用下慢性毒这么费劲呢?

云氏做着与太子攀亲的美梦,带着女儿孙紫钰,儿子孙司远快步来到门口。

本以为只用面见丰神俊朗的小太子,谁成想,刚走出门,就看见了笑意盈盈的司矜。

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太子来和她女儿结亲,顾司矜这晦气玩意过来做什么?

第1446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9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云氏陪着笑脸,对宇文临渊行完礼,又不情不愿的对司矜福了福身:“见过督公。”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云氏说话期间,孙紫钰一直不时抬眼,偷看宇文临渊,脸颊绯红,尽显小女儿含羞带怯之态。

太子殿下生的真好看,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要是不跟顾司矜那个碍眼的杂种站在一起,就更好看了。

真希望太子殿下日后能一个人来看她,与她花前月下,煮酒烹茶。

“哦,本宫没事,主要是陪督公来的。”

宇文临渊一句话,就把云氏母女的如意算盘打成了碎渣,太子难道不是看上了钰儿,来选妃的?

云氏顶着难看的脸,继续道:“不知督公前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大事。”司矜摆摆手,跟着马车来的一队厂卫便立在了他身后。

为首之人将一把带刺的鞭子送到他手里,下一刻,啪——

司矜一鞭子甩到了云氏背上,顷刻间便打的她皮开肉绽。

云氏受不住疼,双腿一弯,竟是直接跪在了司矜面前。

满眼的委屈和不甘:“顾司矜!你想干什么?”

孙紫钰更是立刻蹲下扶住云氏,眼泪汪汪的看着宇文临渊:“殿下,我们……我们本本分分,没做过什么违反律法的事啊~”

模样柔弱,声音比模样更柔弱,企图勾起宇文临渊的怜悯之心。

但宇文临渊只是低头,认真看着司矜,生怕他打疼了手。

啪啪啪啪——

又抽了四鞭,司矜才把染血的长鞭扔回给厂卫,接过那一个锦盒,毫不客气的砸到了云氏面前。

哗啦——

锦盒裂开,车夫七窍流血的头咕噜噜的滚了出来,吓得云氏面色惨白如纸,脑海中一片混沌。

还没想起什么质问的词,就见司矜又扔下了一封认罪书,淡淡道:“今早,我的车夫要刺杀我,审了一天,终于是把贵公子招了出来。”

“孙首辅之子孙司远,买凶刺杀朝廷命官证据确凿,带到东厂,按律处置。母亲云氏管教不严,赏五鞭销魂鞭,以示惩戒。”

看到车夫的头时,孙司远就开始慌,见到认罪书,整个人就彻底乱了。

东厂,那地方号称“人间阎罗殿”,可是有命进没命出的啊!

他昨天听说父亲将新得的象牙枕送给了顾司矜,嫉妒的要疯。

他是真的怕顾司矜认回父亲,重新改姓孙,回来抢他的家产,才出此下策。

可那车夫跟了顾司矜十几年呢,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也太狠了说杀就杀,还把头装了过来!

“我没有,不是我!”孙司远死不认账,胡乱挣扎起来:“你以权谋私胡乱抓人,等父亲回来,他一定会活剐了你的!”

说父亲他总该怕了吧?

顾司矜要真有心想认祖归宗,就不敢违逆父亲,不敢杀他这个亲兄弟。

见司矜顿住,孙司远更乐了,继续高喊着他唯一的筹码:“顾司矜,父亲就在文渊阁,不久就会回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就……”

眼看司矜张了张口,孙司远满怀期待的瞪着眼,等着他服软,说释放自己的话。

谁知,红衣督公只是毫不在意的转身,随意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开口道:“回去把舌头拔了吧,闹得我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