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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丑颜农女(830)+番外

于嬷嬷和麦芽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站在门外,二人战战兢兢,不敢进门,家里偏厅里没有瓷器,都是木质品,刚才听见小姐的吼声,应该是在内室里,难道和少将军吵架了?

“于嬷嬷,你看咋办啊?”

麦芽脸上带着焦急,少将军和自家小姐感情非常融洽,别说吵架了,红脸拌嘴都没有过,这是第一次,小姐竟然摔了花瓶,看来很严重。

“我哪知道啊,少将军说了什么让小姐这么生气?”

于嬷嬷给麦芽做了一个手势,二人躲在窗户底下,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蹲了半天,腰板都酸了,愣是没听到一点声音。

不晓得问题的症结在哪,也没办法劝说,于嬷嬷和麦芽对视一眼,片刻后,麦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瞪着眼睛,长大嘴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颤抖地道,“于……于嬷嬷,你说小姐不会和季悠小姐一样,冲动捅了少将军一刀吧?”

“这……怎么能呢?”

于嬷嬷面皮抖了抖,耳朵更用力地贴近墙壁,内室里一片安静,仍然没有任何声音,死气沉沉,就好像里面没有人存在一般。

“小姐不会的,内室也没有凶器,肯定不可能。”

于嬷嬷被麦芽的猜想吓得不轻,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嘴里念叨着,“没凶器,杀不了少将军的。”

“于嬷嬷,你忘了吗,桌子上有果盘,里面有水果刀。”

麦芽提醒着,女子想要行凶,还需要凶器吗,头上的簪子就是最好的武器,少将军对自家小姐不设防,小姐这么做绝对百发百中,但问题是小姐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吧。

不提于嬷嬷和麦芽二人的担忧,青璃等了良久,压制住内心燃烧的火焰,她转过头,与淳于谙对视,冷笑道,“你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哦,对了,鸡血石印鉴给你。”

说着,她从袖兜里取出印鉴,在空间里抛了一个弧度,扔到淳于谙的面前,“现在你可以自己去极乐山庄了,还能找找乐子,你不是赶时间吗,赶紧走吧!”

从青璃怒吼到摔花瓶,再到把印鉴丢给他,一系列的动作,让淳于谙震惊,他傻傻站在原地,机械一般接过印章,那句,“你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内心充满苦涩,“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我?淳于谙,你能不能不装得这么无辜?”

青璃气得几乎要跳脚,她已经忍无可忍,一次两次还行,照这样下去,迟早也要当寡妇,那还不如不要成亲,那门亲事以后想办法退了,让大哥找更好的给她。

面对质问,按照淳于谙的性子,他一定扭头就走,可是身体更诚实,他还是站在原地,因为不明白青璃到底为什么生气,即便这话很伤人,像一把刀,扎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心在滴血。

“我知道不守约是我不对,所以我已经竭尽所能的赶来了,只是迟一些……”

淳于谙始终没有想明白青璃是什么生气,但是他有一种预感,若是他扭头便走的话,似乎就坐实了罪名,以后想要认错赔礼,需要下好一番苦功。

在以后的日子,二人再也没有像今日这样发生误会,淳于谙有点自得,多亏今日他留下来,把一切误会的源头解释清楚,不然以后放在心底,会扩大矛盾,互相理解和不信任,只能让两个人渐行渐远。

“淳于谙,我问你,你有当你自己是个人吗?”

青璃已经被气得快要崩溃,她是为了他来迟才生气吗?她一直很理解他,知道战争的不容易,作为将军的艰辛,所以一直默默地支持,若是要气愤,也轮不到今天。

“我知道你情绪不好,你似乎这两天就是小日子吧。”

想到今日是三月十五,淳于谙松了一口气,以前听说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就在小日子前后,会莫名其妙发火,方侍卫在这种日子经常被罚跪洗衣板,只能做小伏低,陪着笑脸。他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原理,觉得应该让着她。

淳于谙上前几步,不顾青璃的挣扎,把她强势搂在怀中,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地吻,“一会儿让于嬷嬷煮点红糖水。”

“少来这套!”

淳于谙洗漱完毕,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很好闻,青璃本来准备爆发,说各种狠话,被他一打岔,全部咽到肚子里,后来想说,又找不到话头。

屋外,于嬷嬷和麦芽这才放心,二人从墙根底下相互搀扶着站起身,还好,自家小姐没有酿成惨剧,少将军还活着,可是是怎么说小姐要来小日子呢?

“于嬷嬷,你还是去煮红糖水吧,少将军一会儿就能哄好小姐。”

麦芽贴着窗口,向里面张望,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这姿势让人脸红,她双手捂着脸颊,对着于嬷嬷摆手。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淳于谙把青璃搂抱在他怀里,二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淡淡的沙哑,“你说让我离开的时候,心里就好像有一把刀在割着。”

青璃想要往后退几步,后面有碎瓷片,她被淳于谙拦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紧接着,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看着青璃水润的唇,淳于谙毫不犹豫地吻下去,他承认他怕了,真的怕她会离开他。

粗鲁的动作,夹杂着狂野,青璃想要挪动,被淳于谙固定住脑袋,只能被动承受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吻,一直到很久之后,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淳于谙这才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

床榻上凌乱,二人的衣襟敞开,青璃低下头,看到胸口上有一片红印子,她有些羞涩地捂着脸,天啊,明明在吵架,二人是干了什么?

内室里一片去旖旎的春色,淳于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深处涌动和欲火,他咽了咽喉咙,尽量强迫自己恢复意识,“现在说说,到底为什么发火?”

这才是正题,青璃脸色通红,怒道,“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你以前说的话你自己忘记了?”

在军营里,三天两头的不睡觉,各种熬夜,把好茶叶送给将士,自己喝茶叶沫子,为了保证他能有茶喝,青璃每次去都要给方侍卫一大包,千叮咛万嘱咐,她还要操心他用膳的时辰,可是他呢?从来都是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她还想和他多走一段时间,越久越好,不想看他不到中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那样太残忍了。

或许,现在说死亡这个话题太沉重,也太久远,可是青璃就是很担忧,越是喜欢,越是投入就越没安全感,总担心他出什么问题,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两国交战。

“是我不对,我怕你等的着急。”

原来竟然是这个理由,两个人都为对方着想,都想对方好,可总是忘了自己。刚才心里那种痛不欲生的之感,早已经被淳于谙抛到了脑后,青璃的唇瓣已经红肿,带着水润的光,如一枚可口的樱桃,他更加不能自拟,又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

“唔……”

话还没有说完,怎么又来了?青璃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这无异于在淳于谙身上点火,二人在床榻上翻滚着身体,加深这个吻。

许久之后,淳于谙在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要爆炸的时候,这才用残存的理智支撑起身体,他现在恨不得马上灭了大秦,让天下大定,好直接和自家小丫头洞房花烛,这种等待的滋味太折磨人。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青璃脖子都红了,她揪住淳于谙的小辫子不放,怒道,“你说说,你以后怎么办吧!”

“你放心,我知道以后怎么做。”

淳于谙脱去外衫,又脱掉青璃的,他把鸡血石印鉴交到她手里,道,“我们睡一会儿,等睡好之后再决定。”

青璃就这么被淳于谙灌了*汤,她被淳于谙搂到怀里,很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没有点火烛,青璃猜测于嬷嬷和麦芽不敢进入到内室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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