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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婚约(90)

徐正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巴:“下次继续吧,好吗?”

……

夏矜自己也分不清过了多久,徐正则才抱她回到床上。

她身上落了好几处红痕。

手印与吻痕交错。

徐正则将人放进被窝,吻了下夏矜额头:“要穿哪件睡衣,我去拿。”

腰酸,腿软,夏矜出口的话也软绵绵的。

“随便吧。”

徐正则便去自己挑了。

等他出去,夏矜立即悄悄掀开被子,查看了一番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的知识储备在实践中好像失去了作用。

怎么就完全没有主动权。

夏矜揉了下腰,裹着被子生自己的气。

一切都归咎于悬殊过大的体型差距上。

等徐正则拿着一条白色棉质睡裙过来,在床边坐下,才要掀开被子给她换上时。

夏矜出其不意,搂住他脖子,卡住人命门,利落地将人压在床上。

跨坐在他身上,宣告自己要占据上风。

徐正则眉眼温和,□□还没有完全褪去。

灯光柔软地洒下来。

撞上他视线,夏矜才反应过来,捂着胸口往徐正则身上一趴,遮他的眼睛:“不许看!”

徐正则抬手,就着她趴在自己身体上的姿势,将手上白色睡裙套在她身上。

“这样就好了。”

夏矜全程只配合抬了下手,脸都埋着,热得厉害,听到话音中掩饰不住的笑意,狠狠揉他脸庞:“不许笑,我认真的!”

好胜心非常强:“我不管,我也要让你腰酸腿软。”

徐正则笑意加深:“好。”

一顿,又说:“要不要现在试试?”

夏矜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不过也只犹豫一秒:“这可是你说的。”

她眼尾还红着,灯下看,更加明媚动人。

徐正则伸手扶她的腰,借力:“慢点,别着急。”

夏矜现在有点听不进去指导,非得自己研究,凶巴巴的:“你别说话。”

结果才不到三分钟,她就承受不住,泪水漫出来。

徐正则坐起身,拂着她侧颈,让低下头来,亲吻她眼尾。

夏矜颤声道:“我害怕……这样、这样hs……”

他揉了揉她的腰:“那我帮你好不好?”

夏矜红着眼睛点了下头。

然而到最后,研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夏矜揉着腰,酸得厉害,想要中止,徐正则将人揽回来。

将她撂下的工作做完了,才终于肯放人。

第二天不用去工作。

夏矜醒来时,已经中午。

窗帘还没有拉开。

这一次,她被人揽在怀里。

睁眼时,便看到徐正则清隽的脸庞。

他像是已经醒了好一会儿,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家居服,眉眼温柔。

“醒了?”

夏矜没答,眼睛弯弯:“怎么长这么好看啊徐正则。”

明知她一向直白,徐正则却还是没有习惯:“现在要起床吗?”

“嗯,几点了?”

“十二点刚过。”

夏矜:“……”

她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都怪你。”

徐正则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

“怪我?”

“徐妲己。”夏矜摸着他的腹肌,轻叹一声,拖腔带调,“寡人早就知道爱妃是狐狸变的。”

徐正则:“……”

第45章 测量

即使被抓住, 夏矜的手也不安分。

逃开徐正则的阻拦,便沿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摸上去。

停在他胸口,觉得用掌心触碰还不够, 甚至还用收指, 捏了两下。

徐正则也没有制止, 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腕,低声喊:“矜矜……”

余下的话,却没说出口。

夏矜总算得到机会,能够在清晨醒来的时刻, 窝在温暖的被窝,便可以看见摸到这么美好的□□。

听见徐正则欲言又止的话, 动作才停了下。

抬眸相视一眼,故作伤心,眉毛耷拉下来:“只准你摸我, 不准我模你?好没关系, 我不摸不就行了。”

徐正则顿了下:“我并未说不许。”

夏矜登时笑了, 挪着身体凑得更近:“爱妃放心, 朕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徐正则侧身过来揽她,闻言笑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

“哪里乱七八糟, 这是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面纣王的台词。”夏矜得到了准许,动作也不急不缓起来,“很火的, 你没有看过吗?”

“没有。”徐正则说,“我小时候没有看过什么动画片。”

“那放学了你玩什么?”

徐正则想了很久,说:“上课。”

夏矜刚抬了下头, 想看他, 徐正则却低下头来, 将她完完全全揽进怀里。

“放学了还要上课?”

“嗯。”

“都学什么?”

“很杂,奥数、钢琴、小提琴、戏剧、绘画、马术、击剑……”

其实这些课程,在他们那些同龄相识的人中,并不算是很独特。

夏矜小时候也上了很多。

但后来发现自己对其中大部分都不感兴趣,再上只是折磨后,爸妈便没有让她继续。

认识的同龄人中,也都曾经被家里人逼着学习了很多课程,后来也大多像夏矜一样,搁置了绝大部分。

“你喜欢那些东西吗?有你真正感兴趣的吗?”夏矜问。

徐正则沉默了数秒,轻笑着说了声:“小时候并不觉得喜欢,但现在回想,或许那些漫长而繁多的课程,或多或少帮我提高了专注力。从这一点上来看,也有好处。”

夏矜却觉得心情并不轻松,忽地出口问:“徐鸣曜也学吗?”

徐正则摇头:“马术、击剑那些强度比较高的课程爸妈没有让鸣曜学。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医生不建议学。其他的,刚开始也是学的。”

“什么叫刚开始?”

“鸣曜学东西很快,奥数这一类他只需要自己看一遍就会了,并不需要上课,我记得我们只一起上了两三节课,后来都是分别请了不同的老师,他学得很快,很多内容我也看不懂。至于其他兴趣类,学乐器前的乐理和识谱课程,鸣曜只听老师讲了两三次课,便都记住了,而我大概学了半年,才粗略弄明白。”

“乐理本来就是要学半年的。”夏矜说,“徐正则,你这是正常速度。”

“或许吧。”徐正则轻嗅她发上清香,声音更加低了,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饿不饿,想吃什么?”

夏矜摇摇头,手绕去他后背:“我还没有问完呢,那你小时候都没有自己的时间吗?”

“每周大概有两个小时属于我自己的时间。”他顿了下,又说,“不过后来到科茨沃尔德之后,我有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那来这儿之后,你爸妈就没有再逼你学不喜欢的东西了?”

“缩减了很多。”

“那也还是有好处的嘛。”

徐正则垂眸看她,“嗯”了声:“是有好处的。”

夏矜趴在他身上吸了吸鼻子:“我又困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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