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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婚约(20)

一杯酒喝完,费思思拿走了夏矜的酒杯。

“不是说明天还要出差,早点睡。”

“嗯。”夏矜的确有些困了,看了眼手机,才发觉已经十一点半,想起什么,点进微信。

陶子君这时说:“对了,周五你能回来吗?季雪生日,在她爸新送她的别墅办party,没忘吧?”

“没有。”夏矜说,“那天我应该刚好回北城。”

回答时的目光扔落在手机上,一条来自朋友圈的未读提示。

点进去便看见了徐正则的头像。

是对她那条评论的回复。

徐正则:「还是叫徐总吗?」

夏矜不由笑了下,慢吞吞地敲了行字:「那不然呢?」

没等他再回复,她便关掉手机洗漱睡觉了。

之后的两天,都在繁忙的选购布料中度过。

出差两天,收获颇丰,回程的时候,夏矜收集的样品单独装满了一个箱子。

费思思开车去机场接她,直接去了朋友生日派对的别墅。

夏矜抵达的时候,派对的气氛已经到高潮。

找到寿星,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夏矜便打算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休息。

费思思在跟一人比赛酒量。

夏矜在一旁看着,自己也不知不觉喝了几杯。

酒过几巡,点了蜡烛,分了蛋糕后,季雪捏着酒杯凑过来,递给夏矜一杯红酒,醉醺醺地开口:“夏矜夏矜!”

“干嘛?”夏矜揉揉耳朵,“我没有聋,听得见。”

季雪扒拉着她的胳膊,问:“我哥跟我说,上次他去白鸥公社抓我的时候,碰到你了。然后他就告诉徐正则了,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

“现在才问会不会晚了点。”夏矜说,“你哥这个大喇叭,你别跟他玩了,小心变成小喇叭。”

季雪嘿嘿一笑:“我知道,我听说后都说他了。你放心哦,给你报过仇了。”

又说:“放心,今天的party我哥不知道。没人给徐正则告状。”

夏矜道:“知道又怎么样,我又不怕他。”

季雪眼里冒出点钦佩的意思:“可是我觉得徐正则那个人好可怕,我都不敢和他说话。”

夏矜心说怎么会。

他看起来明明十分平易近人。

才说着,那边费思思已经赢了,对手喝着喝着吐了。

只好转移阵地,陶子君拉着夏矜去了楼下,季雪作为主人,又去忙着招呼其他好友了。

不知道是谁换了音乐,氛围灯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偌大的客厅瞬间变身午夜欢场。

大有一种要将气氛持续到天明的架势。

其他人酒越喝越兴奋,夏矜却因为出差奔波了两天,身心俱疲,几杯酒精作用之下,脑袋昏昏沉沉。

“撑不住了就回家休息?”陶子君也困了,“反正我不行了,我要给司机打电话了。”

夏矜也翻出手机。

司机姓薛,她翻找到通讯录最下方,点击拨通。

等待两声后,对方接通。

“薛叔叔,你来接我吧,我喝醉了,开不了车,不好意思哦,要辛苦你了。我在……”

等得到对方的答复后,夏矜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陶子君的司机先抵达,一同带走了早已人事不省的费思思。

本也想捎着夏矜,不过她还算清醒,挥挥手,意识清晰地跟陶子君再见:“我家司机也快到了,你先走吧,拜拜。”

反正是在朋友家中。

陶子君还算放心,带着费思思先行离开。

季雪还要来拉着人去跳舞,夏矜撑不住,拒绝了她,自己一个人走到窗边,推开一扇玻璃,靠坐在沙发上吹风。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身体被人轻轻晃了晃。

她睁开眼睛,视野却好似被柔焦处理过,瞧见的人周身也镀了层光。

“还好吗?”

是一道温温柔柔的声线。

夏矜揉了下眼尾。

“你怎么会在这儿呀?”

她困顿地问。

“醉了?”

“没有。”

夏矜摇摇头,瞧见男人身上单薄的黑色衬衣,没有穿外套,也没有系领带,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半截白皙漂亮的锁骨。

夏矜眨了下眼睛,又抬头,去看他的脸。

他还戴着眼镜,不过额前的短发却都柔软地垂着,像是刚洗完澡,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夏矜弯了弯嘴角。

“徐正则?”

“还认得出我?”

“当然。”

徐正则在她面前弯腰,或许是闻见酒味,眉头轻皱,问:“喝了多少?”

夏矜伸手比划了一个小拇指头:“一点点。”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下差点踩到一只空酒瓶。

徐正则及时扶住。

夏矜弯弯眼睛,搂住男人的脖子,身体歪了歪。

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

夏矜压在徐正则身上,瞬间的起落感让脑袋更昏沉。

她抬起头,指尖碰到徐正则的衣领。

“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徐正则想要起身,夏矜用了点力,整个人都压上去。

他叹了口气,察觉出她有意为之。

“穿成什么样了?”

夏矜用指尖,碰了下他露出的锁骨。

语调变得黏黏腻腻,抛出句结论:“你穿成这样,勾引我。”

第11章 流氓

身下的沙发并不宽敞,两个人的体积压上去,挤掉了原本沙发尾放着的一只抱枕。

夏矜几乎整个人都扑在徐正则身上。

身体自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膝盖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缝隙,便不依不饶地卡进去。

徐正则皱了下眉,眼中流出几分无奈,敞开一条腿,支在地上。左腿缺依然被夏矜压着,想要动一动,她立刻用双腿夹住。

并命令道:“别乱动。”

徐正则无奈,只好一只手隔着衣服,扣住夏矜侧腰。

“你先起来。”

“我不。”夏矜蛮横道,“我今天……不,现在,立刻,就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盯着男人的领口,又是一句理直气壮的质问。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徐正则接到电话时,刚洗完澡,听见一句“叔叔”,便知道夏矜又喝醉了。

随意套了件衬衣出了门。

既不是开会,又不是出席重要酒会,自然没有穿得多么正式。

刚开始听见夏矜那句所谓“勾引”的论调,徐正则还只是以为她随口一说。

再次被冠上这一罪名,他也只觉得啼笑皆非。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才醉成这样。

即便如此,徐正则还是伸手,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到第一颗。

“这样可以了吧?”

没想到夏矜仍不满意。

眼看着锁骨瞧不见了,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两下。

“欲盖弥彰,我都看到了,你现在这样就是在欲擒故纵,勾引我的小心机罢了。”她说着,话音突兀地停住,随后加重力气,又用指尖在刚才点到的位置戳了两下,惊奇道,“诶?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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