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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每天都想造反(141)

“这就又是小九的优势了。”秦旭道,“李副将冲锋在前,难以掌控全局变化,而小九却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变化,进而进行作战调整。”

“可是真正的战场上怎么可能做到纵观全局。”秦栖摇头。真正的战场上,倘若能够随时随地掌控双方军队的东向,那绝对能够百战百胜了。

“小九才多大,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难得了。况且,无论这战场是真是假,能赢就是真本领。”秦旭力挺秦朔。

“也是哈。”秦栖挠挠头,“小九这么聪明,上了战场自然知道随机应变的。”

说罢,秦栖重新坐回观赛席,不似先前那么猴急。目前秦旭掌控全场动向,而李副将尚且不知自己的计谋被已经看破,在这种信息不平等得状态下,李副将的败局已现。

果然,雁形阵两翼脱离主阵后攻击力锐减,而锥形阵反倒加快了攻击力度和步伐,如同一颗钉子钉入了雁形阵中,眼见着雁形阵被撕开越来越大,锥形阵的先头部队即将破阵而出。一旦先头部队破阵,雁形阵的后防便再无阻挡之力。

另一边,雁形阵两翼部队脱离主阵后直扑秦朔大后方,一百来人的队伍如同猛虎下山,速度极快,转瞬间就到了眼前。

秦朔的五十守军固守拒马阵不出,只隔着拒马阵和对方缠斗。而秦朔的拒马是经过了改良的,拒马的下部加上了类似阻门器的小物件,利用力学原理,有效将水平推力置换成向下的压力以及地面的摩擦力,对方越是想用力推翻拒马,拒马越是巍然不动。

“小九的拒马是生根长在地里了不成!”秦栖眼睛瞪圆,不敢置信那么小小一圈拒马竟然抵抗住了两倍兵力的攻击。

就在对方全力进攻拒马之际,锥形阵后方的支援部队已经赶到,前后夹击,原本准备偷家的两翼部队顿时被包了饺子。

“李副将要输了。”秦旭低语。

闻言,秦栖立马调转方向去看雁形阵的一方,只见彪叔率领的冲锋队已经冲出了雁形阵,直奔李副将的大后方而去。李副将想要率队回援,无奈鞭长莫及。

不等李副将指挥军队调头,彪叔的冲锋队已经搭成了人梯,几个起跳间就翻上了高台。

李副将的高台上当然也有守军留守,依仗着地势优势,彪叔的冲锋队登顶并不顺利,搭着人梯还未在高台上站稳脚跟,便如同下饺子被掀翻下去。

就在李副将觉得回援有望还能一战之时,自家高台的四边突然竖起了矮梯,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对方士兵顺梯而上,自家高台瞬间被包围得严严实实。大势已去!

果然,下一秒,李副将的军旗被砍断倒下。

“他们怎么会有梯子?!”秦栖大叫。

前木匠.士兵:不好意思,看到木材就忍不住动手了——秦朔高台四周有木材物资,李副将的高台旁同样也投放了物资。

第102章

三场全胜!

这似乎出乎意料, 又似乎在意料之中。当彪叔砍断军旗时,全场爆发出了巨浪般的欢呼声——他们真的赢了!身为下贱之人的他们真的赢了!

“九爷!九爷!九爷!”不知是谁先喊出了声, 只一个起头, 秦朔的九爷之名便如同浪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席卷了整个练武场。

李副将茫然地看着手中的长枪, 不明白自己还没有使出全力,怎么一切就结束了, 似是拔剑四顾心茫然, 又似一拳打在棉花上, 全力挥出却什么也没有击倒,图图让自己内伤。

“李副将。”秦朔走下高台,穿过人群, 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李副将身旁。

“是我胜之不武了。”自家事自家知, 秦朔深知自己的三场连胜有多少水分在其中, 只因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罢了, 只这一点, 比斗尚未开始,自己便占了三份赢面。

李副将回过神来,唰一声单膝跪地,第一次向秦朔低下了头颅,“在下李敢原为九爷坐下犬狼!”

李副将非是输不起之人,先前也不是故意给秦朔找茬,只是身为老将的骄傲与经验让他无法接受秦朔的一些新奇想法。如今连输三场, 输给厨子、工匠和女人, 李副将固执的骄傲被击得粉碎。

“李副将快快请起。”秦朔赶忙扶起单膝下跪的李副将, 直言道, “小子我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到了真正的战场上未必能胜过李副将的百战之师。”

李副将直起身来,看着面容稚嫩的小公子,开怀笑道,“九爷,我李某人也是身经百战了,被敌人追着打也不知多少次了,非是那等输不起的,九爷就莫要安慰某了。”

李副将当然知道秦朔是取巧了,可是输了便是输了,更何况三场比赛的规则自己全都被细细告知了,又没有被蒙在鼓里。

要怨也是怨自己太过轻敌,根本没有仔细去研究比赛规则。只想着凭自己五百精兵还不是吊打那些个烧火的厨子、烧砖的瓦匠么。说一千道一万,只怨自己,输得活该。

“先前是我有眼无珠,自大自傲,日后但凭九爷嘱咐。”李副将认输认得干错利落。

至此,秦朔终于将五千精兵彻底收入囊中,这也将成为屹立世间的第一笔资本。

三场比斗结束,庄子上的众人庆祝过胜利后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庄子去。

“这儿的那个床铺睡着是暖和,可是我就是睡不贯,每天翻来覆去到三更天都睡不着。”田老头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嘀咕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庄子上众人睡的是草原基地的士兵宿舍,因着草原冬季严寒,秦朔在建设宿舍的时候便盘了火炕,待到草原上一落雪,火炕烧起来,整个宿舍楼都温暖如春。

“嗐,咱们这次回去算不算是衣锦还乡了?”有人得意洋洋。

“对了,老庄家的,这次你和你媳妇儿都立了功劳,算上之前累计的记功,你家这次能全家脱籍了吧。”这此次大比斗的胜利,参与的五百人均有记功,像老庄媳妇这种既参加第二场射箭,又参加了第三场大比斗的就能记两功。

经过这一次的比斗,庄子上不少人家都达到了脱籍的标准,老庄家的就是其中之一。然而,此时的老庄家却有些踟蹰犹豫了。

“你们说,这脱籍是好事不?”老庄家的面容紧锁,一双枯树枝一般的老手局促不安地摩挲着,“脱了奴籍,咱们还算是九爷的人不?”

“当然算了!九爷又不是赶咱们走,咱们照常在庄子上做活。”有人反驳。

“可是.....”老庄家的不安道,“大户人家买人不就图个安心么,咱们的卖身契在主家手里,主家才能安心用咱啊,一旦咱们脱籍了,以后还有这等露面的比试,九爷还能让咱上么。”

说到底,这些仆役们一方面渴望自由之身,一方面又担心脱籍后失去秦朔的庇护,成为庄子上的边缘人,甚至被迁出庄子。

老庄家的一番忧虑令众人沉默下来,胜利的喜悦和归家的渴望都淡去了几分,虽然手中没停,还在收拾行李物件,可是心早就飞了——脱籍,还是不脱籍,这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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