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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酒(77)

作者: 行山坡 阅读记录

现场的气氛似乎有些凝重了,林昕到这时也已经忍不住动容。她没想到眼前这位一丝不苟的国之重士竟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她攥着自己的手腕,不禁震撼于人类感情那复杂而瑰丽的美。

似乎察觉到氛围的不同了,陈若安笑道:“还是说回来。”

林昕从心底里有些感激她,但上一个话题让她充满意犹未尽的感觉。

“终身未嫁……”陈若安重复了一遍,露出相当不解的表情,“我不知道媒体把这四个字安在女科学家前面是想说明什么,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太成功的女性就注定孤独这种话没有任何道理,社会已没有资格再用审视的眼光评价女性。

“一个人以什么样的方式走完一生,这不是她们的宿命,而是她们的选择。

“所以我想,大家都应该昂首阔步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走下去。”

安静片刻后,一个人的鼓掌声响起,而后掀起一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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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啊……

第48章 致读者

各位读者朋友们,你们好呀。

《疯子酒》这个故事,从出现到我脑海中到如今完结,已经过了将近半年。半年其实并不算短了,我们这些本毫无交集的人,能因为这个故事生发出讨论、偶尔聊上几句,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想说给你们的话放在后面,我先聊聊这个故事吧。

实际上它来源于我的梦境,一个很小的片段而已:舞蹈家在空无一人的剧院独自起舞,无休止地旋转,一个人走进来,注视良久之后叫住她。

朦胧之中我听见她说:“你为什么不能停下来看看我。”

我为台下这人的虔诚而动容,为舞台上那人的回眸而惊艳,我告诉自己这个故事绝不能放走,所以我坐起来就开始打字,就形成了现在的文案。

我写下来之后立即就发给了朋友看,我知道它很模糊甚至意识流,我就是在尝试看别人能否从这样的只言片语里读出这个故事来。

(在此感谢一下我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刘姓朋友,她虽然刚午休起来,还是用不太清醒的大脑给我讲了“读后感”,我问她会有人喜欢吗,她说你写吧,写出来就一定会有的。)

纠结再三我还是把它直接放上来做文案了,我期盼有人能懂得我不着边际的语言背后的画面,事实证明好像真的收获了这样的知音。

我开始记录这个故事了,从此的每一天里,我在文中的世界和真实世界中往来。我沉醉于故事里的那份感觉,沉醉于她们之间的暧昧,和那种灵魂之间的碰撞。

我一开始觉得她们之间的矛盾在于“在一起”,在于宋辞不能面对爱意,这是我最初的想法,也就是最初be之处所在。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我整篇文章的语言似乎都有种末日之美的感觉,每一句话都摇摇欲坠,是因为它在我脑海中成型的时候,就带着上述这种be.

但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一起了,我突然也觉得很合理,我就此打算写he了,我让她们沉溺于相濡以沫的爱情中,我让陈若安把宋辞带回家过年……

物极必反,是这么说的吗?

我随意地写,除夕的早晨,我没想到宋辞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是钻进窗帘里看向外面。

我的视野是同她一样的,我和她一样看到下面铺着雪的草地,看到灯笼顶着雪被风吹得一摇一摇。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写这几章的时候总有种宋辞要从我笔下飞走的感觉。温暖的年夜饭固然是幸福的,可宋辞并不属于这里。

换句话说,我觉得这反而像她的一个牢笼。

她们去看海了,山海的交界,那天宋辞爬上去完全是潜意识,她生来如此,行走在死亡或者黑暗的边缘。所以她看到那里就不由自主地过去,无所谓地坐下。我和陈若安一起仰视她,发觉这样的人怎么会安居在哪里呢?

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但我想尚有留白。陈若安拿走的黑啤宋辞真的没发现吗?她后来真的不知道陈若安也发现这一切了吗?她们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撒谎,谁多发现一层秘密,谁就是保守了真正秘密的人。

她们就是在这样巨大的漩涡中,获得烟花般绚烂瑰丽的一段时光。

文章叫《疯子酒》,(对了,不是酒疯子!),这三个字连起来似乎毫无意义,但我知道你们懂得它的意思。实际上我写了太多毫无意义的东西,包括这些标题还有一些呓语,但我更喜欢《疯子酒》整篇文中浓浓的氛围,我觉得如果这些“无意义”的词语或短语能和这种氛围契合,那就是一种正确。

酒,这个东西贯穿全文,放在她们的故事中,这似乎是一种必然。但有件事正相反,她们如果能找到更好的精神寄托,就一定不会选择酒。(举个例子:十四章,今晚也许是不需要酒的。)

所以醉酒到底是不是她们的一种无奈呢?我还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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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话想要说给你们,第一件事就是感谢。写作是我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它和我的本职工作毫无关系,却花去我大量的时间精力。

小说和散文是不一样的,小说需要人一直去想,我更是如此。没系统学习过这些的我,似乎只能走“感受型”写作这一条路,让自己走进故事里,让自己变成一个说不上来在哪儿的旁观者。

至于做这些的原因,我想真的是因为,有些故事涌入我的脑海,不分享出来让我感到痛心。

这条路必然是孤独的,首先是我的文风,它并不是什么合适于网络小说环境的东西。我之前写的短篇小说拿给我父亲看,连他都觉得晦涩难懂。我承认这是我的弱点,我好像给读者一个很高的要求:翻来覆去地去琢磨句子、对话,才能想明白这背后究竟想说什么。

可晦涩并不是一个好的评价,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父亲说只是没有找到懂我、愿意潜心看我作品的人。可我只觉得我要改一改,你们现在看到的我,已经是在这之间自以为找到平衡的我了,但还是有些晦涩对吧。

所以我本就没期待会有多少读者,你们的出现让我很惊喜。我想写作这件事是需要人陪伴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是相当需要反馈的人,或许是来自非科班的“不安全感”,又或许是害怕我看到的人物太过片面。

逐渐有人和我分享感受了,你们说宋辞像风像火像日落,说她永远清白,我看到的那时真的被启发到,对我来说她也一下子立体起来。

因而我要说一句感谢,谢谢你们陪伴我、陪伴她们到现在。

在写作的路上能走多远呢?我真说不上来,散文和诗歌暂且不谈,我觉得一个小说家随时都可能死亡。这是很现实的事,如果没有满意的故事找上我,我便不会动笔,我觉得灵感枯竭随时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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