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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重火同人]穿越成为重雪芝(267)

作者: 有节是秋筠 阅读记录

之前翻医书,似乎也记录有美肤润发的方子,只是当时不曾留意,林晓棠不由得沉思起来,到底是哪本书上的来着?要赶紧找出来才好,最好明天就能用上。

烛火边,凑过来的书卷半天也没有翻过一页,上官透完全不知道自己都看了些什么,半响,他随手将书卷一扔,只觉得一阵心浮气躁。

他下了床,悄悄的过来从身后搂住了妻子,温言道:“棠儿,在想什么呢?”林晓棠惊醒了过来,转头对着他温柔一笑,“我在想,我是不是...变丑了。”

一听这话,上官当真就凑了过来,仔细的观察起她来。她比以前长开了些,少了些青涩感,增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身子也丰润了些,整个人便似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正值韶华。

上官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久久的移不开目光,直看的她不自在的转过脸去,方才遗憾的收回目光,“并没有。依我看,比之以前,棠儿是更美了。”美的让人恨不能揉在怀里,独占芳华。

“油嘴滑舌。”林晓棠微微红了脸,“什么坏毛病,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这就坏了?”上官透无声的贴了过来,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的扑在脸上,让人忍不住起了一阵战栗,“还有更坏的等着你呢。”

他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惊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忙环住了他的脖子稳固身形。上官透大踏步跨回床边,将人放下后就要俯身压上去,“棠儿,我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棠儿,给我,给我吧。”他呼吸散乱,嗓音低哑,说话间手已滑进了衣裳里,低下头就要去亲吻她。

一只纤长秀美的玉手伸了过来,盖在了那正要亲吻下来的口唇上,林晓棠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目光却亮如明星,“...先别急,我还有话要问你。你先回答了我再说。”

上官透等不及,只道:“等会儿再说吧。”说毕,继续要凑过来。林晓棠却很坚持,“不行,一定要先说了才行。”见他不听,忙道:“你再这样,我可恼了。”

上官透遗憾的停了下来,略定了定神,温言道:“棠儿,你想说说什么?”林晓棠倒有些羞赧了,扭捏了下,才道:“这一别,便是三年。你,你在外面,可有了其他女人不曾?...你不要骗我。”

上官透惊异了下,随即便是了然,目中不觉划过一丝笑意来,他忽然心生促狭,很想要逗一逗她,便道:“若是有,你且待如何?”

林晓棠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忙抬头去打量他的神色,见他不似作伪,不由心中大恸。她迅速抬手,将他一把从身上推开,“既如此,此生,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说毕,踉跄着就要下床。

见她反应剧烈,上官透便知是自己孟浪了,不由得十分懊悔,也不顾她愤怒着挣扎,忙扑过去将人牢牢的搂住,口中连声道:“我是胡说的,没有什么女人,真的。我方才只是逗你玩的,棠儿,只有你一个,一直都只有你一个,永远都是。”

林晓棠脱身不得,心中悲伤,不觉间已满目垂泪。上官透一见,顿时更加懊恼,恨不能时间倒流回一刻之前,将那个促狭的自己狠狠的扇上两个巴掌,当下只双臂牢牢的钳住妻子,低声细语的抚慰,“...没有其他人,从来都没有。在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真的。”

他想了想,又道:“我不是出去享福了,怎么可能有机会眠花宿柳呢?你是不知道,这三年来,我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改名换姓,连真面目都要遮掩,潜藏在仇人身边,日日熬煎,却只能忍耐了又忍耐。

棠儿,你不知道,在那些日子,一到了夜间,我就牵肠挂肚的想你,念你,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迫切的想要喝上一口水,简直思念到了骨子里。那时,我就在想,若是能见上你一面,...可是我不能。”

林晓棠默默的听着,不觉间已松弛了下来,只低着头依旧不肯说话。上官透有所觉察,心下略宽,又接着道:“...我害怕来见你。

你那么聪明,若我因思念太过,不小心露了行迹,你一定会察觉的。可我要做的事那么危险,若是将你也拖进去了,...”他微微喘息几下,“...我就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他低头轻轻笑了下,重又恢复了轻松明快,“...方才,我很抱歉,是我轻浮了,不该乱开玩笑。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林晓棠早已经不生气了,只顺从的依偎在他怀中,垂头微微含羞,她悄悄的伸手过去,轻轻环在了他的腰上。上官透立刻便察觉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轻扶住了她的肩,低头温柔的吻了下去。...

帐外红烛如血,却透着难言的喜气。帐内,一双交颈鸳鸯正在戏水,不时发出低低的轻笑声,微微的喘息声,娇嗔声,呻&&&&吟声,整张雕花填漆大床都在轻轻的颤动,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的平息下来。

林晓棠斜躺在枕上,微微的喘息着,只觉胸中还在跳的急促。锦绣的寝衾下,绣花的肚兜儿松松的挂在身上,满头的乌发披散下来,堆在如玉脂般白皙玲珑的肩背上,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微微轻阖着眼,唇角含笑,带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意味。

上官透却不然,似八爪鱼似的将她牢牢按在怀中,俯着头不住的亲吻着她,似乎总也觉得不满足。过了好半响,方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神色间还颇有些恋恋不舍。

二人面对面歪在枕上,上官透静静的看着她,忽冲她微微的一笑,林晓棠面上一热,不觉就低垂下目去,却忽惊讶的“咦”了一声,“我记得,这里原是有一颗红痣的,怎得不见了?”

她用手指轻点着他胸前的一处,脑中不自觉的浮想联翩,似乎有个什么山野里的精怪,幻化成了丈夫的模样过来蒙骗她了。待觉察后,却又兀自觉得可笑。

她是个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也值得人家变幻了来欺骗?若当真是变幻了来骗她,那定是不怀好意的,要知道论起吃野味来,她这些年可从来不曾嘴软过。

她这边只管胡思乱想,那边上官透却低声道:“是被药水洗掉了的。除了这一张脸,身上属于上官透的所有印记、疤痕、独有的标记,都已经没有了。”

林晓棠默然良久,低声问:“疼吗?”上官透微微摇头,“我不知道。”

她很是奇怪,“怎么会不知道呢?”上官透道:“被清洗的时候,我是伤重昏迷着的。”

他微微侧过身来,轻轻的将妻子搂在怀中,低声讲述起自己之前的遭遇来。此事,还要从当日林晓棠被毋色功法所伤说起。

那日,上官透从灵剑山庄求了圣灵石回来,救下了林晓棠,然后与宇文穆远商谈了一夜,二人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攻守同盟。

宇文穆远想救回宇文中嵩,同时不想受制于人,上官透则要报仇血恨,鲁王便是二人共同的敌人。后来又加上了裘红袖,她身后的仲涛本就是太子一方的势力。况太子曾答允过,会庇护照顾上官透,三方正好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