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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36)

杨莲亭扶着他手,慢慢在街上闲走,东方不败不时在摊子前头停一停,应那摊贩热情摆弄两个小玩意儿,又放下往前头走去。杨莲亭也随他慢走,若见他摆弄哪个玩意久些,就要拿银子买下,只是东方不败笑着按他手阻止罢了。

走得久些,杨莲亭看日头有些晒了,再一想已然近午,肚子有些叫唤,就拉了东方不败手,到旁边一个面摊坐下。那面摊主人过来询问,杨莲亭便要了两碗馄饨,一碗不放辣子。

东方不败看杨莲亭一日比一日愈发体贴,心里一甜,抽出帕子去给他莲弟拭汗,杨莲亭嘿嘿笑着,闭了眼给他擦去。旁人见状,各自只艳羡这小夫妻情深意笃不提。

这面摊主人过来凑趣儿,问道:“有冰镇了的酸梅汁儿,客官要否?”

东方不败看杨莲亭实在很热,就先开口道:“拿一碗过来罢。”

他说话嗓音低柔,虽不是如少女般清脆甜美,却也有些柔婉之味,听来极是顺耳。杨莲亭眯了眼,晓得是他老婆在心疼他,可笑得连嘴都拢不上啦。等那一晚黑亮亮的酸梅汁儿送来,他拿起一口灌下,顿时一股清凉入腹,一些燥气顿时全给消了去啦。

东方不败笑了笑,再用帕子给他擦了嘴。

面摊儿上还有几个客人,有年纪大的妇人见着了,与他两个搭话,是笑吟吟说道:“两位是才成亲罢?可真是天生一对!”

东方不败素来不喜旁人插话,但听着“天生一对”这句,很是欢喜,竟也不觉冒犯。

倒是杨莲亭哈哈笑道:“正是我刚过门的娘子,一同出来逛逛!”

那妇人见杨莲亭豪爽,便多说了两句恭贺,又夸东方不败貌美,使得杨莲亭更是快活起来。他与东方不败诉过衷情,还是头回与他一同出来,可不就是新婚么!只是他想起那迟迟不来的洞房花烛夜,心里哀叹不已。

没多会子馄饨上来,那汤是清的,葱花儿是翠的,馄饨是白面儿包着粉肉的,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东方不败一手微掀面纱,另一手舀了馄饨一粒粒慢慢吃进,耳里就在听杨莲亭与人说话。

这杨莲亭和妇人说得高兴,好容易才转过身,大口将馄饨吞了,再连汤都呼噜喝完,才小声朝东方不败说道:“娘子,听闻今儿个南门戏园子要开一场大戏,我两个来得巧了,去看看么?”

东方不败心里一动,也有两分兴致,就笑道:“但凭夫君做主。”

戏园

这南门的戏园子颇大,里头有一座广涵楼,是招待来客、戏子们唱戏之处。

才到门口就有人迎来,那门童见杨莲亭相貌粗硬,再观东方不败气度,顿时笑堆了一张脸,把两个引到二楼,凭栏的雅座看戏。

这广涵楼里头地面儿确实颇大,两人来得不算晚,除却一楼大堂已是快要满了外,楼上却还有许多空座。

东方不败坐在中间些,这位子正对下方戏台,待那大戏开场,他便能看得清楚明白。杨莲亭回首打赏了引路门童的银子,吩咐他去弄茶水茶点上来,跟着捉住东方不败一只素手,问他:“娘子,你看此处如何?”

就见东方不败睨他一眼,继而一笑:“很好。莲弟做事,我很放心。”

杨莲亭便笑道:“娘子唤错了,该叫我‘夫君’才是。”

东方不败也笑道:“是,是。夫君。”

杨莲亭这才心满意足。

过会子有仆童送来沏好的热茶、几个花样儿的茶点,杨莲亭照例打赏过,挥退了那还要来献殷勤的仆童,亲手给东方不败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娘子,我不会品茶,不过闻这味儿倒是挺香。”

东方不败接过来,在面纱下抿了口,缓声说:“不错。”

杨莲亭再拿一块茶点送到东方不败嘴边:“再尝尝这个?”

东方不败低头含住,伸舌一舔,又轻笑道:“也不错。”

杨莲亭先被他吮住了手指,跟着再给他那般舌尖一撩拨,顿时抖了一抖,忙抽出指来,苦笑道:“娘子,你是要为夫的在这众目睽睽下出丑么!”

东方不败看他狼狈,觉着有趣,就把身子侧了一侧,两腿给那桌上垂下的流苏锦布挡住。然后挑起右腿,慢慢地挪到杨莲亭小腿上面,一点、一点地向上蠕动……最终,抵在了他的腿间。

杨莲亭浑身都绷得紧紧,他只觉得有个温软的物事在腿上磨来蹭去,实在扰人,后来竟碰了那不可说之处。他这才回过神来,省得那原来是他老婆脱了鞋的右足。他脸涨得发赤,不自禁喘一声:“娘子,你、你又作弄我……”

东方不败瞥一眼外头,那人还未齐、戏还未唱,便支了下颔闭了眼,足却挑弄起来,一下一下,似踩踏似揉按,动作时快时慢,让人心痒难耐。

杨莲亭哼哧哼哧,而这楼里人声鼎沸,虽无人听得他喘,他这般异状却是人眼可看。他晓得这是他老婆故意弄他呢,只得苦笑受下。倒也不是不爱这个,只是他这情潮欲火都给他老婆一“足”拿捏,他自个觉着不够爽快、恨不能直扑过去将人摁在身下,偏偏要害受陷、不敢稍有异动。

哎呀哎呀,可真是难受坏啦!

东方不败唇边笑意俨然,他耳清目明,能轻易听着他莲弟喘气,却瞧着一边,不去看他。只听杨莲亭气息变化、动一动脚罢了。

杨莲亭欲念已被跳得极高,他垂了头,额上热汗却一滴滴落在桌上。东方不败也觉着足下器物越发粗大,每一动作就突突跳动,使得东方不败也有些动情起来。他就稍许用了些力气,用足跟给人上下撩摆……这时楼下忽然一声锣响,两人身子都是一颤。

东方不败足尖一压一碾,杨莲亭那玩意儿就是一抖,泄了出来。

吁了口气,东方不败收回右足,缩进了鞋子里头,再递过去帕子给那杨莲亭轻轻拭汗,又以手在冷了的茶盏外头拂了拂,将热茶双手奉上,柔声道:“夫君,请喝茶。”

杨莲亭缓过神,裆里正是濡湿一片,他只好把帕子拿下去隔着。幸甚此时乃是在戏院之中,还能等些时候待裤子晾干。末了看到东方不败笑着送来茶水,恨恨看了他一眼,便接过来,一口灌下。他再看东方不败,只见他老婆笑声轻盈,像是极快活的,又是无可奈何。

就当老子欠了他的。杨莲亭这般想道。

正这时,锣鼓声再响起来,顿时满场寂静。

台上忽然走出个身着蓝衫的公子,拿一把折扇,带着唱腔便慢步而来。他走两步,与那身旁一个沙弥说了话,又对两幕戏,就见到后头绕出两名女子。她两个在台上转了几圈,拉起细细的嗓子,几句词说得是千回百转,丝丝动人,直扣在了人心里头。

又一阵掌声喝彩,东方不败也被勾了住,听得入神,渐渐也不往他莲弟那边看去了。杨莲亭一个大老粗,自然不懂得这戏曲缠绵悱恻的妙处。而东方不败原先也不懂的,他虽从前陪伴红粉佳人来捧过场子,可也只是讨佳人欢心,如今自个以女子之身前来,对杨莲亭又有了那般深情厚意,再看这戏,心思便别样不同。

两人就看起戏来,东方不败没了工夫撩拨杨莲亭,他便也不再和方才一样热火冲头。不过他听那唱腔实在不耐,却因着他老婆喜欢,只好吃吃喝喝,并不做声。可惜吃喝过了,他到底忍受不住,眼皮子耷拉耷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东方不败看得如痴如醉,直到一本演完,还沉浸其中,只觉着这戏里两人相遇着实是天赐之福,与他和莲弟之间虽有不同,却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待要回头与他莲弟说说,却见杨莲亭已是睡得沉了,口半张、鼾声起,旁边也有人见着,来看时都眼带鄙夷,东方不败一蹙眉,便有些不高兴了。

倒不是生他莲弟的气,东方不败也是晓得,杨莲亭陪他过来已属不易,这能不能听得进去却是不能强人所难。而既然他明白杨莲亭的苦处,旁人的苦处他就见不着了。若不是在此处听戏,有人敢这般看他,早一掌打死了,省得让他心烦。

许是东方不败身上杀气重了些,杨莲亭竟一个激灵醒过来,一眼瞧出了他老婆不爽快。忙凑过去,问道:“娘子,谁惹你生气了?”转念一想,莫不是因为老子睡着了?赶忙赔罪,“我这回看时,绝不会睡过去啦,娘子莫恼。”

东方不败一怔,满身杀气就消了去。杨莲亭如此为他着想,他那些儿不悦也都霎时没了,就笑道:“我哪里是生莲弟的气,就一时不顺,没甚么打紧。”

杨莲亭隔了面纱见不着他神色,只听他口气倒是还好,于是放心些,握了他手说道:“又要开场了,娘子听戏罢。”

东方不败这时心里都是甜蜜,就转眼看向戏台,柔声道:“咱们听戏。”

之后杨莲亭不敢再睡,偶尔困得急了,就捏一捏他老婆手心,玩一玩那手指头,权作打发时间。有时想到房中旖旎,浑身躁动,自然睡意尽失,可又是另一种煎熬,倒不晓得哪一个更好过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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