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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活了(78)+番外

徐二爷心惊,不压小皇帝,那不就是压给燕王么?他犹豫了下,将近日得到的消息道出:“可听闻近来魏家人和燕王那边的谢容走动频繁……”

徐师“啪”又躺了回去:“得了,刚那话就当我没说过。”又开始哼哼唧唧。

徐二爷行了个礼告退,才走出房门,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响,徐相的咆哮声夹杂在其中“宿敌啊!这就是宿敌啊!又抢先老子一步!”

“……”

据说和谢容走动颇近的魏长烟打从岑睿寿宴回来,就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之中,伺候他的魏如每日从他面前晃过一次都感觉到一股瑟瑟恶寒蹿过他全身。

有一日,魏如熬不住了,哭着对魏长烟道:“公子,您说吧,小人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您用这样吃人的眼光盯着小人,小人扛不住啊。”

魏长烟欲言又止,内心挣扎了好久,朝魏如勾勾手指:“你过来。”

魏如小心翼翼地挪着小碎步过去,冷不防被魏长烟一把揪进了怀里,登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哭喊道:“公子!师父没告诉小人做暗卫还要风险自己的贞/操啊!”

“作为暗卫,就要为主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魏果鬼魅的声音幽幽从角落里飘出。

“那你来奉献啊!”魏如哭得撕心裂肺。

“……”

“日,恶心死了!”魏长烟用力将魏如甩了出去。抱一下都受不了,一拳砸在桌面上,为什么当初救他的人会是那个窝囊废!而他又偏是个男人!

受了惊吓又受了嫌弃的魏如嚎啕大哭,公子您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收我不给小粉红!!!!自己去寻小粉红!!!!!!!╭(╯^╰)╮

感谢宝儿七七丢的地雷,╭(╯3╰)╮

傅诤闲逸地倚着长栏,手漫不经心地叩在木头上,唇角微勾:“陛下聪慧。”

岑睿很少见得他这样松懒的姿态,若不是没嗅到半点酒气,真要以为这人是醉了。她学着傅诤的样子也靠着栏杆,两人间隔着个小小灯台:“你叫我出来就是夸奖我的吗?”

“陛下不是要礼物么?”傅诤从袖中取出个什么,听了岑睿的话竟又松开手:“陛下不要的话,那就算了。”

岑睿着急了,翻身扑到他身边,一手紧攥住他的袖子,一手按住他将行拿出袖的手:“我要我要!”

傅诤看她急吼吼的模样,眸里存了几分笑意,却故作难色:“臣这份礼物怕陛下瞧不上眼。”

心焦之下岑睿松开傅诤的袖摆,将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两手抱得紧紧:“不会不会!”

覆在手背的那双手瘦细娇小,甚至包不住自己的手,掌心指腹处稍许粗糙,傅诤知晓那是长期提笔习字所留下的薄茧。他凝视着那双手,心上滑过一道浅浅痕迹。没提防岑睿已猴急地去扒他袖子,他脸微黑,钳住她的手腕:“陛下!”

岑睿扭不开他,气冲冲地指责他道:“你吊我胃口!”

傅诤捏着她的腕骨,悠悠道:“陛下真不嫌弃?”

“不嫌弃!”岑睿答得很干脆。

傅诤不急不忙地掰开她握起的手掌,放入了个黑乎乎还没有拇指大小的颗粒:“叩祈芳辰。”

岑睿举起那物什对着胧淡月色细瞧了番,嘴角微抽:“这是粒……种子?”

傅诤不置可否:“陛下不是一直想种枇杷树么?”

所以,在她生辰时他真就惊世骇俗地送了粒种子给她?此处若有面墙,岑睿很想立即撞上一撞,堂堂一首辅大臣,年薪足有千两,竟吝啬到送她一枚树种子!!!她能不能反悔改口啊,她真的真的很嫌弃这礼物啊!

傅诤睨了眼岑睿的哭丧脸眉梢轻挑,淡然问:“陛下不满意?”

“满、满意,非常满意。”岑睿耷拉着嘴角将种子包于怀中收好。

傅诤看着岑睿吃瘪的表情,心头涌出一种自己也不甚明了的愉悦感,不禁抬手揉了揉那颗沮丧低垂的脑袋:“夜里风大,陛下与我回去吧。”

岑睿捂住脑袋,怨念地看向他,嘀嘀咕咕:“别随便摸人脑袋,会长不高的。”

傅诤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声闷笑,已十五了,寻常姑娘家都可嫁人了,偏她却还是副孩子模样。

二人沿着悠长栈道慢慢往水轩走去,水风掀着浪头打上了栈板,溅湿了岑睿的鞋底。岑睿仍处于对傅诤那份寒酸礼物的怨念中,浑没在意,倒是傅诤偏目看见了,将岑睿往自己这边拉笼了些。手握到她的胳膊,不觉皱皱眉,穿得这样单薄就跑出来了?

仿佛为了映衬他的话,岑睿应景地打了个哆嗦,忽而身上一暖,犹带着融融暖意的外袍兜头落在了她的身上,袍子上有熟悉的熏香味。岑睿扬起脸,看着仅着了件单衣的傅诤,小声道:“你不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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