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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60)

见她乖巧如斯,施灵药心头百味陈杂,倾身过去紧紧抱住她,在她耳畔低低说话,音色苦楚。

“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源自于我,是我造成了你今天的样子……”

“对不起,脉脉,对不起。”

“再见,我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这章硬了但是*疲软了!能想象电脑爬不上来用爪机发文的苦逼酒叔吗?性?欲?度就是这样木有的!

来一发小剧场

大师兄:未婚同居不允许。

二师兄:婚前打炮要杜绝!

三师兄:防狼哥有不举药

四师兄:银针一根扎废他!

大师姐:晚上怕黑师姐陪!

脉脉:那我。。。还是回去住好了。

小孔雀磨刀霍霍:是你们逼我强X的!!!

☆、27、佛手

正当药王谷万籁俱寂的时候,连翘苑的门开了,司瑜言走了出来。他抬头看天,月色并不好,星光稀零,而且半夜就起了雾,整个山谷都笼罩在浓雾当中,连吸一口气,都觉得无比湿浊。

司瑜言却很满意这样的天色,徐徐走向山腰的小溪。当站在山径上的时候,他遥遥望见脉脉的小木屋还亮着灯火。

没睡?

司瑜言皱皱眉头,心底生出过去一探究竟的念头,可转眼又作罢了。他白天没有去追脉脉,是因为他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很重要的事。哦不,也许是两件,他之所以无法肯定,是由于另一种猜测太疯狂,疯狂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也许他低估了药王谷里的秘密,背后的真相说出来,又何止是石破惊天这么简单?

思及此处,司瑜言转过脸,走往流向山脚的小溪。白天,他在这里放了一株蘼芜。

溪边早有人等待,黑色的斗篷墨色的面巾,整个人矗立在那里,完全与夜晚融为一体。

司瑜言悠悠唤道:“先生——”

此人闻声揭开遮掩,露出了难以辨认的面孔,一张施悬壶和施济世都有的面孔,一模一样的脸。

但和司瑜言见面的人自称施济世。

施济世顿首示意:“司公子。”

司瑜言噙着浅笑走近,眼光打量:“白日登门拜访先生,一些话不便当众言说,是故在下才冒昧约见,还望先生海涵,莫要怪罪。”

施济世听了面无异样,道:“公子思虑周详心细如发,此乃好事,鄙人又怎会责怪。”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其实先生行事也颇为谨慎,看白日先生的举止,呵……”司瑜言边笑边摇头,颇有些自愧不如的口气,“还以为您当真不认识我呢。”他戏谑的眼神中有几分试探。

施济世波澜不惊:“旁人在侧,你我自然是小心为妙,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否则功亏一篑。”

“那是自然,不过在下总觉得,晚上的济世先生和白天的济世先生,可谓判若两人呐。”此话一出,施济世微微一怔,嘴唇一动好像想解释。

司瑜言抢白道:“哈哈,玩笑而已,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很多人都如此。包括在下。”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东西,递给施济世,“今天我在竹林遇袭,此乃暗器,想请先生看看。”

施济世打开布条,看见是一支箭羽,他端详一番道:“普通的铁簇细竹所制,并无特别之处。”

司瑜言指着箭头道:“此箭虽然普通,但箭头上的毒却十分厉害,我只是刮下少许,便毒死了一条猎狗。所以我想请先生查一查是什么毒,另外,药王谷除了先生,还有谁是用毒高手?”

“医毒一家,会医的人就会毒,验毒需要时间,过几日再给公子答复。”施济世收起了箭,有了离意,“如果公子没有其他吩咐……”

司瑜言侧身让路,摊手一请:“先生若有其他要事尽管去忙,我们改日再约。”

“告辞。”施济世拉起了斗篷。

司瑜言忽然又喊:“对了先生,在下想起还有一事。”

施济世驻足回首,斗篷下只露出半张苍白无血的脸:“嗯?”

“司家求贤若渴,如先生这般大才之人自然是多多益善,但不知您的双生兄弟,是否愿意同样投入我司家麾下?烦请先生问一问,如果悬壶先生能够答允,我必定不会亏待二位。”司瑜言果真一副惜才的语气,“司氏愿效仿伯乐,只是当今千里马不常有啊……”

施济世不置可否:“鄙人先帮公子询问,但是家兄生性淡泊,公子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司瑜言微笑点头:“如此甚好。”

等到施济世离开,司瑜言弯腰拾起了溪石上的蘼芜,放在指尖揉碎。

“悬壶济世……呵呵。”

而已经走远的施济世,却在山道上扬手一抛,把箭羽扔到了山下。

既然施翁已经认可了施灵药和辛复的婚事,他老人家自然也默许了二人回辛府成亲的决定。药王谷不比其他地方,山庄算是半个江湖,而庄里的人就是半个江湖儿女,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么多规矩,所以他们甚至连个简单的婚礼仪式也没有,就打包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药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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