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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40)

灯笼落地就烧起来了,很快把薄薄的糊纸烧得一干二净,烛光消失殆尽,脉脉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刚才那双突然出现的鞋还影子似的在那里飘荡,她不敢再上山,赶紧转身往回跑。

可是胳膊被人拉住了。

脉脉吚吚呜呜地叫起来。她怕极了,要说什么都忘了。

司瑜言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睡不着,晚上随便出来走走竟遇上了脉脉,惊喜之余她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又让他很气闷,他干脆拦腰把脉脉抱起来拖进旁边的小树林。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儿子!你把脉脉拖进小树林想干什么?!告诉你强X是犯法的!【质问脸

小孔雀:哼!我怕犯法?笑话!老子是不屑于用强的,但是现在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傲娇脸

酒叔:神马?【好奇脸

小孔雀:……我不会,你懂的。【羞射脸

画外音:小处男不会ooxx真是弱爆了啊!!!

☆、第十八章 苎麻

“别叫!别叫!”

脉脉被“不明物体”拖拽而去,吓得神魂俱散之后终于又魂魄归位,想起来应该大叫救命,可刚开口喊出一个音节,司瑜言就气急败坏捂住她的嘴。

“都说了别叫!”

他埋头说话的时候差点就要咬着脉脉的脸了,呼出的热气重重扑在她巧致的耳朵上,激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脉脉自是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是觉得“不明物体”约莫是个吃人心的鬼,他冲着她喘粗气,大概是在寻找地方下口吧。

想到这里她更怕了,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原来二师哥讲的鬼故事不是假的啊……

司瑜言感觉到她身躯往下坠,赶紧手臂收紧往上一提,俩人便前胸贴后背的黏在一起。

幽幽深林,黑灯瞎火,除了眼睛而外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更加灵敏。司瑜言又一次摸到女子娇软香柔的身子,尽管隔着厚厚的布衣,他仿佛仍旧触到了脉脉的皮肤——滑得像最上等的丝绸,就跟他上次摸到的一模一样。

秋风送香,他还闻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不是脂粉香料,而是一种幽兰汇集了苦药的甜凉气息,闻的第一口舒醒肺腑,第二口又沉迷飘荡了。

司瑜言低头亲吻上她的后颈,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脉脉察觉颈部湿濡濡的,撇嘴就哭了起来。

“呜呜……别吃我!我又不好吃,苦的……”

司瑜言一听扑哧笑了出来,仗着脉脉听不见便说:“谁要吃你了,蠢女人。”

他忽然起了坏心思,一边说话一边扯开脉脉的后领:“不过我还没吃过人肉,尝尝味道也好。小聋子,这是你邀请我的,我不客气了。”

鬼故事里的鬼都有一张血盆大口,舌头伸得长长的,眼睛在晚上发出绿色的光,没有鼻子或者耳朵,他们最喜欢剥人皮挖人心……脉脉小时候常被施回春的鬼故事吓得睡不着,但奇怪的是施灵药从来都不害怕,直到现在脉脉不怕蛇虫鼠蚁不怕闪电惊雷,唯独怕“鬼”。

现在她身后就有个……鬼。

大晚上在树林里飘来飘去的白乎乎的玩意儿,不是鬼是什么?

司瑜言“啃”得忘乎所以,直到舌头把脉脉后颈来回扫荡了三遍,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腰呼了口气,脸颊燥热不堪。

脉脉一直低低地啜泣,哭得断断续续的,眼泪都把他袖子打湿了。司瑜言嫌恶地松开手掌,揪着她双肩把人扳过来。

“喂!哭什么哭,怎么这么不禁逗。”

脉脉不敢看着面容狰狞的恶鬼,双手捂着眼睛埋头一顶,狠狠撞上他的胸膛,然后撒腿就跑。司瑜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等稳住脚下抬头一看,那灰扑扑的小身影已经跑开五六步远了。

嘶嘶,怪疼的。

司瑜言揉揉胸口,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不过脉脉越是跟他较劲他就越来劲儿,拔腿追上去用一招“饿虎扑食”,直接把脉脉按倒在草丛里。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小聋子?”

他磨牙狞笑,伸手掐住脉脉水嫩的脸蛋,压在她身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嘲讽:“叫你跑,叫你跑,你再跑啊。”

脉脉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就用手在她脸上又捏又揉,甚至还想撑开她的眼皮。

啊啊啊!“鬼”一定是想从她的眼睛开始吃起!

脉脉抵死不从,挥舞手脚乱踢乱踹,司瑜言结结实实吃了几下,心底那点小小的戏弄之意渐渐变成了非要不可的志在必得。他扣住她的手腕,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挣扎中脉脉的衣领松开了,露出一窄溜儿的又细又滑的皮肤,还有两个白馒头之间的沟谷,看起来……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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