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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42)+番外

卫昇自然也不好出面帮衬,这种时候要先保全自己,再谈救人之事。他暗中给城门制造骚乱已是冒了很大风险,断不可再有异动。

左虓如今十分苦恼,有家归不得,可不回又不行,长久瞒下去也是祸害一桩。那到底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混进侯府?然后再来个久病而愈?

久想无果,他也只好先回戏班所在之地,从长计议。

不过满腔苦闷中至少还有一丝甜蜜和安慰,就算他被所有人抛弃,他还有个小禽兽娘子不离不弃,不是么?

明月楼门口,左虓意外地遇到了沐乘风。

沐乘风木然静立廊下,漠然地宛如雕塑,看见他才嘴皮子动了动:“没死?”

“沐兄尚且安好,小弟岂敢先行一步?”左虓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挤眉弄眼,“难不成你想我想得紧,专门在这里等我?哎呀呀,小弟真是好感动……”

“恶心。”沐乘风立马鄙夷地瞪他一眼,掀袍转身就走,扔下一句话:“她在后院最左间。”

左虓也不介意他冷淡的样子,朝他背影拱拱手,喊道:“谢了啊!”

沐乘风头也不回,一点谦虚的表示也没有。

左虓摸摸下巴:“啧啧……脾气大是大,倒还挺有义气的,怪人!”

半夜三更,黑灯瞎火。

左虓站在房外轻轻叩门:“小禽兽?小禽兽?”

他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到里面静静的,只有微弱绵长的呼吸声,遂又掉头往窗户边走,在外面一拉就打开了窗户。

只听他愤然低骂:“臭丫头又不关窗!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左虓灵敏钻进窗户,也不点灯,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准备给情岫一个惊喜,顺道再来个偷香窃玉。

谁知他撩开帐子,却在朦胧夜色中看见床上竟然拱起两团被褥。

一个是他家小禽兽没错,另一个是……

奸夫?!

没想到才半天不见,他的小狐狸精媳妇儿就勾搭上了别人!

左虓勃然大怒,气得猛踢床板一脚,吼道:“老子宰了你这色胆包天的兔崽子!”

他这一吼,床上的“奸夫”醒了,一跃而起,一道模糊的巨大黑影扑面而来,猛烈攻击。

左虓未料对方出手如此快,只觉什么东西又尖又硬老冲着脸来,打得他疼痛无比,只能招架却无还手之力。

“哎哟哎哟……”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抬臂挡着脸,脚上一个劲儿乱踢,可是什么也触不到,对手仿佛幽灵般漂浮在空中,脚不落地从四面八方攻击。

情岫被巨大的响动吵醒,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赶紧坐起来,试着唤道:“九虎相公?”

……

“嘶嘶!我说小禽兽你轻点儿,你家相公不是泥捏的,会痛知道不?!”

左虓脸上被白鹤啄了好几道口子,手臂更是划痕累累,连衣裳也破了,情岫大晚上去找沐乘风讨来些敷外伤的药,正一点点给他往伤口上抹。

左虓龇牙咧嘴:“我说你怎么弄个破鸟一起睡?脏兮兮的不说,你看它还啄我!这张脸都差点废了!”

白鹤理所当然站在床边,拿嘴惬意梳着羽毛,理也不理左虓。

情岫目露愧色,嘟着嘴道歉:“相公对不起嘛,我看你那么晚都没回来,小鹤来了我又很高兴,所以就抱着它一起睡了。”

“我不在你就能和别人一起睡了?嗯?”左虓抬眼斜睨着她,声音里尽是威胁。

“不可以吗?”情岫眨眨眼,“可小鹤是只鸟呀。”

左虓挺直腰板断然否决:“当然不行!相公不在你就让别人爬床,这叫红杏出墙!管他是人还是鸟,反正就是不行!”

情岫皱着眉头想不通:“红杏出墙是这个意思?”

左虓底气十足的模样,下巴高高昂起:“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我骗过你么?”

每每这种时候都是情岫败下阵来,很虚心地接受了教诲,乖乖点头道:“哦,我以后不会了。”

左虓这下心满意足,等情岫给他擦完药便抱着人吃了好一会儿豆腐,又亲又摸的。不过心里头那口恶气还是没出,憋屈得慌,就想把鸟脖子拧断。

“小禽兽,”左虓亲着她耳垂,问:“这破鸟听不听你话?”

情岫不堪痒,缩缩脖子辩解:“小鹤不是破鸟,它很聪明的。”

“那……”

左虓忽然心生一计,仰首望着她,星眸闪闪,显得有些委屈地说道:“你看它把我弄成这样,这几天是没法出门做事了,可在这里吃住都要花银子,要不让它去赚点钱?”

作者有话要说:吃醋有益身心健康,酒壶君保重哟~~~

JJ昨天抽得十分销魂,我自己都打不开自己的文,世上最苦逼的事情莫过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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