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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猫(74)

作者: 星河蜉蝣 阅读记录

西稚心里瞬间冒起一个侥幸的念头。

也许不是每次都会出来尾巴呢?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轻易去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现在残余的理智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几下轻松就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看不见摸不到的脑海深处。

西稚拉开浴室门。

明野隔着一道玻璃屏在里面冲澡,他听见门响,关上喷头。

女孩纤瘦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之外,明野目光下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到她光裸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的下半身。

西稚将玻璃门拉开一条缝,站在门外摆扯他的内裤:“你屁股真大。”

明野侧身站着 ,没有拿浴巾遮遮掩掩,狭小空间里水雾腾腾,西稚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他腹部湿漉紧实的肌肉和被水汽遮挡着氤氲看不分明却格外诱人的地方。

明野见她眼睛色眯眯盯着自己屁股瞧,漫不经心地问:“大吗?”

“这样看,也不是特别大。”西稚收回眼睛,又咽了下口水。

“内裤大不是因为屁股大。”明野转过身,大方地让她看干净漂亮的身体,“前面大。”

西稚把内裤递给他,明野拿浴巾围住下半身,看她光溜溜的腿:“把裤子穿上,当心感冒。”

西稚口干舌燥:“穿什么?”

“穿裤……”明野手一伸,抓住西稚伸进他浴巾缝里的手,“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香味:“可我好热。”

明野抽出一只手调低空调,西稚晃着脑袋,用头上的绒毛磨蹭他的皮肤:“还是热。”

明野拍拍她的大腿根,耐着性子:“穿衣服下楼,我陪你跑两圈。”

他话音刚落,西稚扬起头嗷呜一口咬住他喉结,明野在某一瞬间有种快被猛兽咬断喉管的感觉,下一秒西稚又用嫣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明野忍了她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反手按在身下。

西稚迷迷蒙蒙中看着他俊挺的眉拧出困扰的弧度,明野声音低哑,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找死呢?”

西稚想了想,认真地回他:“不找死。”

明野揪住她脸颊的嫩肉,让她看着自己,他手指最近训练出一层老皮,磨得西稚脸很疼,西稚别开脸,很凶地学他:“你干嘛欺负我,是不是找死呢?”

明野笑了:“这叫欺负你?”

西稚点头。

明野又笑:“没见过什么叫欺负是吧?”

西稚摇头。

明野突然放开手,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一加一等于几?”

西稚身体里燃了一股火,情不自禁吻他:“二。”

她说完一愣:“什么意思?”

明野淡淡地说:“想确认你喝醉了没有。”

“热?我帮你凉快凉快。”明野伸手扯裤子上的松紧绳,“顺便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欺负。”

西稚伸手摸尾椎骨,尾巴静悄悄的,没有出来作乱。

招财猫老师说过,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虽然现在没出来,可不代表一会不会出来。

西稚纠结在身体的躁动和心理的担忧之中,明野亲她一下,她就颤一颤。

明野伏在身上,看着她:“别多想,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稚晕乎乎的,心想:我有个尾巴你也喜欢吗?

她没问出口,明野又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再敢打我,我就搞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卡车~

不准写,大家脑补一下=3=

☆、猫花雪月

西稚用一整晚的时间做了一个翻来覆去的梦。不是美梦,也说不上噩梦, 这场梦让她身上冒汗, 身下发痛, 但除此以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 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 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 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头又变换成明野英俊难耐的脸。

明野额头渗着汗, 她伸手想帮他擦拭干净,却被明野按住放回头侧。

她闭上眼睛,明野又仿佛变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 嘴里胡言乱语:“尾巴出来了。”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颈:“在里面呢。”

西稚挣扎着身体, 却被蛇尾巴狠狠没入,顶到五脏六腑。

明野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尾巴。”

——

酒店窗帘厚重, 遮住倾泻而入的日光, 屋外风凉阳光却亮, 屋内暖气开得最大光线昏暗无比。

屋子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明野想通风, 西稚制止他:“别开窗。”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肤被亲得红红紫紫,腿间狼藉不堪。

她既没有和爱人一夜春宵后该有的腼腆, 也没有误服药物后稀里糊涂滚床单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觉得她悲痛欲绝,恨不能下一秒就死过去。

“昨晚你招我,我没忍住。”明野见西稚似乎有些不开心,手足无措。

西稚在床上打滚,明野坐在床边,碰她肩膀:“生我气了?”

“没有。”西稚小声说,鼻音浓重。

她趴了一会,翻过头把脸压在枕头里,犹豫着问道:“你昨晚有没有……”

“戴了。”明野答非所问,她又说不下去了。

明野看着她肩膀上的痕迹,嗓子眼痒痒的,转身去拿烟。

西稚裹着被子小僵尸一样蹦到他身边:“不准开窗哦。”

明野只得去门外,西稚继续蹦在他身后:“也别开门。”

她神经兮兮的:“说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等着把她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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