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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猫(73)

作者: 星河蜉蝣 阅读记录

西稚心想:这不是人而是饭桶吧。

西稚那点吃猫食的饭量几口就饱了,一群男孩子风卷残云般吃完所有的肉又去搬了一百盘。

明野喝啤酒,给西稚兑草莓酸奶,有男孩子过来劝西稚喝酒,他把他们踹一边:“她不喝,你们别招她。”

西稚连忙晃晃手:“没事,我喝。”

她抢过酒来三两口下了肚,朝那男孩子亮亮杯底,男孩笑了笑:“我就说大嫂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

他朝明野挤眉弄眼:“你也太护了吧?”

晚上八点,西稚吃饱了在躺在明野腿上休息,看见几个男孩子站起来,她以为他们吃饱了要走,结果这群男孩子又去拿肉了。

杜杰:“别藏,我都看见了。”

店员说:“真没了。”

杜杰说:“开店还怕人吃呀?”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过来:“今晚这顿给你们算八折可以吗?”

杜杰当然乐意:“那感情好。”

经理又说:“今天就吃到这里吧。”

杜杰权衡一下:“那算了,我才吃了个半饱呢。”

经理:“……”

☆、意乱猫迷

西稚有点醉态,头枕在明野肩膀, 不肯抬起来。

男孩子吃得无比满足, 商量着要去通宵。

杜杰招呼明野:“去唱歌啊。”

明野扶着西稚:“你们去吧。”

男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怀好意地笑:“知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明野伪装出有性生活的样子,搂紧西稚:“唱你们的歌吧, 管得真多。”

——

明野把醉成一滩软泥似的把西稚放在床上, 心想有个鬼的春宵。看得见吃不到比看不到还要残忍, 至少以前没女朋友的时候还不觉得多难过,有了女朋友反而每一天都是折磨。

西稚搓着眼睛:“这是哪儿?”

明野在楼下买了瓶水,用卫生纸蘸着纯净水给她擦眼皮:“哪儿?你说呢?”

西稚眼神迷离, 因为害怕尾巴出来,醉酒后戒备心依然很重:“酒店?你想对我干什么?”

明野把湿了的卫生纸糊在她脸上:“想得美吧。”

他把空调暖风打开,给西稚脱了鞋子和外套, 西稚立马蜷缩在被子里, 顶着脸上的湿卫生纸,头埋进枕头, 一副防备明野把她怎么样的模样:“我喝醉了, 你不能干坏事。”

明野扯过被子钻进她旁边:“坏事?比如?”

西稚推他:“别离太近, 会出大事。”

明野低下眼:“什么大事, 说我听听?”

“现在没人, 不想对明明做点什么?”

西稚把头轻轻缩过去,在他下巴上啃了啃:“那亲一小口吧。”

明野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在她侧脸吸:“不够, 得一大口。”

西稚惊叫起来:“会留印子!”

明野使坏:“是吗,我看看?”

他放开西稚,端着她侧脸看,见那印子并不明显,于是迅速补了一口,等他松了嘴,西稚脸上慢慢现出一块紫红色的印记。

西稚挠他脖子:“明天我怎么出门?还要去买衣服。”

明野压住她,密不透风地亲:“就这么去。”

西稚嗷嗷直叫:“别压我,不行不行。”

明野直起身子,骑在她腿根:“我就亲亲,又没把你怎么了。”

西稚被明野亲得很有感觉,红着脸小声说:“不行,要出来了。”

明野拧她脸:“在床上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

西稚觉得身上很热,手忙脚乱把明野推下去:“好重,你下去。”

明野按住她的手,压在她身上不走,故意用下面蹭她大腿:“抱着你睡都不行?”

“哪有你这么抱着睡的。”西稚见推不动他,着急咬他的手。

她咬却不好好咬,混着舌头一起,说是咬人不如说是调情,明野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你每天跑过来勾引我,我都没说什么。我亲你一口,你就让我下去,有你这样的?”

西稚:“亲就好好亲,不能动手动脚。”

明野立即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西稚身体一抖,尖叫道:“别别别!”

“不喜欢?”明野问,“我没动手动脚。”

“喜……喜欢。”西稚脸上染起一抹醉红色,神色复杂,“但……但是……”

明野不逗她了,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澡。”

拖鞋放在床头柜下面一层,他故意走过去拿拖鞋,转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裤子顶起来的地方。

西稚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他,明野站在床前,弯下腰戳她脑袋:“你就折腾我,折腾坏了你再去找新的。”

明野进浴室,西稚松了一口气。

尾巴没有出来,但是刚刚身体的感觉和那晚在古镇尾巴快出来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果刚刚明野没有下来,她还会像上次那样狼狈也说不定。

西稚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春天快来了,这些日子越来越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如果发.情期到了,她的尾巴要怎么办是个问题。很多猫精为了避免发.情期露出尾巴,都选择绝育,可西稚不愿意。

可是一会明野出来要怎么办呢?西稚又想。

明野只开了一间房,一张床,半夜睡在一起,万一干柴烈火情难自已……

西稚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制造一个不能干柴烈火的条件。

电视机下的柜子上放了一瓶红酒,醉意上头的小猫精过去把瓶塞打开。

如果她喝得烂醉如泥,明野肯定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西稚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半瓶酒,然后爬回床上躺着,想在明野出来之前睡过去。

空调被明野调得太高,房间里是燥热得令人坐立难安的热气。西稚蹬开被子,还觉得热,忍不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吊带衫,再过一会,她把裤子也脱了。

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空调热,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股躁动,她慌忙伸手去捂尾巴,尾椎骨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

她拿起红酒瓶子看,瓶身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情趣饮料”,刚才只顾着喝酒,没看见这几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请酌量饮用”。

卫生间水声骤停,明野在里面喊她:“西稚,我背包里的内裤拿给我。”

西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她抱着腿靠在床背上,身体一抖一抖,身上蔓延起煮熟的虾子红。

“西稚?”明野又叫。

西稚迷迷瞪瞪从床上下来,去翻明野的背包,他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无比,换洗的内裤、袜子和T恤,一个男士钱包,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猫。

他在古镇买了两个,回来后西稚给了他一个,明野一直放在书桌上。

西稚掏出明野的黑色三角内裤,只觉得好大,她忍不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身体本来就因为药效颤抖,这下更加无法自制地颤起来。

她走到浴室门口,又反手去摸了摸尾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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