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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能糊上墙(12)

作者: 无袖拢香 阅读记录

然后他的唇在我脸上游走,又沿着我的脖子向下移行,所到之处都好似点起了火。我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美味的排骨,正在努力要把我烤熟。

我扯着衣领叫:“昱哥哥,我好热!”

他嘴不停,含混的说:“别急,我帮你。”

他一边在我身上点火,一边帮我解开扣子。可我还是热,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喷到我身上的鼻息更加灼热。

有些事不太对劲,可我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越来越热,任他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不一会儿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光溜。

他的唇不肯放开我,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游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本能的拱起身子贴近他。

他停顿了一下,唇和手离开我的身体,双手珍惜的捧着我的脸颊,用可以将金人融化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正,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

然后他吻住我的唇,使劲一挺。我觉得自己被刺穿了,疼得叫出声。我的哭喊声逸失在他的口中,他停住不动。过一会儿,他怜惜的吻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低唤着“别哭,宝贝,相信我,跟着我。”一边开始缓缓抽动。

我以为自己落入了地狱,转瞬却发现自己早就置身天堂。

我尖叫,我低吟。我满心的欢喜,却忍不住啜泣出声。我有时强硬,想要把他揉进我的骨血里,有时又软弱,想就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我是如此贪婪,想要更多更多;我又是这样满足,好似拥有了世间所有的财富。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他带着我从一个浪尖跃向另一个浪尖,绚烂的烟火一朵接着一朵在我眼前绽放,漫天下起了金雨。如此美丽!

??????

(关于夜雨提出的关于“小正不至于这么天真”的问题,竹节三七还有123帮我解释得很详尽,尤其是竹亲,比我想得还深入,关于朱棣那段很精辟。谢谢!

我再多罗唆一遍,当时我是这么考虑的:

1小正太太太相信小程,对他毫无戒心,又那么多年没事,也早麻痹了。小程实在隐藏的太深了,前文也强调小程说猪从树上结的人们都相信。

2小正13岁后就生活在男人堆里,不会有太多女人的自觉。又有小程事事都罩着,天真也是难免。加上过度自信认为小程不知道她是女人,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3小正看活春宫时还很小,而且在妓院也只可能偷看,古代又没DV给特写,自然不知道细节,看到的也就模糊的三级水平。以后跟着小程也没强化记忆。再说看的是干做,而切身体会时还有言语,眼神等的魅惑,还是很不一样的。

4药杵那段我让她早上说就是告诉大家她是在睡着迷糊状态下感觉到的,若当时她是清醒状态当然就知道了。

5没本事在文中体现,只好文后呐喊:我家小正不是笨蛋,只是小程正好是她的克星,她面对燕王等的时候还是很精的。当然有时为了更搞笑,会牺牲一点她的智商。

6关于小程为什么喜欢小正,我看看能写多少字,够不够一个番外,后文会写。

7关于服用绝育的“红娘子”,首先那东西应该是有毒的,普通人家都不会使用;其次,传统女性被爱冲昏头脑时会想为男人生个孩子的。只有我家小正这样顾自己的人才不会要孩子。

其实我没想起有红娘子这种药,下篇还让小程家发明了一种类似的药。

第十三章 当受骗已成习惯

骗子!大骗子!我很愤怒,我告诉每个人程昱之是大骗子,可一个个都不相信我,都用看骗子的眼光看着我。我冤啊!

那一日,风平浪静后,我从眩晕中找回知觉,才反应过来,程昱之刚刚和我做的不就是我从三岁起就看的秘戏吗?我终于意识到我在平地上翻了船,看起来坦坦荡荡的人原来是最阴险的人。

可是我没顾上找他算帐,慕容女的悲惨宿命很紧迫的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的哭了。我还是第一次那样大哭,程昱之吓坏了,搂住我又吻又哄。我抽抽哒哒的把我的身世告诉了他,他松了口气,下床拿了一丸药,说是“避孕丸”,吃了就不会有孕。

他含着药哺到我嘴里,我药都咽下去了,他的舌头还在我嘴里流连,然后一搅两搅,我的头又昏了,然后我又开始喘息、哭喊、低吟、尖叫??????

再次风平浪静后我才想起质问那药的效果。他告诉我,那药原本就是为慕容家研制的,只是当药做好时,慕容芊芊已死,我又隐瞒了性别,所以才没交给慕容家。药效绝对没问题,也没毒副作用,已经经过十多年、数百人的验证了。

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我才知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这个阴险的人,居然不动声色过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悄么蔫的把我拆解入腹了。(程昱之批注:遇到这样顽冥不化的家伙,除了以邪制邪,别无他法。)

此后,我们的鼻子没再流血。我也终于知道药杵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与狼共眠了这么多年,真是危险枕边人啊!

吃一粒“避孕丸”能管五天。解除了后顾之忧后,我们就常在一起玩妖精打架,诚实的说一句,那感觉真好。每当程昱之充满爱怜的看着我,好象我是这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时,我就觉得只要他一直这么看着我,即使我再也捞不到钱了也无所谓了。

程昱之对我比以前更纵容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所以我自己也由他帮着洗了,只是每次洗到最后就会滚到床上去。这么洗了一段时间后,我身上也有了点他的味道,因此我决定让他继续这么洗下去。

这之后不久,我跟程昱之回了趟他们家。快到时他帮我换上女装,梳了一个美美的发髻,我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嘱咐我见到他父母时要跟着他叫爹娘,说是这样可以混到红包,我就照办了。果然,他的父母眉开眼笑的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偷偷捏一捏,很厚的一沓银票诶!

他母亲又开始一会摸摸我的手,一会摸摸我的脸,夸我长得好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上次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过了几天,他们家张灯结彩办喜事,程昱之说可以收到很多礼金,只要我乖乖穿上新娘衣服和他拜天地,那些钱就都归我,我也照办了。反正吃都吃了,这会儿也就不要矫情了。

新婚之夜,程昱之掀开了我的红盖头,又用他那醉人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姑娘。他帮我卸了妆,脱了红衣,就开始细细密密的吻我,再爱我。

当风浪平静后,他挽起我散落在枕上的黑发和他的头发打了一个结,然后他情意绵绵的为我唱了一首歌: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