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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能糊上墙(11)

作者: 无袖拢香 阅读记录

我忙问:“什么药引子?我去求皇上派人帮着找。”

他犹犹豫豫的说:“其实不难找,就是需要一个武功极高的人的口水。”

我很惊奇:“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他一本正经的说:“哦,这是偏方,偏方治大病嘛。”

这倒是,他知道好多偏方,有些比这还稀奇,都很管用。

我拍拍胸脯,“那还不简单,你说要谁的,我去帮你弄,他要敢不从我就揍他。”

程昱之踌躇的看看我说:“要论武功,我知道最高的就是你了。”

我不屑的白他一眼,“你们这些书生真是麻烦,这么简单的事非绕这么大的弯,我现在就给你吐点。”

他为难的说:“不行,得现取现用才有效。”

我不耐烦了,“哎呀,你一次把话说明白了不行啊,非跟便秘一样挤一下拉一点。那你说怎么取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我瞪他一眼,“别废话,要取快点。”

他过来轻轻捧住我的脸,用象上好的花雕一样醉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温柔得快滴出水的声音对我说:“那我就取了啊!”

我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一下没了力气。不好!这家伙不会练了什么邪功了吧?我正猜疑,他又说:“闭上眼睛。”

我晕乎乎的依言闭上眼,然后有个温热的东西覆在我的唇上,是他的唇。

他的唇在我唇上深辗轻啄,好像我的嘴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让他留恋不已。过一会,他含着我的唇含混不清的说:“把嘴张开点。”

我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了,迷迷糊糊张开点嘴,他的舌头趁虚而入,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我头更昏了,只觉得自己这样很吃亏,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还击,他的舌头立刻迎上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象是喝醉了酒,轻飘飘的,却又很舒服。我们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陡然离开我的嘴,依在我肩上深吸气。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我还晕晕的。他看看我,手覆上我的眼睛说:“不要用这样迷离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疑惑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低沉的笑了,无辜的说:“我只是取了点药引子而已。你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舒服倒没有,就是觉得轻飘飘的,身上象有火烧。”

他把我搂紧了,笑得更开心,“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还有点发软,软绵绵的捶了他两下,“你才是傻瓜!”

他一直笑,一直笑。

以后他每天要取很多次药引子,除了当时会象喝醉酒一样,事后我检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妥,那种感觉也不赖,所以我也就配合他。可是他的鼻血还在流,我怀疑他的医术有问题,建议他找别的大夫去看看,他却不肯去,说是药还没起效。

有一天,他和我在庭院里取药引子的时候让阿贵看见了,阿贵号哭出声:“老爷啊,夫人啊,阿贵对不起你们啊!一眼没看见,公子就被人玷污了啊!”

然后十来天后,程昱之的母亲来了。以前我随程昱之回家时她对我挺好的,可这回却象看仇人一样看着我。我使劲回想,这两年我没杀人,程家也没死人啊,她干嘛恨我?

她一来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还不许带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程昱之安抚的拍拍我:“别急,让我跟娘说句话,她不会和你抢的。”

然后他在他母亲手上写了几个字,还遮遮掩掩的,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

他母亲眼睛一亮,询问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没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对我亲热起来,还得寸进尺的又摸上我的脸,满意的说:“长得真好看!”

后来这一天她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暗自寻思,莫非这老徐娘看我年轻貌美,动了春心,想老树开新花?

我耐着性子到了晚上,对程昱之说了我的推论,最后警告说:“你叫她明天老实点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了。”

程昱之笑个不停,抱着我说:“真是个宝贝啊!”

第二天他母亲就收敛多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后来她说我和程昱之才差十来岁,没必要叫师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长了一辈不吃亏,就改了口。他们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觉得听着象叫小猴,不乐意,就让他们叫我小正。

他母亲住了两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家准备,嘱咐程昱之早点带着我回家。

从他取药引子开始,我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一见到程昱之,我就会气息转促,心跳加快,头发昏,身发软。然后有一天我看到他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觉得鼻子里有股热流涌来,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张张的冲到他面前,伸手给他看,“昱哥哥,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你把病传给我了,我会不会死啊?”

他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虽然老坑他的钱,可是我不是还想过为他跟燕王打架吗?他病的时候,我也是真心为他着急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正在愤恨,他笑着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做药引子了。”然后他的唇覆上来。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小正,你终于长大了。”

他哈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无力的依着他,噘着嘴的嘟囔:“我早就长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该三十多了吗?”

呀!说走嘴了。我正在搜肠刮肚找借口,他却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来,我脑子一晕,就把这事给忘了。

以后我的鼻子忽好忽坏的,有时用了药就会好,有时却反倒更厉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的。我再次对他提出怀疑。

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说出还差一味药,就在我们身上,只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面已经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没道理半途而废,而且他身上也有我的药,我也不算太吃亏,就叫他用药。

那天我洗得香喷喷的,他也香喷喷的,我们到了床上。

他问我:“小正,你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吗?他是众口一词称赞的正人君子,而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我在诓他。我就点点头。

他满意的搂住我说:“那呆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切听我的。”

我想他是神医要治病,我当然要听他的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又点了点头。

他更满意了,倾过身吻吻我的额头,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