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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庶女·明兰传(236)+番外

他们位卑而权重,到了晚清末期对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危害。

最后,师爷制度终止于张之洞老先生,他不是讨厌师爷,事实上晚清著名才子辜鸿铭就是他十分喜爱的幕僚,就是因为他正面认识到了幕僚的重要性(实际办事人员),索性在大帅府下设了各类科室,让这些师爷学有所长,各自发挥才能。

师爷制度反而渐消失了。

这里,某关摘录了几个有趣的师爷故事,师爷与雇主的关系无奇不有,有的是儿子当官,父亲在底下当师爷;一位女师爷更传奇,分别担任过父亲、兄长、丈夫的师爷。

父子档

清代有父为子幕的:清代浙江有个少年进士,年方十八就得高中,不久被授为某一县的知县。他的父亲是一位精通刀笔的老牌师爷,担心儿子年纪太轻,不熟悉政务,就与儿子一同赴任,深居衙内,为儿子出谋划策,处理各种公文案牍。每天晚上,老师爷都在灯下与儿子讨论一天的政务得失,指导如何施政,而这位少年知县也因此政绩卓著,名声远扬。(《折狱奇闻》卷四)

兄弟档

此外,也有不少为弟为兄幕的故事。例如清朝同光之际,著名戏剧家及戏曲评论家杨恩寿,就曾是他六兄杨麓生的师爷。当时杨麓生调任广西北流县知县,该地在经过太平天国动乱后,统治秩序混乱,州县残破,官员外快也很少,有的甚至出价八十两银子,聘请兼任刑名、钱谷、书启三项事务的师爷,因此很少有人愿意到广西去应聘。

杨麓生自己忙着下乡清剿盗匪,因此县衙里必须有靠得住的师爷当家才行。于是他急召原来在湖南家乡当师爷的杨恩寿赶到任所来帮忙。杨恩寿在县里一个人既管刑名,又管钱谷,县考时要批改考卷,平日还要兼管当地的税关事务,整日忙得不可开交,以致旧病复发。他在日记里大吐苦水,直说“曷胜焦灼”。后来,杨麓生又请另一个兄弟老三来帮忙管税关,杨恩寿方才略微轻松一点。近两年后,杨麓生以当时的广西第一高价——每年六百两银子,聘请到另一名师爷,杨恩寿才得以脱身回乡。(《坦园日记》)

清代女师爷传奇

父为子幕、弟为兄幕不稀奇,清代还有妻为夫幕的故事。据清人笔记记载,乾隆年间,直隶就曾有一位巾帼幕友。她是某知府的女儿,自幼随父赴任,耳濡目染,“自刑名钱谷,及书札往来、财赋出入”,无不精通。当父亲年老多病,精力不济时,她就代为主持政务,成了一名“女师爷”。

知府去世后,这位巾帼幕友又随兄赴任,成为哥哥的师爷,“兄倚之如左右手”,一直到三十九岁时才由兄长作媒,嫁给一位新任知县。结婚后,她嘱咐夫君只需管“堂上事”,自己则在内院设“内签押房”,以四妾承宸誊抄,两个老妇把门、传递公文,“案无留牍,邑无废事”。丈夫因此政绩卓著,被上司提升为直隶州知州。然而,她却劝告丈夫说:“君之才能只够治理一个县,不够治理一个州,而我要管理家务,也没有精力来帮助你。我们还是急流勇退、告病归乡的好。”说完就取出早已起草好的禀文,请夫君过目签押,然后夫妻俩回乡颐养天年。(《清代吏治丛谈》卷一)

PS:据说上面这则女师爷的故事,就是港剧《铁齿银牙》里面女猪脚的原型。

……

这里再解释文中两点有些读者不理解的地方。

首先,对明兰才学的设置,是参考某关自己的一位女同学,她就是某不错大学政法系的毕业生,毕业后直接考了公务员,进了法院混日子。

事实上,像这种受到严格政治法律教育的专业人才,固然有只会背律条的书呆子,但也有不少真学到分析判断能力的家伙,例如吾友,平常看来很温顺可爱,一旦对着国际国内新闻播报,评论起来真叫一个毒舌犀利,见识超群。

再结合上面女师爷的故事,其实古代也有许多贤内助,她们自小受到父辈家族的耳濡目染,见识卓越,洞察世事,往往很有先见之明,她们的丈夫有时候信任她们更甚于自己的幕僚,常和妻子谈论时政局势——因为老板是可以换的,而老公基本很难换。

不过是这样的女子大多隐居内宅,不大出名罢了。

例如,戚继光的老婆就很懂军事,常和老公谈论行军布阵,说到高兴时夫妻俩还对打一场;翻开古代后妃史,那些无师自通国家大事的女子数不胜数,妇好,述律平,刘娥,武则天……偶就不多说了。

……

再来,关于袁夫人,很多读者都说她的描写太过了,祖母怎么会去烫伤自己孙子呢;不是的,乃们仔细看文啦。

袁夫人并没有要害孙子的意思,不过是想拿捏华兰罢了;不过她的确有疏忽轻慢之责,导致下面的婆子不把小主人当一回事,主观上她没有害人之心,但客观上她是需要负责的。

第122回 卤肉肘子的风波

莫名其妙发了一通脾气,顾廷烨飞马绕了一趟百年老店德顺斋,捎了一只胖胖的水晶冰糖酱肉肘子回府,碧绿的荷叶包裹着酱香四溢的卤肉肘子,明兰看的两眼发直。

她忍不住四下瞅了瞅,见恰好无人,扑上去往那卤肉肘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后掳起自己的袖子把胳膊比了比,明兰抿着嘴角笑的很满意;随后挥手叫小桃,让把肘子端去厨房切了,一半照旧留给葛妈妈她们学习,一半给晚饭加菜。

谁知此时顾廷烨恰好从外书房回来,瞧见小桃端着荷叶肘子在廊上跑,他忍不住喝止了,过去掀开一看,顿时脸色绿的跟荷叶一般:只见那油光水滑的红焖肘子上,两排小巧滚圆的牙印,很深,很凶恶。

涵义不言而喻。

顾廷烨仰头望天,好气又好笑。

当晚开饭,明兰一直光顾那碟肘子,愈吃愈开心,还殷勤的招呼丈夫也吃,顾廷烨不可置否的看看她,嘴角轻轻弯起;明兰也没注意,只埋头苦吃,这百年老卤味果然名不虚传,滋味极是道地,她居然把一碟子都吃完了。

结果,当晚她就闹起积食来了,胃涨的难受,眼泪汪汪的伏在床头轻轻哀泣;顾廷烨披散着浓黑的头发,敞着雪绫长褂,隐露着健硕的胸膛,屏退旁人后,他自己托着一盏消食的神曲茶,正哄着明兰喝,可明兰哪喝的下。

顾廷烨见她顶的难受,急的几乎要半夜去找太医,被明兰拖住了衣角,呜呜道:“叫外头人知道我吃撑了,我我我……我就没脸见人了!”

顾廷烨气急败坏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冷着脸骂道:“该!居然一气吃了半只肘子!满京城去打听,哪家夫人小姐似你这样的!”

明兰摸着胖胖的肚皮,一边抽泣一边小小的打着嗝,活像只吃撑了的小松鼠,捂着脸轻声呜呜,又委屈又羞愧:“……谁叫你咬我来着。”

顾廷烨更怒,瞪着眼睛骂道:“你个欺软怕硬的!不然咬我,只敢咬肘子!”

明兰闷闷的低着小脑袋,暗自唾弃自己。

因明兰平躺不舒服,顾廷烨这夜只好搂着她半靠在榻上,一边给她揉着肚子,一边低声咒骂,明兰睡的不甚清醒,恍惚间,只看见案几上那只雕绘繁复的洞鼎石盘龙熏炉,云云绕绕的吐着青烟,耳畔是男人沉沉的心跳声。

迷蒙中,她忽然觉得很安心,很可靠。

次日天未亮顾廷烨便要起身早朝,正待翻床而下时,忽觉襟口一紧,他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白玉般的小手紧紧扯着自己的衣襟,透明的指甲因微微用力而带上淡淡的粉红色,像花苞里的海棠花瓣,稚嫩柔软。

大约难受了半夜,此时的明兰睡的很沉,白里透红的秀美面颊上一片宁静,顾廷烨莫名一阵欢喜,他低头亲亲那只白胖的小拳头,小心的解开衣带,褪衣后轻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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