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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1132)

“唉,出门上街还能遇上车祸呢!你说吧,中国每天在公路上都要死十万八万人,谁能因为遇上一次有惊无险的车祸以后还不出门上街了?”张恪很头疼的跟唐婧抱怨道,“这叫因噎废食,你懂吗?”

“胡说八道什么,你有本事,这话你跟梁姨说去啊!”唐婧笑了笑,眼睛又长又媚,伸手亲昵的拍了拍张恪的脸颊,“这次幸亏丹青姐替你挡一刀……”说到这里,眼神又飘到远处,她不禁在想,要是当时自己在张恪身边,会替张恪挡这刀呢?会的,唐婧坚信自己会的,也相信张恪也会这么毫不犹豫的保护自己的,但是丹青姐为什么也能毫不犹豫的挡这刀?

“你在想什么?”张恪手指贴着唐婧滑腻的下颔,将她的脸拨过来。

“你说我在想什么?”唐婧在夜色异常妩媚的眼睛凝望着张恪。

“我猜一猜啊……”张恪手指头叩了叩额头,做出深思状,“你或许会想:这小子会不会借口右手受了伤让我帮他上厕所啊?”

“啊……你真是混蛋,这时候还想这种肮脏事情,鬼才帮你上厕所,你自己尿裤子得了。”唐婧娇羞的伸手去掐张恪的腰肉,这家伙说话浑没有正经,给他一打岔,也不去想翟丹青的问题了。

“我真想上厕所了,不是随便说说。”张恪站起身来,唐婧笑着嘲笑他:“小心尿裤子上。”站起身来陪他一同去了住院部大楼底楼。

张恪当然不奢望唐婧能进去帮他,但也坚决的制止傅俊他们要跟着进厕所的意图:“没有那么夸张,稍微给我留点私人空间,这时候哪怕能单独上个厕所,我都觉得很满足……”

傅俊他们笑了笑,就守在厕所门外,让张恪自己进厕所,唐婧在过道里踩着廊灯下自己的影子。

从女厕所间走出一个清丽的少女,走到洗水池前,回头看了一眼,很好奇这些人守在厕所门前做什么,正好与唐婧的视线对上,这时候张恪在厕所里胡说八道:“啊,真尿裤子上了,右手吊在脖子真不方便,能不能来个人搭把手?”

傅俊他们这时候都转过身去,不让唐婧看到他们脸上的笑;那清丽的少女听了厕所有人突然这么扯一嗓子还有些奇怪,看到唐婧满面娇羞红晕渐浮上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洗过手,走过唐婧身边时轻说了一句:“你男朋友一定是个大色狼!”

这家伙胡搞起来还真是不管别人的难堪,只是觉得这女孩子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只是穿着宽大病号服的身体看上去有些纤细瘦弱,唐婧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嗯,是个浑球。”

那少女轻笑了一声,往远处走去,她的背影消失过道时,张恪才从厕所里出去,唐婧走过去伸脚轻踢他:“胡说八道什么啊,都让别人听见了。”

“听见什么?”张恪腆着脸回头问傅俊,“你们没有将耳朵捂起来吗?”

“我们将耳朵捂起来,不过还有别人经过。”傅俊笑着说。

“是吗?”张恪笑了笑,伸手摊到唐婧眼前,要她帮忙洗手。

“可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哦,”唐婧按了些洗手液,认真的帮张恪洗手,还不忘打趣他,“是那种让人很后悔错过的女孩子呢,你后悔了吧?”

“我就不信天下还要比你更值得看的女孩子,”张恪跟唐婧打趣道,“那个女孩子也是住院的吗?那我就在医院里多住几天,说不定还有机会遇上……”

“浑球,”唐婧帮张恪冲干净手上的泡沫,转身将她的手在张恪的衣服上抹干净手,又探头看了看过道,人影早就消失了,只觉得那女孩子清澈的眼神让人难忘,说道,“应该是吧,还穿着病号服呢,不过她已经知道你是个大色狼了。”

傅俊却是认出刚刚过去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张恪那天在新芜的小区门口等了半天是为什么、在黄昏的雨中给那少女系鞋带饱含着怎样的深情,还以为这只是张恪生性跳脱、无拘无束的一次意外之举。张恪身上纠缠的情感,傅俊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人,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再节外生枝的告诉张恪为好。

第949章 疑难杂症与医学基金

翟丹青还没有醒来,丰盛的乌发凌乱的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失血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脸异常的白皙,像卧在夜色下初冬的雪,有着瓷器一样的光泽,双眼微闭,长长的卷睫毛挑出来轻颤着透露灵气与秀丽。

谢晚晴轻走到床前,撮指轻嘘要翟母不要惊醒睡梦中的翟丹青,她在这里坐着等翟丹青醒来就可以,是翟丹青她自己在睡梦中感觉到眼前有人影晃动,睁眼醒过来。

“谢姐,还让你特意走一趟……”

翟丹青手撑着床沿要欠起身子来,晚晴走到床前拿了靠枕垫到她背后,说道:“前两天,过来看望的人也多,听到你们平安就好,就没有过来凑什么热闹,今天将芷彤送到金山去,顺路绕过来看看你们……以后不要叫得这么生分,你还是跟张恪那家伙叫我晚晴姐好了。”

“……”翟丹青躺回到床上,有些疑惑的看着谢晚晴。

“那小子值得你替他挡一刀啊?”晚晴看着翟母掩门走了出去,才笑着问翟丹青。

“哪有时间考虑值不值得的问题?”翟丹青故作糊涂,说道,“好些年前看过一则新闻,有所学校放学时发生过了车祸,一名女教师将车轮下两名学生推了出去,她自己却没有来得及闪开,就那么一瞬间,她也没有时间考虑值不值得问题吧?”

“我相信换作别人你也不会有什么犹豫的,我又不是诋毁你的品质,需要拿这事来反驳我?”晚晴笑着抓住翟丹青的手,“我是说你平时这么冷静、这么有主见的人,看到张恪那小子给人家挟持着反应怎么那么不冷静了?那时候又不是什么生死悬于一线的危机瞬间——将一腔情思都寄在他身上,你会不会觉得不值?”

“……”给晚晴直接戳穿,翟丹青倒是无言以对了,有些不敢看晚晴的眼睛,却是没有别过脸上,她总是担心给戳穿的一刻,不晓得要怎么去面对。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啊,”晚晴神色丝毫无碍,亲热的握着翟丹青的手,“该不会是我临时回海州、你睡青山公寓的那次?我给张恪打电话来着,总觉得电话里的张恪有些不大对劲。”

“那次没有,那次我蒙着头睡觉,他将我当成晚晴姐你了,”翟丹青见晚晴脸上略有羞涩,多半能想到那天晚上是何等的情形,又说道,“后来他多半意识到认错人了……”

“这真是的,我害什么臊?你当时就没有醒过来?”晚晴将信将疑的问翟丹青,见她还有胆盯着自己看,笑着掐她的脸,暧昧不明的问了一句,“心里乐意着吧?”

“我以为晚晴姐你会跟他通电话,听着屋里有声音,还以为是入室的蟊贼,藏着一把刀在怀里,要不是你及时打电话过来,我那一刀就扎下去了……”翟丹青绝不肯承认在知道张恪后也没有挣扎甚至还给他的一根手指抚弄到云端,又掩耳盗铃的补充了一句,“没给他占便宜。”

“真不该拿打电话,让他挨一刀也是活该……”晚晴想象着张恪给翟丹青扎一刀还无法解释的样子,又忍不住捂着嘴轻笑起来,翟丹青也抿着嘴,不敢笑太用力,一笑就牵动伤口,手抚伤口吁着气,好让心中的笑意缓下来。

“痛不痛?”晚晴关心问道。

“稍微有些,不太厉害,关键自己要控制笑,伤口崩了,可是自讨苦吃——伤口愈合还好,再过两天就能拆线。”

晚晴掀开翟丹青的衣襟,往里看了看,伤口还给纱布裹着,看着耸立的乳房浑圆雪嫩,伸手轻轻的捏了捏,笑着说:“听说是皮下脂肪层厚挡住刀刺到心脏,开始我还不信——这下我信了。”

“又是谁在那里嚼舌头——”翟丹青娇羞的合上衣襟,这两天,大家都拿这个当笑话听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听晚晴也这么笑话她,只能无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