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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93)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不管是谁强的谁,这事儿总归是女儿家吃亏,你还觉得委屈了是吗?嗯?”

闻人姬幽斜眼,相当不以为然……艾玛您都用上“强”这个字眼儿了,还不准小祀委屈一下啊?!圣君爹爹你脑子里长草了是不?啥事儿一遇上你家那个宝贝女儿,就全乱了方寸,好歹你也讲讲道理啊!

闻人清祀却是勾了勾嘴角,邪邪一笑:“没有,我没觉得委屈,她技术还挺好的……”

“……!”西月涟耳根一热,摊上这么一双从蛇精病院里跑出来的儿女,真的是把他们塞到娘胎里回炉重造的心都有了!“你还有脸说这个?哼……一晚上做了几次?啊不,等等,不是这个问题,刚才我想问什么来着,让我想想……”

闻人清祀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几次,反正一直从天黑做到天亮就是了……”

“小祀你给我闭嘴好吗?我没让你回答这个!”

闻人姬幽:娘亲,小祀没救了,蒸的……没救了。

喝了两口茶水,压下了心头的火气,西月涟才想起来,他把闻人清祀叫来的目的。

“对了,你怎么会在长安的屋子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房间似乎不在这边的厢房吧?还有……你去找长安的时候,没有见到别人吗?”

闻人清祀自动忽略前面两个问题,敛眉轻轻一哂,邪笑道。

“我去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好像是叫什么……什么破云鸣钰的?呵,那小子说的话可难听了……”

“说话难听?”西月涟微微蹙眉,“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他看不上长安,不想白白糟蹋在她的荡口床上,还说要是长安觉得欲壑难填的话,就找其他的男人帮她泻火什么的……还说,倒贴的不值钱,他越是不屑一顾,长安就越会腆着脸求他……”

西月涟眯了眯眸子,自然没那么容易相信,然而看着闻人清祀的眸子,却是连闪都不闪一下。

“呵……他真的这么说?他敢这样说?”

“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长安,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骗你。”闻人清祀也知道他不会相信,却依旧倨傲地抬着下巴,“那小子看起来很温和,其实骨子里很狂妄,这种话一般人可说不出来,更何况还是当着长安的面说……便是连我听了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长安,所以……”

“所以什么?”

“他一走,长安就掉眼泪了。”

“什么?!他竟然把长安弄哭了?!”

西月涟终于不蛋定了!他看得出来,破云鸣钰不像表面上那么人畜无害,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样对长安,简直罪不可赦好吗!

“这个兔崽子,枉我看好他,几次三番帮着他……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闻人姬幽弱弱地表示,案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了,她已经有些看不懂了……这是神马情况?!小祀和破云鸣钰这又算是哪一茬?李代桃僵?还是鸠占鹊巢?!

欸,等等……小祀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喜欢皇甫长安嘛?可这话里头火药味儿怎么这么浓啊,既然不是情敌,用得着这么多费唇舌去打压吗?

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等太阳差不多爬上了半山腰,院子里才逐渐热闹了起来,一群人先先后后进了屋子吃早饭,皇甫长安惯例是去得最晚的一个。

一见她进门,众人就瞅见了她脸上的那道伤痕……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众奸夫的目光何其毒辣,便是浅浅的一个草莓印子都能给扒出来,更何况是见了血的伤口?

见状,众奸夫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

“长安,你的脸怎么了?”

“谁给划的?这么深,还疼不疼啊?”

“再深一点可就要留疤了……”

闻人姬幽不乐意了,特么小祀脸上也有伤痕了,比那还深比那还长呢,怎么就不见他们关心两句?真是有色性没人性!哼!

皇甫长安伸手摸了摸伤痕,继而抬眸在桌子边扫了一圈,先是看向了闻人清祀,娃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冷冷清清的,透着阴寒的气息……边上,破云鸣钰正在喝粥,举手投足尽显文雅,便是连吃东西都那样好看。

半眯起眼睛,琉璃眸中一闪而过一缕恶意,嘴角跟着勾起一丝冷笑,提着眼皮投向破云鸣钰:“某个人倒是很心安理得嘛,弄伤了本攻,连句道歉都没有……”

她这么一说,即便没有挑明姓甚名谁,众人也知道“凶手”是谁了!且偏偏还是他们最看顺眼的那一只!

昨天的旧恨,再加上今天的新仇,嗯哼……!

宫疏影一转身,扬手就射出一枚飞镖,试图打破他手里的那碗粥。

然而他快,破云鸣钰更快……像是早就知道有人会动手,即刻出手如电夹住了那枚飞镖,转而反手一掷,“嗖”的一声给原路射了回来!

宫疏影闪身一避,在旋身的瞬间,又“嗖嗖嗖”七镖连发!

破云鸣钰也不闲着,放下碗劈手接住了六枚飞镖,又用嘴巴叼住了一枚,尔后微微一笑,瞬间又悉数射了回来。

“呵,果然有两下子……”花语鹤鼓掌赞了两声,悠悠然倚身靠了过去,一手搭上破云鸣钰的肩头,一手拿起他面前的瓷碗,笑道,“这些可都是花了本谷主的银子买的,本谷主想让谁喝就让谁喝,不想让谁喝……就不让谁喝!”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美玉放在桌面上,破云鸣钰还是春风一笑,将瓷碗端了回来。

“这一块玉,够买上百碗燕窝粥了。”

花语鹤挑眉,又从他手里将瓷碗夺了过去,笑道:“本谷主可没说要卖。”

“你是生意人,”破云鸣钰再次将瓷碗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没理由不做……不然,你就算不上是个名副其实的商人。”

“什么东西?跟他废什么话?!”李青驰捋了捋袖子,虎目一瞪,上前两步气势汹汹,“直接把他丢出去不就得了!”

“咳咳,”皇甫长安假咳了两声,“大伙儿都是念过书的,文明点儿,别又把房子拆了……谁要再破坏公物,谁就给本攻去睡大街!”

闻言,花语鹤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这明明就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什么时候变成公物了?!

还不等皇甫长安的话音落下,猛地就响起“砰”的一声巨响,把一屋子人都吓了一跳!

随着那声巨响,整张桌子瞬间就给掀翻了,锅碗瓢盆哗啦啦从桌面上滚落下来,连带着整张桌子都朝破云鸣钰砸去……气势不可谓不凶猛,霸气不可谓不侧漏!

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粗暴,便是连破云鸣钰都愣了一愣……再要避开便晚了一步,虽然没有被桌子砸中,但到底是摔碎了那碗粥,溅落的汤水更是把他的衣角给弄脏了,洒在纯白的衣料上,染成了斑驳的印记。

这一摔,众人皆是受了惊……尤其是几只奸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举手表示清白……不是他们干的!

这桌子特么是……岳父大人掀的!

好……好暴力!

岳父大人您这么是肿么了?来大姨夫了还是咋滴?你这状态不太对啊!

而且,破云鸣钰那小贱蹄子不是你最喜欢最青睐的吗?这桌子谁掀都没有问题,可就是不应该让您来掀啊!您辣么冷艳高贵斯文优雅的一名长辈,怎么能干这么粗暴的事情呢?!特么这事儿太诡异了……

皇甫长安也有些傻眼了,赶紧上前两步挽住他的手臂,劝慰道:“爹爹,不生气,咱不生气……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有眼无珠,狼心狗肺的兔崽子……”西月涟淡淡一哂,冷然瞥向破云鸣钰,仿佛在刹那之间有一千枚银针从某种飞射而出,把破云鸣钰钉成了刺猬,“长安,别担心,有爹爹在,爹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