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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392)

“真难听!”

某儿子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拍在了皇甫长安的下巴上,呼噜声顿时戛然而止!

太子殿下内牛满满:看来儿子还是得亲生的才好,这捡的就是个白眼狼儿……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特么架子还比谁都大!坑爹!

瞅着皇甫长安转过了身,闻人清祀跟着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面对面靠着皇甫长安,呼吸可闻,叫人有些窒息……像是想起了什么,闻人清祀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来来回回轻轻摩挲了几下,尔后找到了方才被他划伤的伤口,才停了手。

皇甫长安心下轻哼,还算丫有点儿良心,知道出手过重,伤了她。

本来还想着闻人清祀会用什么方法帮她把伤口弄平,却听那小变态抓起了她的一根手指头,说:“不小心划伤了你,就让你划回来好了……”

说着,也不等她反应过来,捏着她的手指拿指甲就往他脸上狠狠一划,皇甫长安顿觉小心肝儿一颤……便是这黑灯瞎火的瞧不见,她都觉得好疼啊尼玛!

这货真特么病入膏肓,没的救了!

要是丫不小心卸了她一条手臂,难道丫也自断一只手吗?!左手还是右手啊……对于汉纸来说,这个很重要!

好在,在这之后,闻人清祀就没有再做出什么非人的举动了,他的个子本来就比她高出许多,这一挺直了背,便恰好将她搂在怀里……独自一人睡了好几天,这会儿有人抱着,倒是暖和了许多,只是那尖俏的下巴抵在脑袋上,搁着有点儿疼。

而且,据亲爹大人说,论年纪,闻人清祀还要比她小上几个月……这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娃儿搂在怀里睡,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像是在诱口奸未成年少男似的,节操值已然在负数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了……嘤嘤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人影了,皇甫长安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一片,只余温还在。

听得床头窸窸窣窣的声音,皇甫长安不由半眯着眼睛睁开,却见闻人清祀立在床板穿衣服,霎时间……太子殿下噌的就坐了起来,大叫一声。

“卧槽!你怎么还在?!昨晚上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居然……你居然……你不会是跟我睡一张床上的吧?!”

她之所以喊那么大声,显然是为了吓唬闻人清祀一下。

然而,闻人清祀表示不吃她那套,闻言只淡淡地侧过身,百无聊赖地瞥了她一眼,道。

“你放心,我睡的那头。”

“哦……等等!这不是重点好吗?!”

闻人清祀不齿一笑:“那什么是重点?”

“你就不该睡我屋子里,又不是没床了,你怎么不回你屋里头睡去呢?!”

闻人清祀还是气定神闲,理所当然:“你这屋子炭火足,暖和,床也比较软,枕头也好些,还有熏香的这个味儿我喜欢……要不然,我们两个换一间屋子?”

皇甫长安不无狐疑:“真的只是……这些原因?!”

闻人清祀可傲娇地抬了抬凉薄的眼皮。

“不然你以为呢?连破云鸣钰都看不上眼的女人,你以为我会争着爬床?”

啧啧……瞧这话说的,要不是昨晚听了他的“心底话”,她可真要给他气得七窍冒烟了有没有?!不过,现在听起来,倒觉得丫越是装,就越有趣儿。

当然,她可不敢揭破了这小傲娇的面子……便是说了,想来他也是抵死都不会认账的。

“哼,那是他眼瞎,狗眼不识珍珠!不过,现在看来嘛,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好了,如今睡也睡了,趁着大家没发现,赶紧滚回你自个儿的屋里头吧!什么玩意儿这是……”

“呵!”

闻人清祀冷笑一声,转身便往门口走。

“哎——等等!昨晚上你是从哪儿进来的?快从窗户走,别叫人误会了……”

闻人清祀又是一哂,回眸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你还怕人误会吗?若是败了清白,那也是我的清白。”

“喂……你!”

不等皇甫长安再度反击,闻人清祀便就推开门走了出去,迎面而来,却正巧撞上了西月涟和闻人姬幽。

西月涟自是面露诧异:“怎么是你……从长安屋子里出来了?”

闻人姬幽则是一脸惊恐:“不会吧!这不可能!太幻灭了……难道连小祀你也……你也堕落成男宠了?!天啊,娘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吐血身亡的!”

☆、41、暴力爹!(票子

闻人清祀也没料到会叫这两人撞了个正着,不由得微微顿了一顿。

瞅着跟前一双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的闻人姬幽,闻人清祀的口吻依旧淡漠,仿佛只是见了面随意打个招呼似的。

“没什么,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觉。”

“哦,这样啊……”见他如此蛋定从容,宠辱不惊,闻人姬幽下意识顺着他的语气点点头应了一声,然而话才说到一半,便又忍不住叫唤了起来,“什么?!这都睡了一觉了,还叫没什么啊?!那什么才是有什么,什么才是想多了?!”

一边,西月涟的面色也不是很“善”,颇有种农民伯伯小心翼翼护着的大白菜,又给猪给拱了的恼火。

越过闻人清祀的肩头朝里面转了几眼,除了皇甫长安躺在床上挺尸装屎之外,便再没第二个人的人影了……啧,不对啊!他昨晚上明明把破云鸣钰给留下来了,这人哪儿去了?!

“小祀,来,你跟我过来一下……”

抬眸朝闻人清祀看了一眼,西月涟微微敛眉,目光颇有些灼热。

“是。”闻人清祀面色如常,却是没有半分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抬步便跟着西月涟走了上去。

“哎,等等,我也去!”

闻人姬幽担心护女心切的圣君爹爹对自家的弟弟不利,赶紧后一脚也追了上去。

不说别的,这圣君爹爹这些天来对付那几只男宠的手段,她可都看在了眼里!虽说平时圣君爹爹对小祀挺好的,可他方才看小祀的那眼神儿可不太对……万一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还得靠她出面劝架!

听着几个人吵吵嚷嚷地走远了,皇甫长安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连喝农药的心都有了……这闹腾了大半天的,肉没吃上一块,麻烦倒惹了不少,听亲爹大人这口气,似乎不太喜欢小祀爬自己的床。

说的也是,一个是亲生闺女,一个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义子,都喊他一声爹爹,怕是早就把闻人清祀当成了亲生儿子来看,结果……他们两个做了这么丧尸的事情,这当爹的,心里总归会有些别扭。

可尼玛!问题是他们什么都没做的啊,真的只是睡了一觉好吗!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他们呢?!这是为什么呢?!

那厢,闻人清祀被叫到了西月涟的屋子里,关上门,西月涟走到桌子边坐下,闻人姬幽赶紧上前倒了一杯水,讨好地递了过去。

“爹爹,喝茶。”

接过茶杯小酌了一口,西月涟抬眸看向闻人清祀,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怎么,你也喜欢长安?”

闻人清祀微抬下巴,神情是一如既往地倨傲:“不喜欢。”

“咳!”西月涟冷不防呛了一口茶水,微微变了脸色,拔高了声调,“不喜欢你还跟她睡?!”

“又不是我愿意的,”闻人清祀淡淡地合了合眼睑,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是她非要抱着我,不让我走,还说她一个人睡觉害怕……要不是看在爹爹你这么宠爱她的份上,我也不会留下来。”

闻言,西月涟的脸色又暗了几分,半信半疑。

“真的是这样?那你们,那你们……有没有,咳……那个?”

闻人清祀的眼皮垂得更低了,一副很不爽的样纸:“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砰!”

瞅着他那不情不愿的神情,西月涟忽然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压低了嗓音,似乎有些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