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阁老夫人养成记(157)

想到这里,皇后睁开了眼,对琴嬷嬷道,“本宫现在无碍,让小宫女们侍候吧,你先去忙。”

“是。”

琴嬷嬷对小宫女们使眼色,自己轻轻地出去,立马让人给翟家传信。

第60章 音讯

晚间, 西阁有小黑影落下来,两只信鸽飞回,宫人连忙取下它们脚上蜡封好的纸条, 呈给皇后,皇后就着烛火将其中纸条展开, 细细地读过,眸色复杂晦涩,如罩在雾中。

这张字条上的字苍劲又飘逸, 出自男子之手,是方大儒所写。

上书巩氏素娟,乃梁洲人氏, 吾故友之女,不幸流落临洲, 吾怜其孤苦, 故收留之, 其言被夫家弃,不肯吐夫之姓名, 七月后产女, 名怜秀。

下面附上巩怜秀的生辰八字。

皇后将字条收起,拆开另一个蜡封的字条,脸色更加晦涩, 这张是芳姑所写,她已查明当初董氏从京中归家,抱回双胎女儿, 分别是赵凤娘和赵燕娘,赵书才的妾室巩氏那时也产下庶女,庶女比嫡女晚半月出生。

如此看来,赵凤娘是赵家亲女,那赵燕娘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皇后的脑中浮现出赵燕娘的模样,越想越丑,怎么会是当年的孩子?

她将纸条翻过,另一面写着几个大字,二女似董氏。

如雾罩般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几个字另起一页,显然是芳姑最想告诉她的话,那么就是说赵燕娘像她的生母,根本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孩子,既不是凤娘,也不是燕娘,又会是谁?

那个孩子到底在哪里?

董氏!

董氏已死,冤有头债有主,董家人都该死!

她眼底慢慢露出恨色,白皙的手指将纸条凑到烛火上,抖入篓中,眼睁睁地看着纸条很快化成灰烬。

然后执笔蘸墨,写下几个字,除祸根。

用蜡封好后交给守在殿门外等候的西阁小太监。

外面开始飘起雪花,她慢慢地在寝殿中来回走着,长夜漫漫,陛下今日宿在含章宫,那里是贤妃的宫殿。

宫中妃嫔并不多,算起来,陛下住在德昌宫的日子是最多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他终究是许多人的夫,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

她神色肃然,坐在妆台前,任由琴嬷嬷为她卸下凤冠,替她梳洗更衣,然后缓缓地躺在织金描花的锦塌上,闭上双眼。

突然脸有痛色,双手不自觉地抚着胸口,琴嬷嬷大惊,“娘娘,您可是哪里不适?”

她额头冒出冷汗,低声呼痛,“心口好痛。”

琴嬷嬷连忙让人去请御医,想了想,派一个小太监去含章宫。

含章宫内,祁帝和妃正准备就寝,贤妃是淮宁高家的嫡长女,端庄大气,即便是三十好几,看起来也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模样,反而更添一份温婉。

祁帝听见外面似有人声,不悦地问道,“何人在外喧哗?”

外面小太监高声喊着,“陛下,皇后娘娘病了。”

贤妃立马起身,张罗着给祁帝穿衣,“陛下,皇后病人,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祁帝任由她替自己穿衣,临走时,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迈出含章殿。

门口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祁帝急急地问道,“你快说说,皇后怎么了?”

“陛下,娘娘心口痛,已请御医。”

祁帝将手背在后面,宽大的袖摆垂在背后,疾步往德昌宫去。

德昌宫内,御医已经看好脉,见祁帝大步进来,急忙跪下行礼,祁帝一摆手,撩袍坐在锦塌边上,沉声问道,“娘娘如何?”

“回陛下,娘娘心绪波动极大,故而引发心疾,待微臣开些平心静气的方子,再静养即可。”

皇后靠在塌上,乌发全部散下,脸上白净未施脂粉,看起来楚楚动人,加上身子不些不适,越发的惹人心怜,她似是责备地看一眼琴嬷嬷。

琴嬷嬷立刻跪下来,“娘娘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让人去请陛下的。”

“一点小事,就惊搅陛下休息,实在是该罚,就罚你二个月的月例。”

“谢娘娘。”

祁帝不赞同地道,“琴嬷嬷做得好,应该当赏赐,你们主子罚你月钱,朕赏你黄金十两。”

“谢陛下赏赐。”

“陛下…”皇后急急地要出声阻止,被祁帝按住,他挥手让众人退下,将皇后扶着躺下,“岚儿,可是因为常远侯府的事情?”

皇后眼里泛起泪光,摸出那张方大儒写的字条,“陛下,臣妾初见赵夫人母女之时,心中起疑,便派芳姑去查探此事,这是芳姑传回来的,依方大儒所言,母亲根本就不曾与那马倌同奔,赵夫人也是臣妾嫡亲的妹妹,臣妾替母亲难过,心痛难当,反倒是惊搅了陛下,望陛下恕罪。”

上一篇:夫君真绝色 下一篇:重生七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