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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67)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怪就去怪阎迟绍好了——他不能好好的保护你,甚至连结婚的前一天都让你受到了我的折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阎苍穆强势的动作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

许欢凉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沙发上,朦胧的大眼当中布满了绝望,不是迟绍的错——怎么可能会是迟绍的错?如果自己在结婚的前一天不出去的话,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果当初她不是那么的相信向晚的话——

可是一切事情都不能回到最初开始的時候,而暮向晚也已经替代自己嫁给了迟绍。

阎苍穆因着她的眼泪心里无比的慌乱着,他烦躁的用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身子揉捏在身下,刀刻一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越发的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似乎是想要将这一切早一点的结束。

许欢凉的手无力的垂在他的身侧,娇小的身形随着他剧烈的每一个冲刺的动作颤动着,阎苍穆紧紧的将她娇小的身体搂入到怀中,近乎是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独特的清香。他幽暗的眼神里看着她紧紧咬着下唇的皓齿,修长的手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伸了过去。

许欢凉几乎是毫不迟疑的狠狠咬着他的手指,那种强烈的恨意令她压根就没有考虑克制一下力度,血腥的味道越发的浓重了起来——阎苍穆手指的皮肤被她大力的咬出血渍。

那种阎苍穆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疼痛却像是欲念的加速剂,令他的动作越发的疯狂了起来。

“如果是暮向晚你也会这么的对待她么?”许欢凉渐渐的松开了阎苍穆的手指,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下心,刚才在心里她甚至有一种就这样将他手指咬断的冲动,可是她最后还是放开了他的手指……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那张宛如冰雕一般的俊逸面容,她甚至根本就不能看出这个男人此時此刻到底是在心里怎么嘲讽自己的。干涩裂开的唇瓣张和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在阎苍穆的耳边响起。

如果自己是暮向晚的话,阎苍穆还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待自己么?许欢凉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答案,只因为她害怕自己会越发的痛恨这个男人。

阎苍穆的动作在一瞬间全部的停滞了下来,他低喘的呼吸声音在许欢凉的耳边响起。

“你不会,你一定不会这么对待她的——”许欢凉的眼神根本就没有办法对焦,只是呢喃着轻声说道——

“许欢凉,你配跟向晚放在一起比较么?”阎苍穆冷绝的话语回荡在许欢凉的耳边,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将这句这么伤人的话语说出口,可是他的本意就是要让许欢凉痛苦不是么?

许欢凉的心倏然的疼了——这个男人说的对,她有什么资格和向晚放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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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四千字更新。

111 她发烧了(1)[VIP]

许欢凉不知道阎苍穆到底在自己身上多长的時间,她痛到迷迷糊糊的昏倒,可是当她再次有知觉的時候这个男人依旧还没有放过自己。他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的存在着。不——就算是用魔鬼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在许欢凉心中的这个男人。

她一阵阵的喘息着,全身没有半分的力气,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身下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令许欢凉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只有拼命的用手去抓住什么来证实自己还是活着的。她的手心里触及到的全都是冰凉的触感,许欢凉不知道自己碰触到了什么——却只在迷蒙当中听到耳畔传来的男人快速的低喘声。

随后一切又恢复到了那种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许欢凉是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依旧可以感受到阎苍穆扫视着自己時的眸光……

他的眼神凌厉的就像是准备要捕猎的猎人一般,似乎只是用眼神便可以将她杀死。他的全身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直到阎苍穆从自己的身上起来,那种一瞬间轻快的感觉令许欢凉的神智稍微的清醒了片刻。

许欢凉的眼泪早已经干涸,她甚至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挣脱这个男人伸过来的手。耳畔传来皮带系上的西索声音,冰冷的绝望最终令许欢凉陷入到了黑暗当中,不管是阎苍穆带给她的伤痛还是身体上的疼痛——它们都不会在出现。

阎苍穆望着躺在沙发上昏厥过去的许欢凉,深邃眼神当中遍布着的狂风暴雨也随之一点点的退散开来。他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衣衫凌乱的许欢凉,涔薄的唇角莫名的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高大的身形倏然的站起向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不多会儿的時间便端出了一盆温水,苍劲有力的大掌上还拿着一块被水浸湿了的毛巾。却见他细致的分开了许欢凉的大腿,用毛巾擦拭着她/data/k2/lvmqq.png的污浊。

阎苍穆表情平静的完成着这一系列的动作,任是谁都不能明白他脸上面无表情到底代表着怎样的含义。他其实知道自己是一个略带着病态的男人,他也知道自己情绪上的反复无常——只不过对于这个女人,他的心是真的有些迷乱。

阎苍穆不知道等到许欢凉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時候会有怎样的反应,只不过他告诉自己不论她有怎么样的反应剩下的三天交易,他绝对会按照原来的计划完成。

“许欢凉——”

他涔薄的唇瓣呢喃着她的名字,黝黑的瞳孔当中一闪而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只不过很快的却又消失。

————————————————————我是今天一万字的分割线——————————————————。阎苍穆面无表情的打开房门,却看到阎嵩柏的轮椅就在房门口的位置,此時此刻那张锋锐的犹如刀刻一般的苍老面容之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在阎苍穆打开房门的時候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

很明显,他将刚才在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都听在了耳中,这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

“她是一个好女人。”阎嵩柏可以看到原本脏污的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注意到他的视线,阎苍穆蹙起眉头不悦的将房门关上。

“这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阎苍穆冷冽的语调当中遍布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阎嵩柏似乎并不介意,只是望着他的脸,眼神里的探究让后者越发的不耐起来。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过了一会儿,阎苍穆涔薄的唇瓣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阎嵩柏的脸眼神当中带出的都是凌人的危险气势。

“混帐东西。”阎嵩柏的大掌重重的拍打着轮椅的扶手,原本之前是想要回自己的别墅,可是阎嵩柏却想要在那之前来阎苍穆这里劝他今天晚上留下来,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从门外听见他与许欢凉之间的纠葛。

“滚——我就当是没有你这个孙子。”阎嵩柏气的咳嗽了起来,刚才的那句话仿佛是拔了他的逆鳞一样,令阎嵩柏气恼的想要赶阎苍穆出去。

“这正和我的心思。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还在海上享受着。”

阎苍穆嘴角的讥讽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就当是没有他这个孙子?像是这样的话自己都能够气的老头子说出来,可见他是到底有多么的生气。只不过他到还真的是想要纠正一点。

不是他当没有自己这个孙子,而是从一开始他便没有承认他是自己的爷爷。

其实阎嵩柏说完那句话的瞬间便后悔了,他百般设计令阎苍穆终于可以回来并不只是为了吵架,刚才的自己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让他拉不下脸来。

“苍穆,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说说话么?”阎嵩柏再次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胸口仿佛有什么憋住令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時候忍不住的喉头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