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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66)

冰凉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之上游移着,许欢凉下意识的想要躲闪,换来的却是阎苍穆更大力的钳制。

“阎先生,放开我——”强忍着腰间的疼痛,许欢凉硬是从樱唇当中挤出了这句话,听在阎苍穆的耳中却像是以卵击石的笑话一样。放开她?从交易的第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许欢凉,你觉得我会爱上你么?”危险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阎苍穆暗黑的眼眸当中遍布着嘲讽的味道。许欢凉因为惊诧而停下了所有挣扎的动作,她的胸口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如果不是当面听到这句话是从阎苍穆的口中说出来的,许欢凉绝对会认为那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美的一张脸,要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话好像也不错。”

阎苍穆的话令她根本就不知所措,许欢凉绝对相信就算是天崩地裂这个冷酷的犹如是魔鬼一样的男人都不会爱上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在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時候,竟然还会有一种莫名的痛苦?

纤长的睫毛在阎苍穆的眼前微微颤抖着,他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所有的惊慌失措都尽收眼底。像是在享受着她的恐惧一般,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

“我不是物品。阎先生请你放开我。”当许欢凉听清楚从阎苍穆的口中听到的充满占有欲的话语,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令她下意识的咬白了自己的下唇。这个男人一向都是喜怒无常的,她刚才肯定是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惹怒到了这个男人,这样的想着——她清澈的眸底带着防备的眼神望着用手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男人。

“回答我的问题。”阎苍穆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差,他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在逗弄着自家宠物的主人一样。既然曜溟帮自己对许欢凉下了心理暗示,那么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搜寻一下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哪里足以引起自己的注意?每一次接近这个女人,他都可以在她的身上发现一些新鲜的事情。这是自己不曾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过的。

更何况,最好玩的事——这个女人曾经是属于阎迟绍的。只要能想着令阎迟绍痛苦,他的心情就会变得莫名的愉悦。

许欢凉在听到阎苍穆的问题之后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怎么都不曾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阎先生不会看上我这么平庸的女人,我们之间不过只是六天的交易而已——時间一到我就会离开你。”许欢凉颤抖着唇瓣将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阎苍穆原本还算的上和煦的表情阴沉了下来。他冷冷的望着这个几乎自己一掌就可以扼死的女人,骨子里蛮横的征服**令他在听到她的回答時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我们的交易应该还剩下三天的時间,真可惜——前两天都被你浪费了。”阎苍穆的手指一遍遍的顺着她脸部的曲线描绘着,许欢凉的抗拒令他心里的阴沉一点点的聚集着。

许欢凉努力的将自己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缩成一团,这样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动作却意外的碰触到了阎苍穆隐藏在黑色西装裤之下的男姓骄傲。顿時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似乎碰触到了什么一跳一跳的东西。有什么在慢慢的复苏着,很快便在阎苍穆的身下搭起了一个帐篷。

“我真的很怀念我们第一次的時候,你在我身下痛苦的模样。”阎苍穆锐利的眼神倏然的眯起,危险隐隐约约的在他身体的四周溢出,那种被他当做猎物的感觉让许欢凉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与心里上的双重压力让她几乎颤栗的说不出话来。

“你不停的挣扎着让我放开你,好像如果我在碰触你一下你就会当场咬舌自尽的贞烈模样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让人忍不住的迷恋。”阎苍穆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将许欢凉瞬间便苍白的脸色收入眼底。

“阎苍穆,住口。”许欢凉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紧了一样,阎苍穆怎么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你央求我的声音真的很悦耳。就像是现在一样。”阎苍穆的大掌固定着许欢凉的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時刻都抱着要离开自己的心,只不过他偏偏就生的这么令人讨厌,别人越是想要做的事情他越是不想要让对方如愿。

“许欢凉,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我都见到过。我甚至知道你大腿的内侧有一枚红色的胎记——”阎苍穆涔薄的唇瓣暧昧的在许欢凉的耳畔呢喃着,语调轻柔的仿佛是在对着自己的情人说着爱语一样。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令在他身下的许欢凉凉了心。

“你看,阎迟绍在看着你。”

阎苍穆锐利的视线瞥向刚才许欢凉放在桌子上的照片,那照片当中三个人笑得极其开心的模样却早已经成为了他记忆当中最不能碰触的阴暗。薄唇的讥讽带着岑凉的味道,有力的手臂好不怜香惜玉的将许欢凉的身子抬起,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照片当中的阎迟绍——他就是要让许欢凉感觉到羞辱,作为她每一次都说要离开自己的惩罚。

“你放开我——”许欢凉氤氲的眼眸当中泛起了水雾,她可以清楚的察觉到阎苍穆的蓬勃的骄傲一直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这令她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放开你?许欢凉,你要怪就怪阎迟绍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你。”阎苍穆单手将她的两只皓白的手腕举过头顶,根本不在意自己强硬的力道是否会让她受伤。而另一只手却探到身下将自己西装裤的皮带解开。

许欢凉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阎苍穆想要做什么,他又要不顾自己的意愿将她狠狠的撕碎。那种旁人无法理解的痛苦是她心里一辈子的阴霾。她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逃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桎梏,可是男女之间先天在体力上的差别在这一刻彻底的曝露了出来。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阎苍穆。

她几乎就要绝望了,阎苍穆一碰她便令许欢凉不可抑止的颤抖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两个人之间还是好好的,可是下一刻这个男人却又像是野兽一样的将她困住。许欢凉一向都知道阎苍穆是喜怒无常的,可是他无休无止的羞辱却令她几乎要崩溃……阎苍穆冰冷的脸庞之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他的黑眸越来越幽暗,许欢凉的惊恐与害怕全然的映入到了他的眼底。他应该很开心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见到这张苍白的近乎是透明的小脸時,那种胜利者的姿态却并不能让他兴奋起来。

像是故意要证明自己根本不会受到许欢凉的影响,他强制的将她的内裤褪到脚踝的边沿,一个挺身冲入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阎苍穆又得逞了。他知道用武力强迫一个女孩子是多么令人不齿的一件事情,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是暮向晚——她不是那么自己想要好好对待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许欢凉,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那个人最爱的女人。

不加任何润滑的强势进入令许欢凉几乎要惊声的尖叫起来,那种疼痛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可是再怎么样的疼痛却都比不上心灵上的煎熬——她终于还是失声的痛哭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犹如野兽一样的一进一出着,每一次都可以带出几缕红色,那是她的内壁因为撕裂而受到伤害的印记。就连空气当中都飘散开了一种血腥的味道。

“哭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么?我只是在教你如何的迎合一个男人而已。你觉得委屈么?既然委屈当初就不要答应我。现在又装什么/data/k2/urgD.png烈女?有必要么?”阎苍穆的声音冰冷的不掺杂任何的感情,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他起初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许欢凉而已——。

慢慢的,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放开我——”许欢凉哭的声音都嘶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好污秽。最不齿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来救救自己?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她一个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