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可不厚道了。”就在丧狗要摸到沈慕言时,八两金钻了进来。
丧狗停住,奇怪地看着八两金,说:“老八,你进来干嘛?”
“当然是干……掉你!”八两金猛地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对着丧狗的胸膛就是一枪。
“老八,你……”丧狗躲无可躲,正中名门,话没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八两金这还不解恨,还在丧狗身上连续踩了几脚才甘心。
沈慕言和徐森林都惊呆了,他们以为八两金还要杀他们,却没想到八两金却只看了沈慕言一言就走了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森林吃力地挪动到沈慕言身边,说:“慕言,别怕,我帮你解开绳子。”
沈慕言用力地点点头,感激地看着徐森林。
徐森林二话没说,低下头用力去咬那绑着的绳子,但由于绳子是绑着的,根本就不济事,急得他满头大汗,而沈慕言也是一脸焦急,紧张地看着门外。
突然间,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慕言面如土色,而徐森林的脸也瞬间灰败下来,他们盯着门口,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然而,他们等来的不是八两金等人,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年。
“你们果然在这里!”那少年飞奔过来,一脸激动。
“老金!”徐森林一脸地兴奋,一张脸也变了模样。
“森林,你们受苦,我这就解开你们。”但金黄昏看了几下却不知从何下手。
“用刀吧。”不知何时,黄天成笑吟吟地走进来,拿出一把刀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绳子砍断。
沈慕言和徐森林一得救,立即紧紧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好了,先别哭了,你们还要录口供呢,走吧。”黄天成打断了沈慕言他们,催促他们快走。
很快,他们回到了西城派出所。
黄皮等四人一脸沮丧地蹲在地上,面如土色,他们知道这一次是逃不掉了。
录完口供,金黄昏几人出来派出所。
沈慕言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徐森林的身边,紧紧拉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老金,这一次,真该谢谢你。”经历了许多风雨,徐森林变得沉稳了许多。
金黄昏耸耸肩,说:“说什么谢呢,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老金,你不生我的气吧,我几次伤害你……”徐森林回忆前事,欲言又止。
他为自己前几次的鲁莽和无知而深感内疚,他觉得自己亏欠金黄昏的实在太多了,这一次如果不是金黄昏,他和沈慕言还不知被送到哪个角落去呢。
金黄昏淡然一笑,又有谁不去伤害谁,如果真是朋友的话,即使曾经伤害过,最终也会选择原谅,况且他从来没有恨过徐森林,在他的心里,徐森林还是那一个和自己无话不谈,最要好的朋友,那个可以和自己通宵达旦聊天的好友。
人的一生中可以交到无数的朋友,但想要得到一个知己,却极为困难,而徐森林正是他的知己,这个知己他不愿失去,所以他选择原谅。
“森林,你别说这么多了,以前的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金黄昏拍拍徐森林的肩膀,说。
而另一边的沈慕言好几次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还有你,沈慕言,我其实一点也不恨你。”金黄昏看向这个和沈慕晴很像的女孩,心中翻起了涟漪,他眼前又浮现了沈慕晴那枯槁的模样,不知此刻,她又在哪里。
沈慕言吃惊地看着金黄昏,小声说:“你真的不恨我,我……”
金黄昏打断了她,笑了笑:“慕言,你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做错事很正常,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沈慕言默然,她从金黄昏的话里感受到了一份真挚。
“况且,”金黄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森林,“你又是森林喜欢的人,我怎么敢恨你呢。”
“哼,原来不是不恨,而是不敢。”很快,沈慕言又回复了那副野蛮的模样,撅起了小嘴。
三人相视一笑,似要将这么多天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接下来的日子森林你有什么打算?”金黄昏问。
徐森林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我打算出去打工。”
“你不参加高考了吗?”金黄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