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还差几个呢。”丧狗一脸苦色。
黄皮有些不悦,瞪着丧狗说:“前两天不是刚抓了一对情侣吗?怎么还差人。”
丧狗“嘿嘿”一笑,不怀好意说:“那女孩儿挺水灵的,所以我想……”
“我想你妈!”黄皮一拳打向丧狗的鼻梁,大声说,“黄老板交代的事情都没完成,你他妈的就想女人,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老大,我错了,接下来怎么办?”丧狗一脸沮丧。
“还能怎么办?,将人交上去,女人嘛,温州阁一大堆,有了钱还怕不能满足你,你还没忘记上前那个女学生吧,给你那么一搞,想不开后就自杀了,那次我们损失了多少你还记不记得。”黄皮想起上次那件事,就觉得窝火,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他早就将丧狗给废了,这家伙还不知悔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可是老大……”丧狗一脸不舍,馋着脸说,“那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原装正品,没动过实在是可惜。”
黄皮笑骂:“你精虫上脑是吧,好了,快去快回,别留下手尾给我收拾,我可饶不了你。”
“谢谢老大。”丧狗一脸兴奋,屁颠屁颠地房子里面走去。
八两金一脸羡慕,小心地看了黄皮一眼,说:“老大,我想分一杯羹,可不可以?”
“你?”黄皮一脸惊奇,想了想,说,“看来这几天你也憋得难受了,好吧, 你去吧,但记得别把别人弄死了,弄死了我就搞死你!”
八两金一缩脖子,有些后怕,但色心还是占据了上风,他说:“没问题。”
“去吧,去吧, 色鬼!”黄皮一推八两金,没好气地说,黄皮以前也会这样做,但自从一次意外失去了生殖能力后,他就只能看不能动了,而随着荷尔蒙分泌的减少,他的兴趣变得更淡,现在基本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在这房子里面一个狭小的小房间里,正蜷缩着两个人,他们手脚都被绑住,就连嘴巴也被一块破布塞上。
两个人赫然是沈慕言和徐森林。
一见到丧狗,沈慕言马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不住地往后挪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丧狗一步步地向沈慕言逼近,眼里发出狼一般的神色,他两只手做抓捏状,一脸yin邪。
徐森林双目喷火,奋力地挣扎,他狠狠地瞪着丧狗,如同要吃人的野兽。
“差点忘记这里有一个讨厌鬼了。”丧狗皱起眉头,嘿嘿地笑着,“小子,只怪你自己不会享受,这么好的姑娘都没动,活该让我上第一次,你如果有兴趣,等下我玩完了,可以让你来,哈哈哈。”
他肆无忌惮地笑着,根本视徐森林如无物。
这时,徐森林奋力将口里的破布吐出,破口大骂:“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快快放了我们,要不等下警察来了,你们谁都逃不了。”
丧狗没想到徐森林居然可以将那块破布吐出来,也有些惊讶,但他却没有因为徐森林的骂声而有所收敛,反而一脸享受,渐渐走近沈慕言。
“嘿嘿,你就骂吧,反正你怎么骂也没用,这里山高皇帝远,警局那些吃粪的条子又怎么能找到呢,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留着来观赏我的精彩表演吧,这可是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哦,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丧狗一脸的无所谓,任凭徐森林怎么骂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吗?”徐森林一脸悲愤,无力地望着沈慕言,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沈慕言就不会被抓,此时他是欲哭无泪,万分自责。
丧狗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说:“我怕的是,我老二没地方舒服。”
他说完,再也懒得理徐森林,径直走向沈慕言,沈慕言一脸的泪水,一直在退缩,但房子就那么大,很快她就退无可退,身子抵住了墙壁,再无退路,她绝望地看着丧狗,自知今天自己的清白再也保存不了,她无助地看着徐森林,眼里带着决绝与一丝柔情。
“慕言,别做傻事,别……”徐森林小声呢喃着。
沈慕言凄然一笑,闭上了眼睛。
“嘿嘿,小两口还挺恩爱的嘛,等下大爷我爽完了就让你们叙叙旧情。”丧狗恶毒地说,一双贼眼睛滴溜溜地在沈慕言身上转动着,一只肮脏的手慢慢地摸上沈慕言那饱满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