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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凡人贾环(40)+番外

他裤子还挂在腰上,如何能踢的实在?那小厮也机灵之极,提了裤子一溜烟便跑的没影儿了。

这一次的打击对薛蟠着实不轻,他在家足足窝了两天没敢出门,更不敢找人再试,只敢一个人偷偷的撸,得出一个让他绝望的结论:他薛蟠,真的不行了,他那玩意儿,不硬则以,一硬就射啊!

绝望之中,他倒是想起云儿的话来,她记得她曾玩笑说道:“男人的那些病啊,便是太医也没有我们会治……”

忙急匆匆的去找了云儿,隐晦的说了自己的意思,那云儿善解人意的很,也不需他多说,香葱般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勾魂摄魄的一笑,便从柜子里拿了一瓶药给他。

薛蟠大喜,抢过来吃下一颗,迫不及待便要捉了云儿上床,那云儿在风月场中惯了的,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发不能让他们轻易得手,一边伶俐的闪躲推让,一边一颦一笑越发的娇媚,时不时指尖唇角在薛蟠身上勾描,只弄的薛蟠心如猫爪,一时间药效又发作,只觉得身体中燥热难当。

云儿见他面红耳赤,知道火候到了,真要半推半就成就好事,便假作闪躲不及被薛蟠捉住推倒,薛蟠美人在手,得意笑道:“好人儿,这下可从……”

话说了一截便哑了火,两眼发直。

红儿推了他两下,娇嗔道:“薛大爷,你怎么了?”

却见薛蟠慢慢将她推开,干笑道:“我想起今天还有笔生意要做,我明儿再来……”

云儿瞪大了眼,这样的事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呢,照说男人到了这份儿,天大的事情也得放一放,这薛蟠不像是有这样毅力的人啊,何况他可是吃了药的。

正想着,只见薛蟠还没走到门口,便腿一软,栽倒在地上,又挣扎着爬起来,却似完全没有力气的样子,忙去扶了起来,道:“薛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薛蟠咬了牙不说,云儿眼尖的发现他裤子湿了一块,顿时了然,强扶他去床上,道:“爷总不能这个样子上街吧?先脱下来我去找小丫头洗了熨干了,一会儿便得,薛大爷放心,这里的丫头,嘴巴严着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遭两遭的,薛大爷不用羞燥。”

薛蟠一想有理,便将裤子脱了交给云儿,云儿去了再回来,却发现坏了事了!薛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那处一会软一会硬,软时还好,一硬便泄了,泄过便软一阵,等药效再次发作,便又硬了……

这一波一波的,只看的她心惊肉跳,这才发现,糟了!原来薛大爷是早泄,自己却拿了阳痿的药给他吃,偏他这早泄的毛病比人厉害了百倍不止……

不过六七波,那出来的东西已经跟清水似的,眼看着薛蟠出气多入气少,再这样可就出了人命了啊!

机灵一动,用帕子裹了冰块来给他敷上,这才熬过了药效,赶紧找人送了他回府……

薛蟠这一出闹的,不光是去了半条命,那处更不像自己的似的,完全没了知觉,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用,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薛蟠这边如何懊恼且不说,王夫人那边见薛姨妈这般模样,借钱的话也开不了口,勉强劝慰了几句,却见金钏儿在一旁使劲的打眼色,便辞了薛姨妈出来,一出门,却听金钏儿急道:“太太快回去看看吧,老爷回了老太太,说要从荣喜堂搬出来呢!”

王夫人脚下一个踉跄,只觉得这一下的打击,只比贾政的休书还要大,死死撰住金钏儿的胳膊,道:“你、你说什么?”

第33章

金钏儿重复道:“老爷去回了老太太,说要搬出荣禧堂。”

王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神色一阵恍惚,这府里是要变天了吗?二十年了,这荣国府虽袭爵的是贾赦,可是外事一向是贾政做主,家事全是王夫人说了算,他们二房,住着荣国府的正堂,是这荣国府真正做主的人,可是现在,竟然要把荣禧堂让出来!

让出荣禧堂,等于是让出她掌管了二十多年的权利,让出这荣国府!她绝对不答应!她辛辛苦苦打理荣国府二十年,说让就要让她让出去?休想!

定了定神,扶了金钏儿的手,快步向贾母的住处走去。

进了贾母的院子,里面的丫头都被遣开,只有鸳鸯在门外守着,见王夫人过来,忙上来招呼:“二太太。”

若换了往日,看见贾母跟前第一得意的人儿,不免要客气几句,可现如今,她哪有这个心情,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老爷在里面?”

鸳鸯点头道:“老太太让我在外面看着,不许放人进去。”

王夫人点了点头,越过她向门口走去,鸳鸯张了张口,终于没有说话,不想王夫人自己走到门口却站住了,凝神细听,只听里面传来贾母愤怒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让你们两个住荣禧堂是我的意思,老大还没说什么,你反倒不乐意起来?我都是为了谁?啊?你这是对我这个老太婆不满了?好、好啊!你现在也大了,翅膀硬了,看我这老不死的不顺眼了是不是?好,我走!我走!”

使劲拄着拐杖,喊道:“鸳鸯!鸳鸯!给我收拾东西……鸳鸯!”

鸳鸯这个时候哪里敢开口应声,只装聋作哑,假装不在。

只听贾政无奈道:“老太太,大哥是长子,又袭了爵,论情论理,都该大哥住正房,我……”

“你也认为我是偏着你,才让你们住正房?”贾母怒道:“我还没那么糊涂!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大哥的样子,他就一天守着女人和那些古玩过日子,这个家,我敢让他当?还有老大媳妇,就只知奉承老大,什么事都由着老大摆布,偏偏一个子儿都过不得她的手,无论什么事,一人不靠,一言不听,我敢让她管家?这个家真要交到他们手上,不出一年就能将这偌大家业败个精光!”

王夫人在外面松了口气,按这个意思,大概是不成了。

却听贾政道:“大哥大嫂不成,不是还有琏儿和他媳妇吗?反正荣国府迟早也要交到他们手里的,琏儿媳妇原不就管着家吗?琏儿也是个能干的,母亲您再稍稍看顾些,也就妥帖了。”

反正荣国府迟早也要交到他们手里的……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响在王夫人的耳边,这荣国府是贾琏的?那、那她的宝玉呢?这荣国府不是她和贾政的吗?不是应该留给宝玉的吗?怎么怎么就成琏儿的了?

正要冲出去和贾政理论,却听贾母怒道:“那宝玉呢?你想过宝玉没有?”

贾政道:“母亲糊涂了!国家自有律法在,当初父亲留下的爵位,无论您如何反对,最后还不是大哥袭了爵,现如今,大哥的爵位难道不传给亲儿子,反而传给侄儿不成?您再疼宝玉又如何?难道到时候再由琏儿袭着爵,让宝玉当家?先不说琏儿的性子和大哥不同,便只说宝玉,他能当得了这个家?”

贾母顿了顿,抹泪道:“我如何不知道这个缘故,可是让他老子娘管着家,也可让他少受些委屈……”

贾政都气笑了,道:“合府里将他都捧成了天上的凤凰了,他还受委屈?我如今是四品京官,虽比大哥袭的爵低了一些,但实权还在他之上,谁敢给宝玉气受?何况还有老太太您看顾着……现如今趁早将这些事掰扯清楚了,也省的有些人存了不该有的念想,反而生出祸事来。”王夫人本来已经收拾心情准备进去了,听到最后一句,又犹豫的缩回了脚。

贾母迟疑了片刻,道:“待我想想。”

贾政停了停,又道:“若是往常,自该让母亲好好思忖才是,只是我如今升了太常寺少卿,管的是礼乐、祭祀等事宜……若是自己反倒不知礼,占了袭爵的长兄正房不让,若是让人一本参到皇帝面前……岂不是万事皆休?”

贾母轻呼一声,显然是被这一句所打动,迟疑道:“这件事你媳妇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