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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48)

“噢,好,我陪你去。”

白央兴冲冲的换了羽绒衣,身上暖烘烘的,但最暖的还是她的心,有这么贴心细致又舍得为她花钱的男朋友,她真是连做梦都能笑得出来。

两人去了商场,饶是聂岑干脆,把全部衣物买齐也花费了两小时,包括给白央买鞋和裤子,不过白央坚决没刷他的卡,她自己付了现金,这一学期下来,因为兼了三份家教,收入也是蛮可观的,平时她也不乱花钱,倒是攒下几千块。

这几月来,白央心里一直惦记着要还聂岑的情份,今天终于有机会,她兴致勃勃的拉他去男士箱包专柜,“我送你礼物好不好?”

聂岑意外的挑眉,“送我什么?”

“钱夹!怎么样?”

“我有呀。”

“那……皮带?”

“我也有。”

“领带!”

“我平时不穿西装,用不着。”

“打火机!”

“我不抽烟啊。”

“……”

白央惆怅的停下步子,歪着脑袋看他,“那你缺什么?圣诞节要到了,你至少得接受我的一样礼物吧?”

聂岑笑,眉眼温柔,“学姐,我什么也不缺,你的心意我记下了,知道你对我有这个心就好了,但真的不需要什么。”

“不行!”白央坚持,“你必须要一个,不然我再也不接受你送我的东西了!”

聂岑皱眉,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好久,才缓缓道,“难道你对我来说,不是最好的礼物么?”

“我?”白央一楞,遂不要脸的说,“你的意思是,把我献给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嘛?嘻嘻,没问题啊,但是一码归一码,礼物还是要有的。”

聂岑黑线,“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来到我身边,就是最美好的事。”

“哇靠,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说动听的话了哦,真是孺子可教啊!”白央兴奋不已,磕磕绊绊走到今天,聂岑真的改变了好多。

他对她的情意,不必用太多的语言表达,他所做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聂岑俊脸微红,赧然的牵起她,“走吧,你实在想送我礼物的话,买条围巾吧,我现在戴的围巾是我妈送的,换上你的,怎么样?”

“哈哈,我是高兴了,可你不怕你妈妈伤心么?”白央笑得合不拢嘴。

聂岑不置可否,“我妈应该也高兴才对,有人替她照顾她儿子,她可以省心了不是么?”

☆、076:作为受害者,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为了能衬得上聂岑的气质和档次,白央花了240块钱,买了一条咖啡色条纹的围巾送给他,她亲手为他戴上,心满意足的咧嘴笑,“聂岑,希望十年、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好。”

“希望。”聂岑低应,他捧起她的脸庞,鲜少的主动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白央心跳紊乱,眼角眉梢也难得泛起娇羞的颜色。

……

平安夜,京江大学各院系以不同的形式进行庆祝。

金融系举办化妆舞会,白央觉着比大传系的诗歌会有意思,便跑去看热闹。

当然这种活动,聂岑是不参加的,场中无数男女戴着各种面具玩闹,光怪陆离的灯光,摇滚音乐回荡,他则安静的坐在下边,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白央。

白央没有准备面具,但她心眼儿多,搭讪了一个帅哥,“喂,咱俩猜拳赢面具,怎么样?”

“你会猜拳?”帅哥狐疑的笑问道。

白央自信的挑着下巴,“试试呗!”

“好,要是你输了,陪我跳支舞,怎样?”

“OK,一言为定!”

白央在男生圈里混久了,属于自来熟的特质,很快便跟帅哥打成一片,猜拳三局两胜,结果白央赢,她一把摘下帅哥脸上的火狐狸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帅气的打个响指,“归我了!”

帅哥不服气,“再来一局!”

“哈哈,好,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谁知,第二局白央却不幸输了,按照承诺,要陪跳一支舞,白央可不是矫情害羞的女生,她大大方方的履行承诺,与帅哥共舞,完全没考虑到她的小男友的心情。

底下,聂岑眉头蹙得深,他太安静,白央则太好动活泼,就像一只风筝,向往着高空与自由,这样性格差异很大的两个人,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

后来,聂岑把这个忧虑讲给白央听,白央却不以为然,她认为一静一动正好互补,而且还理由充沛的说,像他这样闷的人,就需要一个开朗外向的女友,不然两个闷葫芦在一起,迟早都得抑郁症,双双跳楼。

聂岑被她的观点逗笑,所以你是来拯救我的?

白央非常得意,当然,我就是超能陆战队的大白,保护全人类,包括你!

可是聂岑不明白,为何最后放弃他的,却是曾经信誓旦旦想要保护他一生的大白?

当然,这是后话。

这晚的白央,玩得疯狂,她与好多男生在一起玩儿,不论是否认识,闹得那个欢,聂岑好几次想带她走,又隐忍未发,哪怕心里翻滚着醋味儿,也不想剥夺了她的交际自由。

直到,白央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然后她匆匆忙忙的跑回来,表情惊慌的道,“聂岑,不好了,夏安泽喝醉了酒,在酒吧闹事,袁穆拦不住他,让我们赶紧过去劝劝。”

“什么原因?”聂岑起身,言简意赅的问道。

白央干咽了咽唾沫,“应该是为了叶锦吧。”

“联系叶锦,我们未必管用。”

“好。”

可惜,叶锦手机打不通,宿舍也没回去,罗小晶和田甄也联系不到人。

白央只好和聂岑先赶去酒吧。

他们到达时,夏安泽正趴在吧台上胡言乱语,他打碎了三只酒杯,喝了十多瓶威士忌,满脸通红,酒气冲天,整个人醉得智商严重退化,一见到白央便扑上去,死死抱在怀里,凌乱的倾诉感情,“小锦,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小的时候,我妈说,等小锦长大了就娶回家给我做媳妇儿,我高兴的把零花钱全部买成棒棒糖送给你吃……十几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节的概念,我把买球鞋的钱,用来买玫瑰,买了好多好多,我去找你……”

白央尴尬,想推开夏安泽,无奈这人力气太大,她听着他的苦恋,又颇为同情,便不忍心将他从失意中唤醒,但聂岑不乐意,忍耐了片刻,看夏安泽还没有放开白央的意思,便出声道,“夏学长,你认错人了,这不是叶锦,这是白央!”

夏安泽一甩胳膊,醉眼朦胧的驳斥道,“别,别蒙我,明明是我的小锦,就是小锦,她,她来看我了,没有跟,跟那个许经年在一起……”

聂岑蹙眉,他朝旁边的袁穆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架住夏安泽的胳膊,用力将他拉扯到一边,白央一旦解脱,连忙躲到聂岑身后,说道,“这家伙醉得不轻,直接带回去!”

“不行啊,不能回学校,要是被学校发现安泽醉酒,可是要背处分的!”袁穆发愁的提醒。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酒吧啊,他要是再喝下去,非得进医院了!”

聂岑沉声道,“先送酒店,今晚不要回宿舍,明天酒醒了再说。”

但是,想走也不容易,需要赔偿酒吧的损失,夏安泽昏昏欲睡脑子不清醒,只能他们几人买单,袁穆一共带三百块,不够的部分聂岑垫付,三人又好声好气的给酒吧经理赔礼道歉了一通,这才被允许离开。

就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办好房卡,几人拖拽着夏安泽乘电梯上楼,好歹夏安泽酒品不太差,一路还算顺利,没有出现赖地打滚骂骂咧咧的事儿。

只是,白央刚刷开门,夏安泽便等不及的要吐,袁穆和聂岑速度飞快的将他弄进卫生间。

白央累得一屁股坐在*边,听着夏安泽痛苦的呕吐声,她无奈又心疼。

夏安泽是她在班上感情最好的男闺蜜,总是为她冲锋陷阵,尽全力的帮助她,可感情的事,她却帮不了他,只能看着他失意悲伤,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