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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130)

闻言,聂岑生怒,“赵先生,你用了一个很过份的词!什么叫灭亡?一旦怎样?她又为我放弃了什么?请你讲清楚,不要欲言又止!既然你来我谈,那么我们不妨开诚布公的谈。”

“抱歉,这是我和白央的秘密,不能让你知道。”赵禹挑眉,神色凌厉且具有攻击力,“总之,你若真的爱白央,最好离开她,这对你、对白央,都好。最后再说一句,我会把白央带去北京的,你别再纠缠她,她不属于你!”

聂岑静静地看着赵禹走出病房,所有忿怒的情绪,皆被他压制在内心深处。

“安利。”

一声呼唤,安利第一时间冲进来,“Arno,怎么样?”

聂岑嗓音沁寒,“去办出院手续,订机票回上海。”

“什么?”

安利惊怔在原地,不可思议的摊手,“Arno,这不可以的,你头上的伤,手术还没有拆线,至少还要几天……”

“去办!”

“Arno……”

“快点!”

聂岑的强势,令安利崩溃不已,他太了解聂岑的性格,平日看着不愠不喜温润恬淡,但只要他决定了的事情,几乎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提前出院,乘当天傍晚的飞机回上海。

落地浦东机场时,夜色已深浓。

安利欲安排聂岑住进上海的医院,继续疗养,聂岑执意不肯,命司机送他回公寓,并且遣走了裴雅苏和他的团队人员。

聂岑是被安利搀上楼的,他胸腔肋骨骨折,走路时受到震动会很痛,但却拒绝坐轮椅,等到出了电梯,他额上已渗出不少冷汗。

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他俊脸苍白,强硬的赶走安利,然后伸手按响门铃。

☆、042:我用余生豪赌一场婚(2)

只留了一盏廊灯的客厅,光线昏暗,静谧无声。浴室橘色的光,从磨砂玻璃门透出来,在地板上铺下重重叠影。

白央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奔波了一天,泡澡的时候,用了聂岑的精油,舒服的本想假寐片刻,谁知一闭眼,竟入了梦乡。

门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迷糊的睁开眼,反应迟钝,一时回不过神。

没有人开门,聂岑确定了白央不在家,于是他输入指纹,密码锁应声而开,只是刚踏入步子,白央披着浴袍冲了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没有系好,玄关的灯照下,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真空yi丝不gua,对上男人的俊容,她硬生生的止步,瞠目结舌,“聂岑?”

“你以为是谁?穿成这样子开门,你是激动的想给谁看?”聂岑语气涔冷,面对*乍泄的爱人,却提不起半分情动。

白央一怔,茫然的望着突然归来的男人,讷讷的回答,“我以为是晶晶啊,我在洗澡,害怕她走掉,所以就……顺手穿上了你的浴袍,我……你不喜欢我穿你的衣服吗?对不起,我马上换掉……”

闻听,聂岑紧攥的双拳,微微松了力道,可盯着白央的眼神依旧冷然,“你能确定外面是罗小晶?万一是赵禹呢?”

“嗯?”白央嘴角一抽,眨巴了两下眼睫毛,脱口道:“是赵禹也行啊,他不是坏人,不用担心啦。”

聂岑冷笑一声,忽然两步近前,拎起白央的衣领,粗暴的三两下扯落,白央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剥光成果体,她本能的退后,双手拢在胸前,震惊失措的抖动唇瓣,“聂岑,你,你怎么了?”

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不太对劲儿,他此举,绝不是晴欲的失控,应该是生气到极致的表现。

可是,她并不知道原因。

“去*上躺好。”聂岑平静的命令。

白央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若她真以为聂岑是想与她亲热以慰思念的话,那么她就是个傻逼!她问,“为什么?”

“你不是很想跟我睡么?我现在成全你。”聂岑站立不稳,他靠在墙壁上,上扬的唇角倾出嘲讽的弧度。

白央陡地怒火飙升,她拿下双手,胸脯随着情绪而起伏不定,“聂岑,你什么意思?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难耐随时想跟男人睡的女人吗?你给我说清楚,没到出院时间,你突然跑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赤身立于他面前,个头矮他不少,下巴扬得高高的,生气与不满,全表现在了脸上。

自六年前分手至今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诱人的娇躯,可时机不对,他脑中盘桓的,全是赵禹,以及那日她手捧玫瑰花的景像。

滔天的嫉妒与不甘、失落与怒火,甚至恐慌,占据了他的理智,令他内心深处,全然无法冷静。

他说,“你走,搬离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走!聂岑,你究竟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你……”

他伸出手,钳制住白央的手臂,强行扯拽着她朝卧室走去,她反抗挣扎,换来他伤口疼痛的闷哼声,她由此不敢再拧巴,只好顺着他的心意,随他回房间。

聂岑松手,将白央甩在*上,他也同时踉跄地跌坐在*边,他脸色愈发的苍白,粗喘不已,白央着急的爬坐起来,扶抱住他的双肩,心疼的道:“你哪里痛?聂岑,我送你去医院,你必须呆在医院用药休养,缝合的伤口还没拆线吧?你怎么能任性……”

“我不用你管!”

聂岑冷声打断她,并且粗暴地推开她的温暖,他眼中似燃着了火,红得狰狞可怕,“你是以为我身上有伤,给不了你痛快吗?白央,赵禹比我厉害,就连*上功夫也比我更能满足你,是不是?”

“啪!”

白央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她勃然大怒,“你在侮辱我?聂岑,你居然这样侮辱我!”

“是你在玩弄我!”

聂岑嘶吼一声,狠狠地推倒白央,将她压在身下,他捏住她双手向上举在她头顶,令她动弹不得,他扭曲的五官,迸发着疯狂的恨意,“你离开我六年,绝情绝义,却跟别的男人有了六年感情?白央,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你这六年来心里爱的人始终只有我!”

“聂岑,你到底在说什么?赵禹他……”

“我不许你提那个人的名字!”聂岑咬牙,理智已完全失控,“你有秘密瞒着我,你和他之间也有秘密,就我是蠢货,我见天儿的看你演戏,还梦想着我们能重归于好,谁知道,你白央其实是个演员!”

“……”

“白央,我做了什么,可以灭亡你?我又凭什么给不了你未来?你打算发展我当*呢还是上升到了小三小四小五?”

白央不断摇头,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聂岑口中说出来的,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对答!

聂岑忽然一口咬在她嘴唇上,腥红的双眼,释放着不可抵挡的妒恨,“你哪天去北京?我帮你订机票,我亲自送你上飞机,我在北京给你买房买车,我供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这样你满意了吗?白央你说,你还想要什么?我全部满足你!哪怕你要我这条命,我眼也不眨的给你!”

“疯了……”白央痛得眉头紧紧拧起,她力不从心的喘着粗气,“聂岑你疯了是不是?你给我走开,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聂岑凌乱的吻她,啃咬她,松开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和皮带,白央双手得了自由,立刻推他,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聂岑你别这样,你头上的伤口要是挣裂了,会出血的……我求求你,我们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是你的,我哪儿也不去,你相信我……”

“我不会再相信你,白央你别想再骗我!”

聂岑喑哑的低喃,他死死的压着她,皮带散开,他长裤脱落,第一次欲以最狠地方式占有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

白央脑子里的弦彻底断裂,她不想承受这样的屈辱凌虐,更不想他再进手术室,她颤抖着手,伸向*头柜,抓起烟灰缸,咬牙砸向他的背心!

聂岑闷哼一声,眉心的褶痕拧成川字,加之胸腔、头部的剧烈疼痛,令他身下的动作渐渐停止,白央趁机用力翻身,将他推倒在*,然后狼狈的跳下地,头也不敢回的跑出卧室,冲进了隔壁的客房,将房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