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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老公,先婚厚爱!/婚诚勿扰,总裁禽不自禁(46)

可惜,吻得太厉害,两人唇与唇厮磨间,突然一股血腥味入鼻,紧接着唇齿间也黏腻的很,许靳乔恍然一惊,意识到什么,他急忙移开唇,只见萧琰嘴唇上结好的痂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宝儿!”

许靳乔懊悔的唤出一声,可当他抬起头来时,登时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因为萧琰双目紧闭,似乎早已昏厥。

一翻下地,他迅速按下床头的呼叫铃,疾声吼道:“找医生过来,快点!”

那端护士正在喝水,被这一声吼直接呛了肺,但饶是这样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边咳着一边应声,“好,马上!”

许靳乔来不及换衣服,只能随便整理了一下睡袍,抽了纸巾为萧琰擦拭唇上的血渍,满身的浴火早已消退,只剩下自责和悔恨,他焦心轻唤着她,“宝儿,你醒一醒,你别吓叔叔,对不起,是叔叔错了,宝儿……”

萧琰一动不动,血红的唇对比上她的小脸,竟是苍白死寂,像是没有生机的破碎的布娃娃……

门外纷沓的脚步声,很快便传入耳中,紧接着病房门被推开,涌进来两个值班医生三个护士,许靳乔转身道:“她昏过去了,嘴唇的伤裂开了,流了很多血!”

“怎么回事?下午不是还好好的么?”

医生疑惑的询问着,同时快步上前,为萧琰急救,护士帮忙打下手,许靳乔退到一边,墨眸死死盯着床上的小女人,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像过山车,悬浮在半空,不上不下。

好在,不多会儿,萧琰便醒了过来,嘴唇也被护士重新消毒清洗上了药,包括医护人员在内,全体人都松了口气,迎上萧琰迷茫的目光,医生殷切的问道:“萧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哪里还不舒服?刚刚是怎么回事?脑袋磕到哪里了么?”

闻言,萧琰目中凝聚了些许焦距,她没有说话,眼珠缓缓转动着,从护士到医生,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杵在边上的许靳乔,喉结艰难的滚动,他深目凝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琰眼底渐渐聚积了水雾,透出浓浓的委屈,她冲医生摇了摇头,哽咽着道:“我很好,没有不舒服,谢谢。”

“你额头毕竟受过重击,所以凡事要小心,走路放慢步子,以免头晕摔倒,吃东西时筷子勺子也得尽量避免碰到嘴唇,知道么?”

“嗯,好的,我都记下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事随时呼叫。”

医生嘱咐完毕,转身看向许靳乔,客气的微笑说,“许先生,今晚我会一直在医办室值班,您随时招呼我。”

“谢谢。”许靳乔轻轻颔首,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有眸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病房内,很快安静下来,气氛可想而知的尴尬和诡异。

萧琰不想说话不想面对,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可躺在被子里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她的心,始终无法平静。

许靳乔在她身边坐下,他单手抚上额头,亦是许久不知该怎么启齿,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她尚在病中,他竟……

“你走开!”

他不开口,萧琰反倒难受的憋不住,她没有睁眼,闷闷斥责的同时,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羞愤的骂出两个字,“禽兽!”

许靳乔俊脸黑沉,他深如瀚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不是禽……就算是,那也是禽不自禁!”

“情不自禁?”萧琰倏尔睁开眼来,她楞楞的问,“你,你对我有情么?”

许靳乔心头一悸,他黑眸下意识的别开,默了一瞬,才低语道:“你是我养大的,怎么会没有情?”

“只有亲情么?”萧琰不死心的喃喃追问,被泪水冲刷过的眸子,异常晶亮,却又闪着泪光点点。

许靳乔脊背僵了僵,却很快便晒笑一声,“你以为还有什么?萧琰,我有未婚妻,若说有别的情,也只会对她有,你只是我养女罢了。”

“我只是你养女?”萧琰一字一字的重复,她猛然用尽气力大吼,“许靳乔,你混蛋!你有见过叔叔对养女施暴的么?叔叔女儿能上床么?这是*!”

许靳乔豁然起身,黑眸泛出腥红的戾色,“我们有血缘关系么?没有就不叫*!萧琰,我是个正常男人,但凡性功能没有障碍的男人,哪一个抱住女人时不会有那种禽兽反应?”

“……”萧琰浑身颤抖,她直感觉一口血沫子堵在了喉咙里,令她喘不上气来。

见状,许靳乔猛地一拳砸在了墙壁上,他痛恨自己面对萧琰时,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喜怒不定,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如今她待嫁,他待娶,所以便应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不是么?可情感,总是比理智快一步……

萧琰想回家,可她稍稍一动,便感觉头晕目眩力不从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崩溃绝望到了极致,仅仅柔体上的贪欢,并不是她想要的啊!

她只是想要一份爱情,一份简单朴实的爱情而已,为什么他要这样子侮辱她?

“宝儿……”

坐回原位,许靳乔逐渐平复下来,他低唤了萧琰一声,大掌抚上她的脸庞,为她温柔拭泪,萧琰抬手一把推开他,又冷又狠的瞪他,“不要碰我!流氓!禽兽!混蛋!”

许靳乔窘迫不已,他不自在的重咳两声,轻声道:“我没碰你,那会儿只是……吻了你,并没做别的,不信你自己感觉一下。”

萧琰闻言,本能的蠕动了下双腿,确实如他所说,四处那里并没有异样,可……她突然质问道:“是因为我昏迷了,你才放过我的么?”

许靳乔沉默,他没脸回答,可不说话,便也代表了默认,萧琰当即怒道:“许靳乔,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宝儿……”

“不许叫我宝儿!我讨厌你恨你!”

萧琰的歇斯底里,令许靳乔眸子黯了黯,缓缓起身,走向浴室。

再出来时,他已换回了西裤衬衫,瞥向病床,萧琰扭过脸视而不见,他薄唇微扯,勾出一抹凉薄的弧度,然后大步离去。

萧琰听到病房门关阖的声音,泪珠子簌簌掉落……

……

A城的夜,灯火辉煌。

深夜的酒吧,烟雾弥漫,音乐嘈杂,舞场中群魔乱舞,纸醉金迷。

隔音的包厢里,两个年轻男人面对面而坐,一瓶白兰地Louis Xiii很快就剩下少半,深金黄色的液体,清澈无瑕,散发强烈的芳香,一如钵酒、胡桃、水仙和茉莉香味,隐约中又带有百香果和荔枝的果香。

不过十来分钟,酒瓶见底,许靳乔敲了一下桌面,“再叫一瓶。”

“表哥,不能再喝了!”倪朗皱眉,目中浮满忧愁,“你到底怎么了啊?这借酒浇愁可不是你的风格!”

许靳乔头也不抬,五指摩挲着玻璃酒杯,沉声道:“少废话,你不是来陪我喝酒么?不喝就滚回家睡觉!”

“得,我算明白了,肯定又和那个萧丫头有关,对不对?”倪朗恍然大悟,他就说嘛,能影响表哥堕落到喝酒的人,还会有谁?

许靳乔没理他,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倪朗长叹一声,仰靠在沙发上,神情懒洋洋的,他能劝什么?劝说别为了一棵不值得的歪脖子树,而放弃一大片森林么?可这话家里人谁没劝过啊,当初越洋电话都不知打了多少个,许靳乔听得进去么?

许靳乔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简短几句便挂断。

四十分钟后,齐非推开包厢门进来,气息有些喘,明显赶得很急,“许总,您找我?”

许靳乔抬起下颔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嗯,坐。”

倪朗往边上挪了挪,朝齐非友好的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倪朗,许总的表弟。”

“你好,我齐非。”

两人互作了介绍,齐非落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随和的笑说道:“许总,您是为了萧小姐的事找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