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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老公,先婚厚爱!/婚诚勿扰,总裁禽不自禁(235)

温承赫愈发的叹气,“好吧,预祝你马到成功!”

作为好友就不说了,作为上下属及合伙人,他也盼着那两人赶紧和好,不然公司上下都要崩盘了,谁想天天看大老板的冷脸啊,好像每个员工都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

萧琰录完访谈,已近傍晚。

刚刚走出视频网站的大楼,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便闯入了视线,萧琰呼吸一滞,步子缓缓变慢。

“许总!”康东城脸上并不见诧异,半小时前,他接过许靳乔的电话。

萧琰垂了垂视线,勉强压下翻滚的情绪,低声道,“我不想见他,我先走了。”

她说完,便扭头迅速走向另一边,步履凌乱仓促,并从衣袋里摸着手机,打算求助霍柏骁。

身后,厚重的脚步声,急且快的追来,萧琰不及反应,便天旋地转间,落入男人熟悉的怀抱,男人温凉的话语,猝不及防的砸落耳畔,“十二月十一号,我爷爷……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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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以后你自己多保重

萧琰浑身一震,她豁然抬头,仰起下巴盯着男人被宽大墨镜遮掩的俊容,红唇轻抖,“你,你怎么知道……”

“上车再说!”

她眼中的不可置信,以及谎言被戳穿的惊乱,分毫未遗漏的落入许靳乔镜片后的深眸中,他痛怒的改为扣住她手腕,带她朝车子走去。

……

捷豹奔驰在柏油马路上,康东城兼任司机,很久没有并排而坐的两人,恍若回到当初。

只是有些感觉,终究被改变,气氛并不如以往那般温馨甜蜜,甚至依然僵凝。

萧琰被突来的震惊击溃,神经紧绷的如张开的弓,轻轻一碰便反应剧烈,许靳乔在尝试两次后,只能暂先放弃,与她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浓眉紧蹙成川字。

车厢里静默无声,家事不能为外人道,所以当着康东城的面,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起。

车子开回绿洲别墅,康东城离开,许靳乔打开一侧车门,“下车,回家说。”

“不必了。”萧琰却不肯下车,冥想思考了一路,此刻她情绪已经缓和,神色平静。

许靳乔盯着她,沉声道,“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么?”他说着,重又甩上车门。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我们之间,早已结束,与别人无关。”萧琰淡淡轻笑,她低垂了垂视线,避开他锐利的眸光,语气轻描淡写,“哪怕没有你爷爷的出现,我也迟早会跟你分手,只不过因为许老爷子而提前罢了。”

“萧琰,你说什么?”许靳乔黑眸中浮起诧异,他蓦地大掌扣住她肩膀,沉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听从老头子的话么?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能心甘情愿的放弃我!”

萧琰摇摇头,“没有,只是碰巧而已,我原本便不愿跟你在一起,是你不给我退路,我迫不得已,然后那天许老爷子找上门,我便一口答应了,正好他给了我一个早点解脱的机会。”

“你撒谎!”

许靳乔俊容布满阴霾,重瞳里迸出骇人的光,“有关司徒嫣的事,其实是老头子告诉你的吧?他是不是还拿我母亲逼你了?萧琰,你长点脑子行不行?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你没问过我的想法,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以为你离开我,便是对我好么?你这个蠢货!”

“你才蠢!”

萧琰陡地一把甩掉他扣在她肩上的大手,她歇斯底里般的低吼,“我一个下贱的戏子,你有什么可留恋的?你舍不下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你想要的话你拿走啊,大不了你再强.暴我啊!许靳乔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你三番四次的纠.缠我,你有意思么?你不嫌烦,我都嫌你烦!”

“萧琰!”

许靳乔额上青筋跳跃,他死死的盯着她,双拳紧攥,“我们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么?这是许家为阻止我退婚使出的计策,你确定你要上当么?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我舍不下的,也不是你的身体!”

“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许靳乔,请你别再浪费口舌了!你说得没错,我对你有感情,但这份感情是恩情,是亲情,却不是爱情!你听清楚,我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你!”萧琰冷笑,一点儿也不惧他,哪怕他再甩她几个耳光,她也无所谓。

而真正的其中一个理由,她却憋在喉咙口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因为,你也不曾爱过我。

既然不爱,何必又要强绑在一起?她不愿他留有母亲的遗憾,放他自由,远远看着他幸福,不是更好?

他这一生,不该毁在她的手里,他该是纵横商界,金戈铁马;他该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他该站在金字塔顶端,俯视睥睨!

而她,不足以与他匹配,除了是他的绊脚石,是他的累赘,她什么也帮不了他……

这一点,许老爷子讲得很对,是她太过幻想,没有看清现实。种种的原因,汇集到一起,便是他们分开的理由……

“我不信!我不相信!”

许靳乔激烈的喘息,他猛然将萧琰一扯,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他俊容压下,狠狠地堵住她的唇,疯狂的吻她,他恨透了她这张嘴巴,恨不得割了她的舌头,教她再也说不出半个伤他的字!

萧琰用力的反抗,挣脱不开,便狠劲儿的咬他,他的吻,怒极之下也变成了咬,他们仿佛是两只困兽,互相撕咬着想放倒一方逃出去,又或者想同归于尽死也不分开……

直到,两人口中血腥味儿弥漫,贴合的嘴角间有血迹蜿蜒淌下,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利齿,缓缓的结束这一场血吻!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情绪不明,有恨有爱,有痛有殇,彼此双唇破败,殷红的血珠不断渗出,格外惨烈骇人!

两人气息无声教缠间,萧琰眼角“啪嗒”淌落泪珠,她蠕动着血色的唇,一字一字无力的吐出,“许靳乔,求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许靳乔身躯猛然一震,他用力粗喘着盯着她看了片刻,起身从车载抽纸盒里抽出一沓纸巾,按在了萧琰双唇上,萧琰暗攥了攥十指,偏开头道,“我不用你止血,你处理你自己便好。”

许靳乔重瞳中火焰愈发的旺盛,他又抽了一沓纸,两手分别按住两人嘴唇,血渍渗透到白纸上,染红了薄纸,也染红了他的大手,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静寂的车厢中,连空气都透着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血迹吸干,他扔掉血纸,坐进了驾驶座,发动引擎,载着她离开。

萧琰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她很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她半靠在车座上,像是一滩即将干涸的死水,毫无生机。

……

天寒地冻的天气,街上行人匆匆,临近圣诞节,街道两旁店铺逐渐有了喜庆的感觉,有的贴出了圣诞老人的海报,有的在店门外摆放好了圣诞树,上面挂着红色的小灯笼和彩色糖果,还有粉色和紫色的汽球拱门外,促销人员挨着冻在给过往的行人分派商品打折宣传单。

车子缓缓在一家药店前熄火,许靳乔下车后,锁上了车子,然后走入了药店。

萧琰推了推纹丝不动的车门,低头苦笑,他是怕她逃跑么?

约摸十多分钟后,男人回来,手中提着药袋,他遥控打开车锁,直接钻进了车后座,黑色的车窗贴膜阻挡了外界的视线,略显昏暗的车厢内,他与她咫尺而坐。

他依然不言不语,一个人翻着药袋里的东西,有消毒酒精,有医用棉签,有外伤药,有一小瓶白开水,还有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