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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待嫁:媚后戏冷皇(226)+番外

这般的居心叵测,绝没有表面这么简单的!

如今想来,桑凤失败后,怕是都招了!

暴风雨,怕是就要来了!

第一步复活册封太子,第二步该是要登基为帝了吧!

现在的平静,该是想顺利坐上龙椅,然后才会一步步露出他的居心,与他相斗吧!无论那一夜的男人是林梦青还是他莫祈寒,他们都该知道他才是这一切幕后的操纵者了,至少在凌雪漫的身上,他们知道是他!

而凌雪漫的男人到底是谁呢?以莫祈寒的强势与战场之上的谋略手段,他会允许自己的王妃被林梦青染指吗?何况林梦青还被封了他亲妹子的驸马!所以,那男人十有八九就是他莫祈寒!

只是

莫祈冥的步子再次滞下,夜风吹散了他落在肩上的长发,偶尔发丝扫在脸上,又很快被吹乱,一如他此刻的心境,凌乱而无奈。

他要输了么?

江山,美人,凭什么,凭什么都属于莫祈寒?

不立凌雪漫为太子妃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个夜里,城外,那男人护她如宝,会有可能抛弃她吗?若是真的为巩固地位势力抛弃了她,若是真的呵,于他又能怎样?她视他,只是朋友亲人,无关爱与喜欢。

若她说一句喜欢他,他真的想就此放手,带走她,与她红尘万丈,天涯一处

三十年了,父王,娘亲,若是我败了,你们可等着我?若是我败了,我一定告诉我的儿子,让他活自己便好,仇恨永远是无止境的,不要报仇,不要活在阴暗里

雪漫,若你说一句喜欢我该多好?而我勾心斗角这么多年,真的累了,需要这么一个理由来放手,来背弃我对父王的誓言,可你终究给不了我这么一个理由,而我,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杀戮与血腥,从来都是登上帝位的踏脚石,莫祈寒,既然斗了,我又怎能让你一切顺利?你们父子怕是早已经在商量着如何铲除我了吧?瓦解我的势力与权利,赏我园子荣宠安抚我,拉拢雷越,只身深入战场立下军功,让林梦青掌管禁卫军,压制贺之信军队,这一步步的手段,此刻才彰显了你们的目的不是吗?

“天,快亮了”

轻喃一句,终究停下了脚步。未回头,只是静立在朦胧的夜色当中,高大的影子在夜风中披上了寂寞与孤独。

“主子,快上朝了,回屋歇一会吧。”墨青不敢大声,却又忍不住关切道。

“墨青,飞鸽传书给贺之信,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另外,新皇登基的日子怕是不远了,他登基之日,我们该送一份大礼给他的!”莫祈冥冷冽的勾唇,在墨青耳朵上低语了几句。

“是,主子,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墨青紧了紧眼神,点头应道。

莫祈冥敛了敛眸,沉声问道:“林梦青的背景查到了么?”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回主子,所有的情报显示,此人都有那十几年的空白,查不到他那十几年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墨青低头回道。

“哦?那倒是神秘了!看来问题还要先弄清楚军营里被林梦青和那人称为师父的军医背景了!那老头儿能解我苗疆剧毒定不是普通大夫,还有”莫祈冥话音顿了顿,蓦地记起一件事,脸色更加阴霾了,“两年前城外破了巫蛊术的也定是这个老头儿!”

“主子,如今雷越大军驻扎京城,明显就是在守住通往京城的门户,阻止贺将军的,现在连禁卫军也被他们掌控,我们处境很不利啊!再加上那老头儿”墨青神情严峻的说着,瞧见莫祈冥不善的脸色,倏的止了话音。

“你怕死?”莫祈冥冷冷的问道。

墨青一楞,忙跪下道:“奴才不怕!奴才这条命就是为主子肝脑涂地,赴汤蹈火的!”

“起来吧!”

莫祈冥背转身子,朝寝屋走去。

“谢主子!”墨青站起身,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东宫起风了吗?”莫祈冥边走边问。

“还未曾。”墨青又一低头。

莫祈冥临进屋时,步子轻顿,不带一线感情的重吐道:“放出风声,说太子册立,不立太子妃是因为太子在“病逝”期间,四王妃和二王爷有染!”

墨青又是一楞,脱口道:“主子,您是想离间太子和二王爷吗?”

“二王爷虽手中权利不多,却有拉拢一帮老臣的本事,尤其是云王,靠山王,本王绝不让他好过!”莫祈冥冷哼一声,进了屋。

“主子,奴才明白了!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办好这件事!”

房门缓缓关上,那双冷厉的眼神逐渐收起,化为浓浓的哀伤。

“雪漫,对不起,对你,我一直有很深的抱歉,男人间的争斗本不该扯了女人进来,可你偏偏嫁进了皇家,避无可避”

夕阳红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为谁凌乱为谁殇?

更新时间:2011-11-21 16:08:20 本章字数:2994

一袭凉风拂过脸庞,带起了墨发飞扬,桌上,高脚杯中的透明液体亦轻晃了几下,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夜揽窗前露,秋风恁伤人!

微垂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酒,一动未动,良久,轻咧了下唇,却是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冰冷的酒杯贴至唇上,带着凉薄的气息,是沁透骨髓般的冷,似乎,也唯独只有这般的冷意,才能让他回到现实中来,不再在梦里憧憬。

轻啜了一小口,却不经意间有滚烫的泪水落入了杯中,液体再次轻晃开来,他一阖眼,仰头,让那整杯的酒顺着喉咙尽数而下。

酒入愁肠,未消愁。

月夜下,他仗剑而舞!

剑走偏锋,身如蛟龙,他笑,笑得凉薄悲怆,剑花挽起的绚烂,在夜空中极尽绽放,静谧的夜,大地悄然无声,恍若只有那一袭白衣在舞动,突兀的沉溺在夜色里。

为何,世事变化无常?命运斗转,造化弄人?

雪漫,今生你我注定无法牵手了吗?

四弟活了,我高兴,却眼睁睁的看着希望泯灭,化成绝望,还未曾赢回你的心,却已失去了全部的你,你的夫君健在,我还能做什么?还能以什么立场来爱你?

雪漫,今夜,今夜过去,我将关闭心门,将你隔除在外,不是不再爱你,而是我已没有了继续爱你的资格!

怪不得,怪不得父皇话里话外一再告诫提醒,说你只能是四弟一人的,无论守寡于否。是我太偏执,是我太执拗,一度的以为父皇只是怕我们兄弟几人为争夺你,而失和反目,从不知,不知父皇知晓一切,却只瞒着我们,看着我们演着一场场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四弟未死的消息,是不信任我们这些至亲的手足兄弟么?父皇啊,您把儿臣置于何地?

剑,舞的越来越快,天地苍茫间,只能看到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在动,伴着剑气带起的呼呼风声,和着那“刷刷”的剑矢声在空气中回响。

不远处,一株海棠树下,二王妃立了很久,静静的看着那抹白衣,悄悄的落泪。

夫妻同床共枕十几年,却是同床异梦,抵不过那女子嫣然一笑,而将相思付诸,伤心伤人亦伤已。

皇宫。

夜深,却是无眠。

迈着惆怅的步子踏出殿门,不管夜凉如水,席地而坐于大理石的台阶上,抬眼望向那无际的星空,繁星璀璨,夜幕深沉如海。

“主子,地上凉,坐在绒毯上吧。”贴身太监小春子在一侧铺好,恳求的说道。

“不用了,本王坐一会儿就回去。”未侧眸,莫祈霖淡淡的拒绝。

“主子!”小春子急的一跪,“您不能伤了身子啊!”

莫祈霖微微蹙眉,停了一会儿,站起了身,小春子欢喜,忙把绒毯铺过来,再扶他坐下,殷勤道:“主子,外面凉,奴才斟杯热茶来给您暖暖吧。”

“嗯。”轻点下头,莫祈霖的眸光依然定格在头顶那一方夜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