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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恪守男德[快穿](115)

无数人眼热的林家独子林月寒没有娶任何一家小姐,反而与一个从未听说过的男人结婚了。

不好看这段婚姻是人有许多,但都识趣的不敢在这里提出任何意见,而那些参加婚礼的富家小姐心思就更简单了,谁都没占到便宜,反而心里得到了安慰。

林家是首富,合作的人不少,林月寒带着许星屿一桌一桌的敬酒,也是带着他认人的意思。

说是敬酒,实际上没人敢让他们多喝,端着一杯酒敬过四五桌,酒才见底。

当天夜里,失去了鱼尾的人鱼小王子,彻底知道了林月寒行不行这个问题的答案。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白皙的脚背绷得笔直,衣服落在床边,堆叠在一起,褶皱的模样像一朵开得正艳的,靡丽的花。

大学里学习生物的林月寒在毕业后第一次从事与生物有关的相关工作。

这项工作很简单,以他的能力负责这个项目绰绰有余。

他一次一次加深对人体的研究,用特殊的,加热过的工具深入细致的进行探究。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上班,或许是因为紧张,林月寒偶尔会发出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划过他研究的人体,从白皙的胸膛滚落。

林月寒低头,吻上哭红了眼睛的许星屿,堵住了一声声的呜咽。

婚后林月寒进了他妈的研究所,致力于生物研究,倒不是有多热爱,只是他偶然知道,人鱼的寿命远比人类悠久。

他想,万一能找到办法,延长人类的寿命呢。

苦于公司无人接管的林运乾,把视线落在了没有上班也没有上学的许星屿身上。

原本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许星屿意外的上手快。

眼热盯着林家辰远集团的各种亲戚都找上门来说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有多不靠谱,本来不打算把公司交给许星屿的林运乾逆反心理顿起。

在林月寒和许星屿结婚十年后,彻底脱手,把公司交给了许星屿管理。

这是他的想法,脱手脱到一半,被他儿子叫停了。

林月寒本就是为了更久的陪着许星屿才进入研究所,如果许星屿接管了公司,两个人各忙各的,完全与他的初衷违背了。

没有办法,许星屿找来了一条人鱼伪装成高管协助他。

林月寒和许星屿一起生活了五十年,每年都会去一次海边度假。

他跟着许星屿潜入过大海最深处,跟着鱼群迁徙的脚步,游览过深海。

也见过了许许多多的人鱼,他们避开了人类,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林月寒和许星屿在无人的海滩接吻,去过他们曾经呆过的岛屿,看着海潮交融,他们在碧蓝的海里缠绵,蓝色的大尾巴拍起一阵阵的水花。

再怎么保护身体,再怎么科学健康的饮食,人类的寿命都是有尽头的。

在一个安静的清晨,林月寒坐在海滩的躺椅上,笑着看远处在海水里追着自己尾巴玩的许星屿。

看着看着,就闭上了眼睛。

许星屿似有所感,一步一步走上海滩,他赤着脚,走得很慢,眼神紧紧盯着躺椅上的人。

一次眼睛都不敢眨,却还是有水汽弥漫,他只觉得鼻头很酸,走到林月寒面前缓缓蹲下。

许星屿想开口叫他的名字,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蹲在林月寒身边,握着垂下来的手,小心翼翼的将额头抵上那只手,无声落泪。

良久良久以后,海滩上响起一声悲鸣。

世界上所有的人鱼在同一时刻落泪,他们感受到了他们王,巨大的悲伤。

海滩上的哭声含着浓浓的哀伤和眷恋,引得海鸟在高空止不住的盘旋,哀鸣。

天上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群星在周围闪耀,可地上的星星已经快要黯淡无光了。

许星屿站起身来,在林月寒脸上轻又轻的,“啾——”了一口,就像年轻时那样,他哑着声音,终于呜咽着叫出了名字,“林月寒...”

一开口,泪水就止不住的下落。

许星屿抱着林月寒一步一步走进海里,海滩上泪化作的珍珠显示了他离去的足迹。

失去挚爱的人鱼抱着爱人的尸体沉入海里,在漆黑一片,无人打扰的深海里,一座冰棺静静的躺在那。

冰棺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两个人影,体型稍小一些的人蜷缩在身形高大的男人怀里。

许星屿吐出内丹,握在掌心,丝毫没有犹豫的,捏碎了它。

内丹刚碎,许星屿就吐出一口血,他慌乱的用手背擦干净溅到林月寒身上的血迹,在将内丹的碎片,按在了冰棺的棺盖上。

一股无形的屏障围在了冰棺上,许星屿一点点擦干净血迹,让自己看上去干净,漂亮,他靠在林月寒怀里,最后凑上去吻了吻林月寒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