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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逃妃震江山(69)

柳媚儿立刻用绸汗巾擦干眼泪,抽泣着跪下来:“求王爷救救月红,妾身给王爷磕头了。”说完不断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南宫北堂狭长的凤眉下,眼眸漆黑如墨,一闪而过的厌恶,这女人美则美矣,就是太过于做作,对她稍有点宠爱,便不知所以,冷淡的挥了挥手:“起来吧,那丫头又出什么事了?”

柳媚儿缓缓站起身,格外的谨慎,王爷现在对她不冷不热的,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热情,自已可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搞不好再害得自已受惩罚,弯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月红在院门前撞了小王妃一下,那个玉儿便像个市井小妇似的和月红打了起来,小王妃竟然命吕管家打了月红二十板子,还把她卖给人家做通房丫头。”柳媚儿说到伤心处,又轻声抽泣起来,离开了那丫头一些时候,才知道自已很多事都依赖她惯了,少了她生活里便不自在。

南宫北堂凤眸精光四射,冷扫了一眼柳媚儿,这女人说的话未必是真话,但是他正想好好收拾一下那个女人,便朝门外叫了一声:“追月,去把吕管家和小王妃叫过来。”

“是的,爷。”追月在外面恭敬的应声,很快走了出去。

柳媚儿一听,心里不免得意起来,眼里闪过迷离,看来爷还念着旧情,盈盈一拜:“谢谢王爷给妾身做主了。”妩媚的眸子里闪着暧昧不明的火花,贪婪的望着上座的男人,那样精壮挺拔,眉如远山,面如冠玉,心里如火般煎熬,期待着他的疼宠,可惜南宫北堂好似一无所知,冷淡不感兴趣的挥手:“下去吧。”

“王爷?”柳媚儿软语叫了一声,待接受到王爷阴骜的视线,唬得立刻垂首领命:“是,妾身下去了,月红的事有劳王爷了。”

柳媚儿欲念难灭,缓身退出怡然轩的房子,心里燥热难受,此时正是初夏,手里的八宝扇一点作用也没有,双眸滴溜溜的乱转,看到不远处,慕容楚楚的身影,不由得迎了上去,得意的抿唇轻笑。

“原来是小王妃啊,王爷在书房候着你呢?”说完一仰头走了过去,嘴里竟哼起了小曲儿,气得楚楚身边的玉儿一扬手,狠不得捶那个死女人一下。

楚楚忙拉下玉儿的手,刚才那个女人挑剔的姿态恰恰说明了一件事,她在王爷哪儿讨了一个好彩头,什么彩头呢,看来她去求王爷放过月红了,楚楚俏丽的脸蛋微挑起不耐,她还是和那个男人说清楚,早日离开王府吧,省得待在这里找气受,这王府里本就勾心斗角的,没想到又来了一位,真是女人窝了。

慕容楚楚和吕管家一起到了怡然轩的书房,南宫北堂正斜靠在软榻边看书,微挑下眼睑,扫了两个人一眼,沉声问吕管家:“怎么把柳侧妃的小丫头卖出去了,打了顿就是了。”

吕管家一听王爷的话,迟疑了一下开口:“是小王妃的命令,那丫头忤逆小王妃,所以才把她卖了的。”

“忤逆?一个丫头不懂可以教育,做主子的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就有失了主子的地位。”南宫北堂放下手里的书,虽然话是冲着吕管家说的,但话里的意味很明显,是冲着楚楚来的,慕容楚楚不禁莞尔一笑:“王爷这话是说给楚楚听的吗?”

南宫北堂的眸子激扬飞射,威势吞吐,落到楚楚的身上,凉薄的唇微挑,声音清凌凌的脱口而出:“本王正要找你算帐呢?你倒有自知之明。”南宫北堂警告完楚楚,掉头命令吕管家:“去把月红领回来,送到莲心院去。”

吕管家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只惶恐的点头往后退,楚楚冷笑一声,叫住吕管家:“等一下,你在外面候着,我有事要和你们王爷说。”

吕管家一听到小王妃的话,不禁犯了疑,两个人的话究竟听谁的,听了谁的好像都没有好果子吃,定定的落在王爷身上,等候王爷的旨示,南宫北堂一挥手示意他先出去,吕管家才敢小心退了出去。

慕容楚楚掉转头望着南宫北堂,这个男人生得一副好像貌,为人也算嫉恶如仇,要说他身上的暴厌,很可能和他小时候所受的伤害有关,本身他也是值得人同情的,只是她是不可能和这样一个男人同生在一个屋檐下的。

“我知道你想让那位婉雪姑娘当上王妃的宝座,而我从当初就说过,只要她回来,我就让出王妃之位,今日我便实行承诺,但愿王爷也信守承诺,把我该得的银两给我,我不会让王爷为难的。”

楚楚的话音一落,南宫北堂的脸色更加深沉,眸幽暗如潭,丝丝凉气从眸底一直往上浮,唇角扯出的不是笑意,是嗜血。

“看来本王说的话,你一直没听进去,本王好像说过,你用不着出去,可以留在王府里做侧妃,这样总好过流落到外面去受苦,本王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慕容楚楚一声冷笑,不屑的瞪着南宫北堂,大嚣嚣的怒吼:“我不屑留在王府里做个侧妃,如果你不让我走,就别指望我会让出正妃之位,要想得正妃之位,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让我走。”

“你敢?”南宫北堂气得一拍案几,从软榻上一跃而起,挺拔的身材带给楚楚一抹压力,往后退了一点,照旧死命的瞪着那臭男人:“你试试,莫非你妄想再一次打死我,我相信这种事是你最善长的。”

慕容楚楚冷讽,完全不顾那男人被自已气得快抽风,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炽热的怒火在他漆黑的眸子里嚣张的跳跃着。

“本王给你一个安身的所在,你不但不感恩戴德,竟然如此忤逆本王,难道真的想找罪受吗?”

“你别给我吼,有什么招数统统使出来,我慕容楚楚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小女子,但愿我永远不要遇到像你这种恶徒。”慕容楚楚身上的刺被挑出来,完全忘了害怕,把案桌拍得叭叭响,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拍,要拍大家一起拍。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和本王叫板。”南宫北堂终于忍无可忍,他已经受够了这该死的女人,大手一挥,掐上她光滑如玉的小脖子,冷魅挂在脸上,他就不信制服不了这该死的女人,力道一加,慕容楚楚的呼吸立刻困难起来,精致的小脸蛋上苍白一片,那双璀璨的眸子仇视的盯着他,幽幽的透着寒光,南宫北堂心下一紧,心口疼痛起来,为何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道,好似在他身上一样,难以呼吸,好似窒息了似的。

慕容楚楚闭上眼,脑子有些昏厥,这次是不是没能逃过一劫,她终于把命丢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吗?罢罢,来亦来过,去亦去,不如归去吧,就在她以为自已快没命的时候,脖劲处的手陡的一松,她的身子一下子疲软的瘫到地上去,不住的咳嗽起来,大口的呼吸着,屋子里的响声传到外面去,玉儿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本想冲进去的,可是那追月和追风两个手下一起挡着她,让她根本进不去。

小王妃,你没事吧,千万不能有事啊,老天爷啊,你保佑楚楚没事吧。

南宫北堂一扫地上的影子,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疼,男性强势的自尊不容许他去怜惜这个女人,朝外面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王关到柴房去。”

书房的门一开,吕管家领着几个下人走进来,一看小王妃披散着头发,瘫在地上,一下子愣住了,胆颤心惊,纷纷猜测着,一定是王爷打了小王妃,怎么能打小王妃呢?她那么善良,吕管家的脸色有些不乐意,可是对于王爷的命令也不敢公然反抗,只呆站着,楚楚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晃了一下身子,朝外面走去。

吕管家领着人跟在她的身后往外走,南宫北堂在书房里看得心急,这死女人难道就不能求本王吗?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倔强呢,情愿让自已受罪,也不服软,一个女人连柔软都不会,枉称了女人,南宫北堂在心里怒吼,走到门前的楚楚忽然停下身子望过来,那眸子清幽幽的仿似不认识他似的,浅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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