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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115)

长歌回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眸子,一汪清潭好似千年磁铁般吸附着她,令她深陷在其中,真有点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这么受他的吸引,难道自己确实是一个花心好色的女人,被美色所迷,疑惑的想着,依言躺到床上。

小尘儿坐到床榻边,看娘亲似乎有些紧张,忙出声安慰:“娘亲,没事的,你不用紧张,很快就好了,而且不会感觉到疼痛。”长歌点头,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流疏好笑的蹲下身子,伸出手轻握过她的手,一股温热的气流传到她的身上,长歌睁开眼,望进那双柔情万千的水眸,奇异的平复了心内的紧张惶恐。

流疏点头示意轻尘动手,小轻尘瞄准穴位飞快精确的扎进去,轻轻的转动两圈,长歌脑门儿一皱,感觉像蚊子叮咬似的,整个脑子热热的,酸酸的,头脑模糊起来,有些疲倦的感觉,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的睡着了。

轻尘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他刚才给娘亲扎的是睡穴,她自然很快就困了,这会儿才真正的放淤血,取出细长的银针,分别扎在脑后穴和下颚的百花穴,细细转动数秒,然后置银针于脑子上,大约等了一刻钟的时间,自行取出银针,轻尘松了口气。

“她会恢复记忆吗?”流疏担忧的望着床榻上的人儿,熟睡中犹自紧拽着他的手,稍一动,却更紧的拉住,想到她对自己如此依赖,他的心里便溢满深深的柔情,不由得忆起落崖前她的话。

流疏,我许你一个来生,现在他不但要来生,还要今生,今生与卿抵足而眠就是此生最大的愿望。

“放心吧,对我的医术有点信心好不好?要知道我可是医圣的弟子啊。”轻尘很臭屁了一句,临了领着四个少年走出去,还瞪了一眼那些没眼头见识的丫头,那是夫人的,你们眼都看直了干嘛。

小凤领着两个呆了的丫头走出去,顺手掩好门,屋子里一下子寂静无声,流疏执起长歌的手紧贴上自己的脸颊,轻声的低喃:“蓝儿,以后我会带你看遍大江南北,我知道你是最受不得约束的人,所以我们会过着只羡鸳鸯不慕仙的日子,那一直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夕阳的余辉洒在打开的窗棂上,那迎风摆动的茜纱飘荡着,浅浅的光耀在长歌洁净无瑕的脸蛋上,紧阖的上眸下投射一个隐影,使得整张小脸蛋格外的迷人,流疏一手握着她的纤指,一手轻抚她的脸颊,蓝儿,你会记起我吗?

长歌一直睡到月色爬上柳树梢,整个人才悠悠的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小手握在一只大掌中,惊奇的抬眼望去,只见床榻边的男人正紧握着自己的手,双眸柔情的望着自己,那眼眸可以溢出水来,原来是流疏,往事如烟般从脑海里滑过,这个男人在毒王峰下绝决的陪着她一起跳崖,想起那时的他,不由得胸腔里满满的深情漫出来,原来这个帅到不像话的男人被自己早就预定了下来,这感觉真好。

“流疏,你来了?”柔情万千的话, 却不同于先前的羞涩,流疏知道她忆起了之前的事情,心里分外高兴,一时间痴痴而望,两个人的眸光纠集到一起,长长久久的不愿分开,流疏看着满脸俏红的女人,心内情愫绵长,望着那艳红似血的红唇,不由得想起落崖前的一吻,冰薄却让人记忆深刻,缓缓的往那张俏脸移去,长歌的心小鹿乱跳,正欲挣扎,那房门扑通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百里流疏一记冷眼扫过去,摔倒在门边的一堆人七手八脚的爬起来,上下掸着灰尘,尴尬的讪笑。

“都是你啦,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身上了,要不然门怎么会压坏了。”花玄埋怨身后的衣昊,衣昊委屈的说:“你们都看得见,只有我看不见,当然要往前面凑近一点了。”

“好啦,好啦。”小轻尘在后面笑着开口,原来他让他们探探风的,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太认真了,竟然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唇角扬起贼笑,围着的人立刻让开一条路来。

某小子走到流疏的面前,一脸的奸笑:“好了,疏啊,我们是好心过来叫你们去用膳的,恭喜我娘恢复记忆了,少白立刻去放鞭炮庆祝一下。”

少白立刻笑着接口:“好啊,一起去放烟花吧。”伸手叫走另外几个仍想赖着的家伙。

长歌那叫一个愤恨,这些死小子,没一个正经的东西,脸色早红得像一个煮熟了的虾子,幸好天色已暗,根本看不清楚,赶紧坐起身,流疏伸手扶着她的身子坐到旁边来。

“姐姐,你真的记起以前的事情了?”长歌点一下头,笑着开口:“是的,凤儿,我什么都记起了,原来我早就认识流疏了,还说自己怎么总好像认识他呢。”

小凤伺候长歌起身,流疏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灵巧的身子,心里的恼火早烟消云散了,他和蓝儿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可是也不能听任这些小子霸占了自己的准新娘吧,流疏飞快的抢过长歌的素手,站在她的第一手位置,这是他专属的地方,性感的唇角飞扬,噙着冷魅的笑,乌黑的眸中耀着烛火点点,透出诱人的关泽,早看呆了被他抢到手里的女人。

长歌抿嘴而笑,这感觉好幸福啊,要是一辈子都这样也不枉自己穿到古代一次,找到了挚爱一生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是否能经受得住时间的磨练,心这一刻却是甜的,从心里腻到嘴里。

“蓝儿,走,我们去用膳。”流疏拉着长歌的手往外走去,轻尘在后面不依的大叫:“这叫啥事啊,那是我娘好不好?还没轮到你呢?”

可惜前面伟岸的男子愣是没听见,望向身侧的女子,两人相视而笑,谁理后面那个小鬼啊。

轻尘那叫一个怨恨的,这娘也太色了吧,真是色女一号,这一想起人家来,早把儿子抛到后边去了,以后只怕她都粘着这男人了,自己即不是很惨,这算不算自掘坟墓,不甘心的对着前面的影子大叫:“等等我,不准躲起来做不该做的事。”

小身子飞奔而去,身后的小凤和两个小丫头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公子竟然吃醋了,太可爱了。

用完晚膳,流疏本来就想和长歌散散步,可那小鬼整晚看着他们,还美其名曰,要娘亲洁身自好,明明是自个儿吃醋来着,可惜一整晚美好的时光都被某个臭小子破坏掉了,长歌怒目而视,一点效果也没有,不要啦,人家想和流疏连络连络感情呢,有谁能好心一点把这死小鬼给拐走。

可惜死小鬼比谁都精,愣是眨巴着双眸盯了娘亲一整晚,直至最后大伙儿都熬不住了,长歌和流疏道了别,分手回院子休息,轻尘粘在娘亲的身边,像只哈巴狗似的噌来噌去的。

“娘,今晚人家跟你睡。”仰起小脸蛋,楚楚可怜的哀求,可惜某女正恼火偷腥不成,狠瞪了臭小子一眼,娇喝一声:“滚,今晚老娘一个人睡,你给我立刻消失,否则我打断你这个不孝子的狗腿。”

轻尘飞快的闪过一边,很无辜的说:“这算不算是欲求不满呢?”一脸怀疑的喃喃自语,偏那声音刚好让人家听见了,长歌那叫一个生气的,飞快的扔起丝绸枕头掷过去,某人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抛下哈哈的大笑声。

小凤走进来看长歌气得鼓起嘴巴,像一只青蛙般瞪圆了大眼睛,忙关心的问:“怎么了?姐姐,是尘儿惹你了吗?”

长歌趴在薄被上哀怨的叹气:“人家想和流疏培养培养感情,可那死小子偏整晚守着人家,这叫啥回事啊。”

小凤好笑的听着长歌的抱怨,原来是气恼儿子打断了自己的良辰美景啊,不由挑高眉示意:“姐姐,快过来盥洗睡觉吧,明天可是美好的一天,你们久别重逢,难道没有想到什么地方去玩,可以甩掉那小子啊。”

长歌一听,来了精神,凤儿这个建议不错,飞快的翻身下床洗脸,收拾一番上床睡觉,明儿个一定要躲开那小子,千万不能让他坏了自个的好事,那么一个美男,还没吃干抹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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