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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男神(666)

他的大拇指和整个手掌脱离,白俊远过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撕裂的尖叫。

“疯子!变态!你这个疯子!”

司凰把他的手指放进保鲜箱里放好,又往前走了两步,到了他的脸庞,弯身对他轻声道:“不要乱动,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万一切错了一根神经,你的命就真的没了。”

白俊远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他瞪大的眼睛在手术灯的照耀下被刺激出眼泪,胆颤的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一点矛盾,你就这样对我?”

“你也说了我们就一点矛盾,你却想让我躺在这个手术台上不是吗?”司凰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再次刺穿了白俊远的内心,她用低缓的语调慢慢的说道:“以己度人,你的心黑了,为什么会去奢望别人的心是鲜活的红色?白俊远,我想你一定懂得一个道理,因为这还是你教我的,事情还没发生就不代表没错,有仇一定要现报。”

白俊远觉得司凰在说疯话,要不然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教过司凰这些东西。他一定是记错了,这话肯定不是自己教的,白光耀那个变态教的才更可能!

一只温润的手压在他的额头,让人无法想象这样一只手,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他压得完全动弹不得。

白俊远只能睁圆眼睛,望着手术刀的冷芒离自己的眼珠子越来越近。

“司凰!放过我!求你了——!”

怨恨和惊恐让那双眼睛的泪水汹涌而出。

司凰忽然笑了,红艳艳的嘴唇和明亮的绿眸充满了生机,明媚的笑容让人想到了纯粹的精灵。

“好啊,我会放过你这条命。”

白俊远,你一定不知道,这句话是你曾经对我说的原话。

现在,我还给你。

你这条命,我不要。

因为总会有人来收走,就不知道曾经的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白俊远的反应却和前世的她不一样,“不要——!”

“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是白俊远在剧痛中昏迷之前听到的声音,低低的笑声悦耳勾人。

“你是恶人,我却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天司凰和白俊远都没有回家,白家一片平静,似乎谁都没有发现这件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隔天就是白老头的八十大寿的宴会。

------题外话------

凉凉:如果你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那也肯定是个艳鬼!

陛下:……

二水:作为一个喂不饱的饿死鬼,凉凉你没资格说陛下!

凉凉:(骄傲)饿鬼和艳鬼天生一对!

二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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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宴会上的故人

白氏药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白老头又是八十岁大寿,现代社会老人能活到八十岁还健健康康的,绝对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寿宴的当天可想而知百家有多热闹,H市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连京城里的都来了几位。

不过要说这场宴会上最尊贵的人要属谁?不是作为寿星公的白老头,也不是腾越集团的窦文清,当属如今火爆全国的巨星司凰!

若轮资产,风皇娱乐的确不能跟腾越集团相比,不过人家腾越集团的老总偏偏就给司凰的面子,这尊贵程度还有谁比得上?

本来司凰并不打算来参加这场宴会,不过听到郭成雄给予的那条消息后,她就改变了主意。

神秘的骇客来了H市,目的除了她就是白家,为了引出对方,她又怎么能隐藏起来?

然而她的出现的确惹来了无数人的惊疑,尤其是作为寿星的白老头,他偷偷把白弥峰叫到身边,然后小声对他吩咐去找白俊远。

白弥峰一开始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抱怨道:“这孩子,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还迟到。”

白老头脸色难看,“还不快去找!”

白弥峰发现他的异样,心脏猛地一跳,“爸,俊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老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更压低声音,“昨天他去找司凰了。”

白弥峰色变,“我不是说了……”

“够了。”白老头打断他的话,让他快点派人去找。

这回白弥峰没有半点犹豫,离去前特意看了眼正被万众瞩目的司凰,心想司凰应该不会这么傻,真敢在白家的地盘上对俊远做什么。

把人派出去后,白弥峰亲自去试探司凰,插入司凰和窦文清的谈话中,“小凰,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毕竟是外公的生日,没道理不来。”司凰坦然的说道,又把窦文清拿出来做挡箭牌,“何况放着朋友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好。”

窦文清看了她一眼,沉默的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白弥峰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这话说得,窦文清会来完全和白家没关系,全靠和司凰的好友关系一样。

偏偏白弥峰被扫了面子,还不能反驳司凰,只能假装没听出来这话的意思。

“昨天俊远去找你玩了吧?”

“嗯。”司凰轻皱眉头,脸色变得冷淡。

白弥峰一看就明白表兄弟两人一定是闹矛盾了。

这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白俊远的下落。

因为司凰的态度没有一点心虚,不像是对白俊远做了什么的样子。

“我们去那边喝一杯。”窦文清突然开口。

这话是对司凰说的,司凰欣然同意。

两人就这样把白弥峰给凉下了。

在一个少人的角落座位,其他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不想被外人打搅,所以都没有自讨没趣的去套近乎。

司凰和窦文清的表情都淡淡的,看不出多少的情绪,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意外的和谐,不会去怀疑两人的朋友关系。

窦文清没有起伏的嗓音问:“怎么来了?”

他不信司凰之前对白弥峰说的那一套,明明说好让他拖延时间做掩护,突然改变主意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司凰也不隐瞒,“有了新的线索。”

“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司凰拿起酒杯,轻笑的喝了一口,眼底的一丝笑意若隐若现,“我安然无恙的来了就能说明一切。”

窦文清望着对面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魅力的青年,目光在对方被红酒染红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演员。”

“嗯?”司凰听见了,微微挑眉。

窦文清也喝了一口酒,声音依旧清冽如冰,“以前你不会在我面前暴露这一面。”

司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坦然道:“哪怕我不暴露,你也一直都知道。”

窦文清没有说话。

他知道是没错,不过知道和亲眼看见不一样。

无论他怎么去想象都无法想象出这人真正鲜活的模样。

他就好像一把被世上最厉害的武器师,打造出最美丽的匕首,既可以摆放在博物馆里作为兽人欣赏的绝美艺术品,又可以作为一把凶器去伤人,雪白的刀锋杀人不沾血,不过血液顺着那雪白锋面流荡而过时的啥那,依旧艳丽得令人目眩神迷。

这一把令世人都想要得到的兵刃。

窦文清发现自己比起去排斥这个危险人物,反而更想要去得到他了。

也许是因为他喜欢玩刀子,所以对这把入鞘时特别无害漂亮,出鞘时又锋利无比的神兵格外的顺眼起来。

窦文清给自己的心情找了个理由。

他很少能看上一件喜欢的东西,所以他不介意对于这难得的喜欢再多了一点的耐性。

作为一个商人,时间很宝贵,不过用在正点上,多花费点时间都是值得的,因为结果会让人惊喜。

窦文清的面上看不出一点他内心的活动,又看了对面让人赏心悦目的青年一眼,他心情意外的还不错。

他不排斥宴会,但是也绝对谈不上喜欢,毕竟站到了他这个地位上,已经不需要在宴会上去扩展人脉,寻找合作方等等。然而有司凰在的宴会,和这个青年呆在没人打搅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