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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53)

他看着水珑不自觉发呆时,没有发现潭水边的水珑睁开了双眼。

她睁开的双眼中还瞬间闪过一缕冷光。

练武之人都知道在人练功时不该打搅,可长孙荣极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哪怕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凭他的目光就能让稍微有些警觉的人汗毛直竖,想不知道他的存在都行。

这也让水珑不得不醒来。

她见长孙荣极似失神的状态,也没有开口提醒。自然的站起身,将里衣站着的杂草拍干净,拿起放在一旁的外衣穿在身上,也没有系着腰带扣子,只所以的披着,再身上的他物拿在手里。

长孙荣极回神看到便是水珑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倒没有迂腐的去教训她该有的女子矜持,反而觉得这幅打扮的她很适合,那么潇洒淡然,别具风情。

“头发还湿着。”他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抓住她的头发。

水珑随意甩甩头,说:“没关系。”

她那还稀薄的内力,还做不到去烘干自己头发的精致活儿。

她做不到,不代表长孙荣极做不到。

一个念头转过脑海,他就一手揽住水珑的腰,一手覆在她的秀发上,至上往下抚摸滑下,手过之处就是一阵并不灼头发的温暖。

他没有察觉打自己的行为有多温柔自然,竟是无师自通了。

水珑身体则僵了一瞬。

她的身材本就娇纤,腰身柔韧纤细,被长孙荣极轻易一手揽住,拉入怀里就形成了小鸟依人般的姿态。尤其是对方这样给她烘头发的是行径,不带一丝暧昧的温柔,让水珑竟那有那么一瞬的不知所措。

只是无措只是一瞬,水珑就放松了身体,忽略了那莫名的感受,任长孙荣极服务。

这可比吹风机舒服多了。

前世水珑就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尤其是她经常在海中行走,湿身湿头发也是经常的事,大多时候都是随意等头发自然干。

“嗯?”长孙荣极发现她手里拿着的一块青绿的玉坠,滑至她发尾的手悄然顿了顿。

水珑敏锐的注意到他的异样,也看到自己拿着那块玉坠。随意将青绿的玉坠子抛了抛,顺便脱离了他的怀抱,问:“怎么?”

这块玉坠是今早在那堆玉坠里一眼瞧见,随手拿着把玩后就忘记放回去。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会,表情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口气更怠倦轻缓,“嗯……玉坠。”

水珑抛着玉坠的动作一顿,嘴角不可仰止得露出笑容。

这些日子她又发现了长孙荣极一个习惯——他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表达情绪的方式更为特别。

水珑不知道对方到底只在自己面前这样,还是一向如此却往日始终没有被人发现。

在她看来,长孙荣极一旦情绪发生波动的时候,总不会直接表现出来,表情会越来越冷淡,直到面无表情。说话的口气也会恢复最平常的调子,轻飘飘的听不出起伏情绪,充满着一种独断的压迫和危险。

这样的他高深莫测,冰冷无情,会让人不由的害怕敬畏。

只是水珑总能从他细微的变化察觉到他真实的情绪,就如现在,不用转头看长孙荣极的表情,单从他那短暂的沉默,再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她就知道,长孙荣极有心事,且纠结着该是否该开口说出来,又烦闷着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

意外的可爱啊……

水珑没有让自己笑出声,心中忽然升起这样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若笑出声了,长孙荣极话会不会说出心事就会变成了其次,绝对会闹戏成怒的又和她闹腾。

“玉坠,尚未找到。”长孙荣极轻缓的说了。

水珑理解能力倒强,一瞬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转头问:“不在长孙流宪说的那里?”

长孙荣极见她神情无异,才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提起另一口气,依旧没有情绪的冷淡说:“不在。”

“哦……”那日长孙流宪的确被迷魂了,绝不是伪装出来的。

东西竟不在他说的地点,答案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长孙流宪自己也擅长迷魂术,在瓦嘞娃来之前就被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改变了自己的记忆。二是早在之前玉坠就被某人拿走了,连长孙流宪自己都不知道。三则是,长孙荣极在撒谎。

这三种可能,水珑自然的选择了第二种。

根据她的观察,长孙流宪应该不会迷魂术,第一种可能就排除了。第三种可能更不用想,单凭她这些日子对长孙荣极的了解,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撒谎。

水珑还没有发现,她对长孙荣极这份绝对的信任,实在不怎么正常。

毕竟,说难听点,她现在还在被长孙荣极圈禁着。

水珑自顾自的思考着,玉坠到底是被有心人偷偷拿走了,还是被人无意中发现取走?

如果是前者,她觉得一定是认识自己和长孙流宪的人。若是后者……这可不太好找。

她没有发现,在她沉思这段时间里,长孙荣极表情也月越来越冷,眉头已轻皱,凝聚着一缕焦虑和危险。

她是否在猜测自己在欺骗她?她是否认为是自己贪图了她之物?她是否在怀疑自己在玩弄于她?她又是否在暗讽自己无用?

一个个问题涌入长孙荣极的脑海,让他烦闷不已。

“你在怀疑我?”

思考中的水珑忽到暗沉得压抑着残暴的话语,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紧紧的抓着。

这人是属猫的么?怎么总是炸毛……

水珑没有发觉自己再一次的没有生气的情绪,反而是无奈的好笑。

无论长孙荣极的容貌有多俊美无双,可有人见到他这时冷酷的模样,一定都会畏惧不敢接近他。

水珑却只是淡淡看了眼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痛。”

这就好像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话语才落,长孙荣极的力道就松了。

他眼底极快闪过的懊恼被水珑瞧见得清楚,不由勾起唇角,又说:“我怀疑你什么了?”

长孙荣极紧紧盯着她,缓慢的说:“怀疑我欺骗你?”

“你又欺骗了我什么?”水珑依旧微笑的问。

她的表情柔雅淡然,让人觉得他们不过是在谈纶一个很普通的话题。

长孙荣极忽觉得自己的心思在这双含笑的眼眸里无处遁形,可是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甚至还渐渐升起欣悦之意。这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讽刺不屑的负面情绪,只有像一面明镜般的平和。

她没有怀疑自己,从未怀疑过,所以才有以上的反问。

“你信我?”长孙荣极嘴角已掩不住愉悦的弧度。

这是顺毛好了吧。

水珑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忘回应他说:“为什么不信?”

“呵呵呵……”长孙荣极笑了。

他将水珑抱进怀里,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玩具般,喜不释手的紧紧抱着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双眸的波澜比夕阳更潋滟明亮,看着水珑说:“阿珑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也只有你能这样讨我喜欢,说出话这样的我心意。”

水珑明知挣扎不开,一开始就懒得挣扎了。

她觉得初见长孙荣极时,认为对方是个铁血无情,犹如入霄孤峰的人,实在是瞎了眼。人真的是要靠相处后才能看清本质的,如今的长孙荣极在她的眼里,就是只杀伤力极强,危险度超高的猫科动物,只要顺毛顺得好,自然就能让对方将爪子都收敛起来。

这一路又是被长孙荣极抱了一路,一直到用完晚膳,才因沐浴分开不久,shang床睡觉时对方又圈住了她,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耳朵处。

“放开。”水珑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当机立断说。

长孙荣极没放,不过也没动,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说:“这次我会让你舒服……”

“不需要。”水珑冷淡说。

前世的她从小到大二十一年都生活在训练忙碌中,对情yu很冷淡,见识不少,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如今成为了白水珑,却是最容易动qing的年纪,几次三番的被长孙荣极撩拨,也难免产生生理的反应,那种无处可依又难耐的感觉,实在让她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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