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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39)

“只为一己私欲,任性做出抢夺军资的事情。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令多少远关作战的士兵们因得不到及时的补给而丧命!”长孙流宪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口气,冷沉的嗓音充满怒气。

“白水珑……”他紧紧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吐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水珑大笑,边笑边说:“长孙流宪,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抢了军资?哪怕你是皇族,我也可以告你个诬陷的罪名。我让你失望了?你凭什么对我有所希望?”

这次长孙流宪叫出的名字依旧是白水珑,水珑却没有撇开自身。从她占据这具身体后,她就接受了白水珑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记忆,唯独没有她的感情。

长孙流宪被她暗讽的话语刺得面皮更痛。

他不习惯水珑这样对待自己。

记忆中,一直痴缠在身边的女子,万事都为他着想,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他冒险的白水珑。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难听的话,从来不会用不屑冷漠的眼神看他。

哪怕被他伤得遍体鳞伤,也不会对他发火发怒,只需他一声安慰,就能高兴得万事都为他做。

这样一个人,怎么突然说不爱就不爱了。

长孙流宪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脑中里想起方俊贤曾对他说的一句话——长孙流宪,这世上对你最好最真的是白水珑,你偏利用她的一切,对她不屑一顾,等将来某一天失了她的宠爱,我倒想看看你是否依旧这么高傲潇洒。

他抬眸看着面前不远的水珑,红裳女子眉眼含笑,却毫无温度情谊,宛若蒙着柔纱的血刃,绝艳危险。

他恍惚了下,眼神一闪而过复杂。

一直以来他的确忽略了白水珑的诸多出色,那份内在的才华出彩。

安静中,忽听长孙荣极问:“什么玉坠子?”

长孙流宪心头一顿,皱起眉头。如果这件事情皇叔也掺合进来的话,便更复杂难办了。

他本能的朝水珑扫去一个眼色,可惜他还没有明白,此水珑已非陂白水珑。

水珑回答说:“我曾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长孙荣极眼神一沉,低低的重复,“定情……信物,嗯?”尾巴一道略挑高的鼻音,几乎凑着水珑的耳朵响起,低哑危险得性感到不行。

水珑身子轻轻一颤,竟会一道语调升起丝丝的酥麻。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长孙荣极,心想:无论前世今生,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绝色妖孽的一个,无需刻意的诱惑勾引,无声无息就能令人沉沦进名为长孙荣极的深渊里。

水珑神情淡然,无辜的说:“之前他是我未婚夫,才送信物。现在不是了,就该要回,你说呢?”

“嗯。”长孙荣极被她公事公办的口气安抚了。

水珑紧接着说:“只是他说被他丢了,找不到了。”

“那便不要了。”长孙荣极淡道。就见水珑安静沉默下来,眼神流淌着粼粼光波,令他的心跳一顿,安慰轻柔的话语就快过思想的脱口而出,“我送你更好的。”

水珑眸光一闪,说:“那是我送给夫君的信物。”

长孙荣极眉峰微皱。他不喜得到送过别人的物件,可这物件却是她说……送给夫君的信物。

他为她一句话纠结着,她则看似乖顺实则闲暇的坐他怀里,一双细看去生得极细致的眸子含笑望着他。没有明显的期待,却让人越发想让满足她的心思,让她暴露出内心的情感。

长孙荣极似惩罚似不满的啃了她嘴唇一口,说:“我帮你要回来,你则给我别的信物。”

“好。”水珑眯眼。

玉坠子来路不凡,他不要也正好省了事。

她一笑,长孙荣极心头又一跳,竟涌起几分愉悦。

自己莫不是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看着水珑的笑容。他其实看得明白她是有意挑唆,利用自己达成目的。可非但没有不喜的情绪,反而为她能够依赖自己而欣喜。

真的魔障了吧……

长孙荣极眼底若漾开点点涟漪,一圈圈得扩散,构成勾魂摄魄的漩涡。只可惜,唯一近距离看着这般美景的水珑,心智太冷静,一点没有为之痴迷。

他又收紧了环着水珑腰身的手臂,侧头看向长孙流宪说:“明日将玉坠交出。”

长孙流宪沉稳的说:“皇叔,玉坠早已被小侄丢弃,寻不着了。”

一根筷子擦过他嘴角飞过去,划破他充血的侧容。

长孙流宪轻哼一声,惊异盯着长孙荣极。

那筷子若再偏一点点,就会刺进他的喉咙!

他不确定,长孙荣极是敢杀了自己的?

长孙荣极没有看他,一如往常的清淡怠倦嗓音,幽幽响起,“我不喜欺骗和反抗。”

长孙流宪心惊肉跳,额头冒出冷汗。水珑则轻轻挑眉,一缕陌生的软柔感受涌上心头。她并非没有看出长孙荣极对自己的纵容,哪怕这其中也有自己对症下药的原因。

“皇叔,小侄并未……”

长孙流宪的话语因长孙荣极一侧目光截止。

对方冷淡的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被睥睨着的自己就像是能被徒手捏死的蝼蚁。

长孙流宪面色难掩屈辱,声音似从牙缝逼出,“皇叔,哪怕你是我的亲王叔,如此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啧。”

长孙荣极眼眸里终于有了一缕波光,淡淡的厌恶。

这让长孙流宪觉得自己从无用的蝼蚁,升级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般,心中屈辱已升到了极致。

“哈……”水珑忍不住笑了。

她倒没有想到,长孙荣极还有这份无声中,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043 不容欺负

四皇子看着场面气氛越来越诡异,心情无奈的紧。这次毕竟是他做东请客,也该由他出面稳住局面。他见长孙流宪铁青着脸站着原地不动,终于寻到了出声的机会,急说:“禹王兄,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如此认真。请入座。”

长孙流宪沉默了一会,没有动作。

他来太青楼的原因就是听闻水珑在这里,便带领着方俊贤等人,假装无意的来到。只为了和水珑假装偶遇,然后和她谈谈关于军资被抢一事,向她问问黑水帮为何还存在。

他习惯了她的存着,也习惯了她的帮助。往日他一遇到了难事,无需他开口,白水珑都会自主的跑来求着帮助他。这次他等候了几天,也不见水珑有动作,才亲自来见她。

谁知道,一切发展都和预料反差极大,不但没有寻到任何的帮助,还被侮辱得一身脏腥。

“你要做什么!”宋世明的惊怒声忽然响起。

众人看去,发现他正惊瞪着风涧,风涧则在此时一掌打晕了宋世月。

长孙荣极也朝他看去。

风涧身体因为他一缕目光僵硬,连忙解释说:“主子,属下还未找到绳子。”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为了看戏,才迟迟没有将宋世月挂到东南枝头去。

水珑浅笑说:“他不是有腰带?”

风涧一怔,再对上水珑的盈盈笑脸,心底就寒了寒。传闻都说白水珑残虐暴躁,他怎么一点都看不来,反而觉得她冷静的可怕,轻易之间将人玩弄鼓掌之间。

“嗯。”长孙荣极赞同了水珑的说法。

风涧伸手就将宋世月的腰带解开抽出,便让宋世月的裤子掉落下去,只剩下里面短短的亵裤。这一幕刺激到了宋世明,他和宋世月是双生子,模样生得一般。如果宋世月今日真的被挂了枝头,还是这副姿容被挂上去,那他的面子也要被丢尽了。

“住手!”宋世明咬牙切齿呵斥。

风涧不理会,用腰带绑住宋世月的腿脚,提着他就飞身出了太青楼窗外,瞬息之间就到了那棵青藤树上,将腰带另一头绑在枝头上。

长孙荣极没说要宋世月的性命,他自不敢擅作主张的绑宋世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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