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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242)

如果去茶楼酒馆坐一坐的话,听到的一定是有关于水珑的各种赞赏。以往她的所作所为都被称赞为处事果决,为人了当。连南云城也成为了她的光荣事迹之一,被称赞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性城主,拥有独立的大城不说,还让原来的荒城复活。

这一切的一切在水珑和长孙荣极回到了武王府后,被白千桦滔滔不绝的讲述出来,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让人不由不觉得那些夸赞的话语都是属于他一般。

如今的白千桦已经是十四五的少年郎,几年的军人训练让他的身材比同龄人健硕许多,一眼看过去就像是十六七的年轻男子。

只是无论他样貌和身材变化多少,在水珑的面前似乎从未变化过,一如既往的像个普通的小弟,言语时配着手舞足蹈,显得几分的天真浪漫。

“姐,你是不知道。”白千桦先讽刺了一番西陵百姓们的虚伪,然后又撇着嘴角说:“这次不止楼阳国和东云国的人来了,连姜蜀几个外邦的人也来了。姜蜀那群人一来就到处宣扬着要和姐再大战一场,要讨回当年的面子。啧,连小爷都打不过,还想和姐打。”

“嗯?”水珑抬起头,一改之前懒洋洋的态度,“姜蜀的人?谁?”

长孙荣极见她双眼闪烁,握着她的手一紧,想将她的注意力抓回来。

白千桦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互动,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会当做什么没有看见,见水珑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兴趣就更浓郁了,连声笑着说:“他们那些外邦人的名字都太长太难记了,小爷才懒得去记。只知道他们带头的人叫什么阿尔曼,听说当年就是他和姐打吧?”

水珑眸光一闪,“他打不过你?”不对啊,以阿尔曼的实力,一旦认真起来,白千桦撑不过他十招,并且绝对骨断身残。

“呃。”白千桦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脸色很不满,“那家伙骄傲自负得跟只孔雀似的,根本不敢和小爷打。”

“你该庆幸他没有和你打。”水珑毫不留情的说出实情。

白千桦张了张嘴巴,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能泄气的一叹。

他可以在别人的面前耍横,却不敢在水珑面前如此。他知道,水珑既然这样说了,那么事实就一定是这样。

忽然,白千桦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眼珠子转动着,不动声色的瞄着长孙荣极,却面对水珑说道:“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什么阿尔曼一来祁阳城不仅到处宣扬要找姐比武,还说什么倾慕姐,虽然姐已经嫁给了姐夫,却不能阻挡他对姐的一片心意,还说什么如果姐和姐夫合不来的话,他的怀抱随时都会为姐敞开。”

哼哼哼,姐夫可是连他这个做小弟的醋都会吃,他就不信姐夫听了这个话,还不去找那个花孔雀的麻烦。

白千桦的小算盘打得好,却逃不过水珑的眼角。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千桦,直把白千桦看得脸红耳赤,笑容讪讪。

“是吗。”长孙荣极的一声低语淡淡响起。

白千桦当即来了精神,“必须是。”

“嗯。”长孙荣极颔首。

他态度淡然,让白千桦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问了,那么就说明在意了是吧,应该是的吧。

水珑朝长孙荣极看去,“你明知道他是故意……”

“什么故意。”长孙荣极打断水珑的话。

什么故意?你都吧我的话打断了,还敢说你不知道什么故意?水珑无语,却从中明白长孙荣极的意思。他就是要借题发挥,就是要去找阿尔曼的麻烦了。

“好吧。”水珑耸了耸肩,在心中把阿尔曼给卖了,“男人的友谊就是打出来的。”

“谁和他有友谊。”长孙荣极嘴角轻微的下撇,一股子的不屑霸气油然而生,让人很想痛扁他。

当然,前提是你扁得过。

水珑知道长孙荣极早就先找机会教训阿尔曼一顿了,只是碍于她的存着以及阿尔曼的滑溜,一直没有理由和机会动手。

这次白千桦的一句话可谓就是个无上的好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这行为不得不说,有点儿孩子气。

为了以防万一,水珑叮嘱了一句,“你知道他和我有合作,出手悠着点,别弄死了。”

长孙荣极微抬下颚,没有回答水珑的话,外人看着会觉得他根本就不屑于水珑的叮嘱。

水珑却知道他这是应下来了,且将自己的话给记在了心上,便不再多言。

白千桦见两人简单的对话就将事情给定下,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讶异于水珑说的和阿尔曼有合作,兴奋于长孙荣极真的要去找阿尔曼的麻烦。

“姐,你什么时候和外邦的人有合作了?”外邦有什么好合作的,除了人长得高大壮实一点,野畜牛羊马多点,草原地方大点之外,还能有什么。

“姐夫,你什么时候去和阿尔曼打架啊?”耶耶耶!想那阿尔曼一脸傲慢还不屑和小爷打,最好被姐夫打得满地找牙,小爷我必须要好好的围观。

在水珑和长孙荣极面前,白千桦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水珑坏心眼没有回答他的话,长孙荣极则是根本就不打算回答。

两人有意无意的漠视,让白千桦像是霜冻的茄子一样蔫了,一脸哀怨的看着两人。

这幅表情怎么看怎么的好玩。

祁阳城温渲阁里,几名衣着特别的健壮男子在里面,倍受他人的注目。

在四名高大男人的跟随下,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同样的高大健硕,大约有六尺高,身穿深蓝色的服饰,一头近黑的深棕色头发衬得他面庞更白。这种白不是苍白,而是一种岩石般的白,给人一种坚硬的感觉。他的五官不柔和也不深刻,配合在一起却有种特殊的魅力,并不文雅也不俊朗更不性感或者邪气,这是属于男人的魅力,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强烈的热度和气概,让女子看到时都会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

“哈切!”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皱着浓眉环视周围,“太香了,果然还是青草的味道闻着最舒服。”

男子说的话却不是西陵的国土语言,而是一种拗口的言语。

这话语一出来,周围的人就知道这人定是外邦的人。

“客人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们提出来。”温渲阁的年轻女子店员朝男子轻声说道,她无法确定男子是否听得懂自己的话。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男子这次说的话,却是西陵的本土语无疑,并且说得很流畅。

女店员点头,听话的没有的打搅。

“身体软绵绵,说话细细的,跟水儿一样的女人,看起来真弱。”男人嘀咕了一声。

“王……”后面的人才开口,被男人瞪了一眼后就改了称呼,“少爷,您别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阿姆也真麻烦,又不是没有,还非要我买什么土特产。”男人,也就是阿尔曼头痛的摇头。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某人给惦记上了,心情颇为轻松又无奈的挑选着温渲阁中物品。

阿姆啦,阿妹啦,表妹啦,堂妹啦,连表弟……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个个在他过来之前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别忘记了多带点有趣的小东西,尤其是水珑店子的东西。

该死的白水珑,全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拿出那些古怪的小东西勾得他家里的人惦记得不行,他哪里会受这样的罪。

想他堂堂一个番邦王子,来着西陵搞得跟个土包子似的,到处买东西,那些个商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着傻【哔——】土财主一样。

一想起水珑,阿尔曼不由的朝身后的随从问:“那个什么白水珑和长孙荣极还没有回来了吗?”

后面的人回答:“听说前些天圣旨已经传过去了,按时日来算,该回来了。”

阿尔曼恍然大悟,“那两个家伙狡猾得跟狐狸投胎似的,说不准现在他们就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说着说着,他话题一下又转到了别处,“青草香的,不对劲啊,这分明就写着青草香味,怎么就没有一个对味,和那个该死的女人给的哪一款有区别,难道又被她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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