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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152)

廖纭纭哪里想到廖垠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没有帮自己出气也就罢了,还不帮自己说好话,竟然让自己赔罪道谢。自己做错什么?!

廖纭纭的表情怨愤那么的明显,让在场的人都瞧得清楚。

廖垠心头一跳,见廖纭纭挪动嘴唇,神情恼恨。就怕她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忙一道劲气打中她的昏穴,令她软绵绵的昏倒落地。那边廖垠诚恳说道:“小女不懂事,求主人勿怪。”

“早干嘛去了?”水珑轻飘飘说道。

廖垠吓得虚汗连连,装傻道:“姑娘这话的意思是?”他不清楚水珑是什么身份。对自家主人的身份也不明白,只清楚主人身份高不可攀,决不可违抗他就是了。

这红衣女子这般受到主人的宠爱,自然也不能得罪。何况,如今的他还是戴罪之身。

水珑没有去挑明廖垠的充傻装愣,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她的眼。

之前廖纭纭以身相许求救父亲,他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明显是想廖纭纭能真的得了长孙荣极的青眼,这样他不但可以脱险,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可惜,长孙荣极看不上廖纭纭。

廖垠一见没有了希望,生怕廖纭纭将事情越闹越僵,当机立断就将人打晕。

水珑看向长孙荣极,说:“不是说要带我去看?”

廖垠耳尖的听到这话,心中明了。看什么?自然是看宝物!……主人将宝物暂时藏在山庄里,难不成就是为了将宝物送给这个女子?

长孙荣极听她提起,点了点头,将手伸向她。

水珑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掌,就将手伸了过去,任由他握着。

两人双手相交,就将廖垠等人抛之脑后,往一处方向走去。

这次风涧没有跟着,他冷淡看着似松了一口气的廖垠,说:“别高兴的太早。”虽说兰远山庄的事情的确不会让凤眼果有何危险,可到底让人心里不痛快。凤眼果是白水珑早就惦记着的东西,主子就等着用此讨她欢心,偏偏在这事情上出了纰漏和瑕疵,必定不痛快。

幸好白水珑没太在意,否则她闹起来,事情定不是这时这般平静。

廖垠被他吓了一跳,苍白着脸对他哀求,“风大人,奴才真的知道错了!是奴才一时糊涂,竟然利用主人之物来造势,实在是太不该了!求风大人帮奴才给主人求求情,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只要风大人能帮奴才这次,风大人要什么,只要是奴才有的,能做的,绝对没有二话。”

风涧嗤笑一声,摆摆手,“别来求我,我说什么没用。”何况,他半点帮来欧阳求情的心思也没有。望向长孙荣极和水珑离去的方向,接着说了句,“比起求我,去祈祷白姑娘这些天心情能好些,反而更有用。”

“白姑娘?”廖垠一怔,一时没会意来。一会才恍然想起主人身边的红衣女子。莫非风大人说的白姑娘就是她?只是她心情好,能帮到自己些什么?难不成……

廖垠震惊的睁大双眼。

难不成主人对那红衣女子宠爱到了那般的地位,还能因她的心情而触动自身的心情不成。

廖垠想了想,总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且不论廖垠这时的复杂思绪,水珑已在长孙荣极的带领下,走到了兰远山庄的后山之内。

兰远山庄的后山天然未经人工的处理修饰,四处都生长着郁郁苍苍的粗木大树,藤蔓杂草小山堆自然不少,路途不算好走。偏偏不知道长孙荣极是怎么走的,让水珑有种走在平坦大道上的感觉,不知觉的就来到了一片瀑布下。

水珑环顾了四周一眼,对长孙荣极问:“你说的那个冰岚谷,难不成在这瀑布后面?”

长孙荣极闻言,眼里闪过诧异,看着她的目光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

水珑不负责任的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电视小说那么多都是这么演的,虽然都是虚构的东西,可里面到底还是有几分根据逻辑性的。

长孙荣极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真的出声询问。在他看来,自家的小火狐就是聪明狡猾,能猜到这些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等会入洞,需一会时间,不要害怕。”

“嗯。”

她应声落下,就觉得身体腾空而起,肉眼可见的靠近了瀑布的水帘。新向长孙荣极的功夫未免太好了些,一口气便能高跃数十米,天下间能做到这点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两位数。

一股恐怖的内劲打出,将瀑布打出一道大洞,她就被他抱着,进入里面,没有沾到一滴水滞。

瀑布之后果然有个洞穴,一入洞穴后,水珑打算自己行走。长孙荣极却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说:“还未到。”

湿热的气息将水珑的耳朵染红发烫,水珑有一丝暗恼身体的敏感,应付着点头。

原来这闪动还不算冰岚谷,里面错综复杂,不知道路的人定会迷失了。水珑看着长孙荣极轻松自然的行走,没有一点停顿。当他走到尽头无路时,两人面前是一处看不见底的深渊。

水珑不认为长孙荣极是走错路了,联想进来之前他提醒的那句‘不要害怕’就有了了然。

“在下面?”她指了指面前黑漆漆的尽头。

长孙荣极用一种欣赞的眼神看她,就好像夸奖考了一百分的孩子。

水珑对他这样的眼神很是无奈,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他也不过比她如今的身子大三岁罢了,尤其是他如今心智有损,偏总爱在她面前装成熟的长辈姿态。

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还真算她的长辈。

她一个白眼翻得快速,还是叫长孙荣极瞧了去。那样小女人的姿态,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眼里也有了笑意,忽然起了一丝促狭的玩闹之心。

他抱着水珑在边缘走了两步,也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水珑等了一会,正打算问他。忽然就觉得身体被抛了出去,忽然悬空没有着落地的感觉,是个人都会惊惶。

水珑眼瞳一缩,本能的快速调整姿态,稳住了心神。下一刻,她眼前青影一晃,身子就被人抱住了,那人还口气遗憾的抱怨,“怎没被吓到。”

水珑心情复杂,比起气恼更似无奈,伸手揪住他一缕黑发,毫无怜惜之意的粗鲁一扯,轻笑说:“帝延的玩闹真是与众不同。”

你妹!这山渊不知道有多深,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他就这么把人丢了,也不怕接不住!如果一个意外真没借住,她怕是凶多吉少吧!

长孙荣极听她声音轻轻柔柔,婉转轻悠得极为好听。在这山谷深渊中,既脱俗又有种说不出的神秘诡异,惹人的很。却也将她笑中的寒锐瞧得清楚,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令两人身子紧紧贴着,“阿珑这是生气了?”

“你说我该不该气?”水珑反问。

倘若她不信他,自然不会对他毫无防备,任他丢了自己。所以说,这事到底有一半是她纵容自找,当真生不出什么怒气来。

长孙荣极说:“你若伤了,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如今没伤没痛,就不该了。”

“这算什么道理。”水珑被他任性霸道的话语给激笑了。睨了他一眼,“按你这说法,我把你扒光了,喂了春药丢在床上,由着十来个女子围观你一时半会再将她们赶走。期间你若被强了,就自然可以气我恼我,可没被强,就不该了?”

长孙荣极皱眉,眼中的厌恶明了,显然对水珑说的那一幕很排斥,“这不是一个道理。”

水珑问:“怎么不是一个道理了。”

长孙荣极冷哼一声,“你心中明白,何必问我。”

“嘿。”水珑笑了,斜眸含讽,“我这被丢的人还没给你脸色看,你倒先给我脸色看了是什么道理。”

长孙荣极觉得她那眼神勾人的紧,讽意似刃,雪亮危险却并未真的去伤人,反倒令人想要将之征服了。不由的看得有些久,说:“我喜你才与你玩乐,你却说那样惹我生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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