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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你上瘾:强吻男神99次(186)

前方的亚当斯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往前吻住了慕眠的眼睛,把她眼睛里面的泪水都温柔的轻吻干净,才慢慢的后退,注视着慕眠的眼睛,轻声喃喃道:“愿我的花开放得更加的鲜艳动人。”

“如果……”

他说,如果。

后面的声音没有了。

但是慕眠看得懂他眼神里的眷恋,看得懂他嘴唇挪动间,无声的唇语——

如果可以的话,多想……多想再多陪伴你一会儿。

对啊,如果可以的话……也就是说,真的不可以了,真的克制不住了。

他是个病人啊,哪怕表面再正常也是个病人,是个怪物。

他会忍不住摧毁自己的所爱,去定格自己的所爱,越爱就越忍不住。

在成为她的养分,和剥夺她的生命之间,他只是选择了前者罢了。

亚当斯的眼神在催促着她,复杂而冰冷,仿佛在晚一步,他就会演变成感情封闭的杀手该隐,毫不犹豫的反击。

“噗——”伴随着慕眠的手腕一用力,有什么在耳边轻响,然后慕眠的脸庞被喷洒了一阵温热。

慕眠看到亚当斯在微笑,迷恋的望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毫不克制的眼神,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痴迷。

慕眠低头,看见自己纯白的衣服上被鲜血染得一片片血红,炸开的血花。

“……老师,你教错了,这样很浪费啊,很浪费。”慕眠对他轻轻的笑,眼泪却怎么止不住。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天,也是在这里,她就坐在这里,亚当在她耳边低声念着的诗。

爱是充实的生命,

正如盛满了的酒杯。

叶儿在恋爱时变成花,

花儿在崇拜时变成果。

「果实啊!你离我多远?」

她想起来了,后面……

“花啊!我就藏在你的心里呢……”

爱情在有限与无限之间搭起了一座桥梁。

即使爱只给你带来了哀愁,也信任它。

不要把你的心关起来。

当我死时,世界呀!

请在你的沉默中替我留著:

‘我已经爱过了’这句话吧!

------题外话------

╮(╯▽╰)╭

☆、115 为我画一幅画吧

亚当斯说这是给她上的最后一课,也是让她亲自制作染料的一堂课。

既然是一堂课,那么作为老师就该在她的身边,认真的监督她,教导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这一刀,刺入的不是心脏,可是让鲜血继续这样流下去,不尽快做紧急救治措施的话,早晚会流血过多而死。

慕眠看得明白,亚当斯的眼神在催促自己,让她尽快杀了他,这样他才无法伤害到她。

然而,慕眠说完了那句话后,突然间用力,把刀子从亚当斯的伤口抽出来。

亚当斯的身体本能的一震,金色的眼珠子更幽暗,那种暗金的色泽,在黑暗中既尊贵又野性。

慕眠对亚当斯微笑不变,“老师,你收取染料的时候,从没有让猎物死去不是吗。”

“我的猎物不会反噬。”不知道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还是别的原因,亚当斯的嗓音沙哑。

慕眠微笑不语,那双被泪水湿润的眼睛,安静而柔软的望着亚当斯。

在她的注视下,亚当斯嘴唇挪动,却也没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无声的叹息。

这种叹息是慕眠所熟悉的,他们相处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亚当斯常常会叹气。只是相比别人忧郁或沮丧的叹息,亚当斯的叹息是温柔的,是包容的,让人感受到他的宠溺,他对你的纵容。

在这份纵容下,惯大了人的胆子,让本来就任性的家伙,变得更加的任性,还任性得理所当然。

谁让这个任性的家伙有人宠着呢。

此时此刻,任性的依旧任性着,不愿意听话一次。

慕眠从工作台上取来了工具,用于手枪染料的工具,是亚当斯一贯用的。

她指尖颤抖的拿着工具,对亚当斯说:“老师,你说要教我。”

“你不教的话,我可不会做哦。”她这样说。

亚当斯和她对视了两秒,才伸出手,和慕眠颤抖的都完全相反,稳定的手掌,有力的握住她的手。

手把手的,不容拒绝的控制她的手掌,把工具送进自己的伤口里,温热的鲜血顺着管子,流入容器里。

这样的死亡是缓慢的,时间的流速也变得凝滞,仿佛只有从那透明管子里的血红液体流动中,才能感受到时间的过去。

[滴!警告!警告!亚当斯正处在生命垂危状态,请主人立即救助。]

[警告!警告!亚当斯作为目标雄性,主人无视目标雄性的安危,将受到惩戒。]

[警告——!]

脑子里,小助的警告声不断的响起,慕眠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刺入般的疼痛。

这种刺入感很细微,不至于让人致命,却又让人无法忽略。她甚至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系统的惩戒,还是她本身面对亚当斯死亡的心疼。

心疼吗?我会心疼吗?

哪怕到了这一刻,我还在防备着他,怀疑着他,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

这是目标啊,这是目标之一啊。

他和霍昊、朱雉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玩弄自己的一员,他肯定是在玩弄我。

面对这样的他,我怎么能心疼?怎么会心疼呢。

想想看啊。

这会儿,我还能冷静的被动接受这一切,让亚当斯自己伤害自己,而不是亲自动手,思想还在和惩戒系统斗智斗勇,让惩戒系统无法判定我违背了规则。

这样的我,怎么会心疼亚当斯。

慕眠想讽刺的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被亚当斯紧握的手,然后抬头再次看向亚当斯。

她的眼神不需要伪装就能表达出内心,那份想要亚当斯反抗的意念。

你不是说再拖下去,会忍不住伤害我吗?那就来伤害我啊,只要你伤害我了,我才能选择自卫,主动的攻击你。

你一定以为我是爱你,才会这样渴望你的反抗,宁愿你反抗起来,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你,也不愿意看着你克制忍耐着,为我去死吧。

这份感情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真的是非常相爱呢。

在慕眠的注视下,亚当斯也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动。如果不是他握着慕眠手掌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让慕眠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要被捏碎的话,几乎发现不了他的任何的异常。

两人就这样仿佛两座蜡像,对视着,互相都不动。

最终,还是慕眠先落败了,她刚往前一步,想要把亚当斯伤口的工具取出来,想要给他处理伤口。

亚当斯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没有控制好力气,就把慕眠压倒在了工作台上,却也成功让慕眠无法动弹。

“老师。”好一会没说话,这一开口,慕眠的声音有点干涩,“我的染料够了。”

亚当斯没有说话,这份冰冷的沉默,让慕眠后知后觉的再次打量他,然后轻轻的喊道:“该隐……老师。”

是该隐吗?如果真的是该隐出来了,按照亚当斯的说法。该隐不应该阻止她,应该杀了她才对。

“你相信他说的话?”亚当斯……不,或者该说该隐,一说话就让慕眠知道。现在面对的人就是该隐,那个在一年间越来越冷酷的变态系列杀手人格。

虽然该隐说的是疑问句,可是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就知道该隐不需要人的回答,他内心已经有答案。

“虽然我们生于一体,不代表他了解我的一切。”该隐没有起伏的语调缓缓的响起,“哪怕他了解我的一切,也不代表他会能即时知道我的情绪变化。”

“情绪会影响一个人的行动。”

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这大概是慕眠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种承诺,说得这么没有感情,这么的平稳,仿佛这个承诺轻如鸿毛。然而,实际上却重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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