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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516)

琴笙挑眉:“是么,但是今儿怎么还有一尾鱼一直用她的尾巴在撩火?”

楚瑜干笑一声,转移话题:“嘿嘿,如果我没有猜错,照着笙儿你这性子,哪里可能是给人随便利用的,来说说看,你是不是怀疑苏千城什么了?”

琴笙说宽宏也宽宏,他懒得与人计较,但若敢犯了他的忌讳,就锱铢必较的性子,连有幸被承认为第一个朋友、同伴的公子羽都讨不了好,婚姻大事上被琴笙反将一军。

那苏千城又凭什么能随意利用琴笙来自抬身价?

照着老皇帝的性情,如果不是苏千城暗中引导,造了什么势,他哪里就至于想着让她和琴笙合离,另配他人?

而且这个老皇帝心中的人选恰好还是苏千城。

就算苏千城如今撇清楚她对琴笙无意,也免得一个她拿琴笙当垫脚石的嫌疑。

可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琴笙会纵容她如此?

那就十有*是琴笙在这事儿上有什么谋划了。

琴笙睨着楚瑜那双水洗黑葡萄般的漂亮大眼睛,眼底笑意渐深:“没错,那女人其实也算有眼色,对我和亭羽的性情都有些了解,否则不能在我和亭羽身边呆那几年,这次敢冒犯上来,虽然我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很可能她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儿,有点狗急跳墙,想要找个背影强硬的人家好接手她。”

琴笙对苏千城毫不客气,甚至刻薄的评价,让楚瑜一愣,她若有所悟:“难不成,她想要让皇帝陛下给她再指一次婚,她看上哪户人家了。”

苏千城虽然有苏家定远老夫人做靠山,但她再能耐,却也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了,在这个时代,想再嫁高门怕不容易,但她要是借着琴笙能让皇帝或者太后看在眼里,进而因为琴笙的拒绝,多少对她有愧,那么她想要再进高门成为当家主母,倒是容易不少,而且无人敢欺她过去的寡妇身份。

这算盘打得那叫一个迂回曲折,叮当响,这个女人的城府不可谓不深。

“她应该心里有些盘算,但具体的是哪些人家,还要等月曜的调查情报。”琴笙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搓着楚瑜的衣襟处露出来小块娇嫩肌肤。

他原本不是个轻佻之人,但这丫头的这身娇肉儿,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楚瑜被他撩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捏住他的指尖:“别闹,说话呢,你查到苏千城在律方的事儿了,到底是什么让她这般恨嫁?”

按理说苏千城这人和陆锦年一样极为注重名声,否则也不会忍了三年的热孝,大元如今风气开放,对于守孝早已不如前朝那般严苛,但苏千城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照老礼守了三年,怎么会一脱热孝就这般不顾一切地想要谋算亲事,吃相难看,还惹上了琴笙。

琴笙眯起眸子:“这一点月曜的情报没有太多显露,但只隐约说过苏千城曾经得了一套赫金人的首饰。”

“赫金人的首饰:”楚瑜一愣,随后挑眉:“可是赫金人除了善武,他们的首饰也做得很有特色,畅销中原,连我都有一套呢。”

赫金人是一个很特别的民族,他们上马能战,下马放牧,几百年前曾是赫赫人和犬戎人奴隶的混血,很是被看不上,是赫赫人的驯鹰奴和打铁奴,一直被压迫得厉害,后来出了个唤作阿骨打的领袖,揭竿而起,结果把强大的赫赫人给团灭了,自己上位。

他们的手工艺相当有特色,虽然不比中原精致,但是别具风格,连西洋人都很喜欢,这算不得什么证据罢?

“而且苏千城出身高贵,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和必要与赫赫人有什么首尾,这也太匪夷所思。”楚瑜若有所思。

“本尊也是猜测罢了,未必是真有什么首尾,但她既敢拿本尊做筏子,本尊自然要查个明白。”琴笙温柔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吮了下:“但你这丫头,果然是眼睛尖利,一眼便看出来了。”

楚瑜嘴儿一抿,得意地拿手指戳他的胸膛:“那是,比公子羽更懂你那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傲娇、臭美又小气儿的就是我了罢,人生难得一知己,本知己更胜你过去的知己罢?”

不可否认,看着琴笙眼底的怀念,她还是有些小醋意的。

琴笙抬手一捏她的小爪子,笑得愈发温柔:“原本本尊在小鱼眼里是如此光辉的形象,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嗯,很好。”

楚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她干笑:“那什么……水喝多了,撒个尿去哈。”

说着她转身就打算溜出琴笙怀里,但是一下子就被琴笙给扯住后腰带轻易地拖了回来。

“没关系,房间里有痰盂。”琴笙眉目温柔。

“我怕熏着你啊,仙儿!”楚瑜揪住自己裤腰带,垂死挣扎。

她才不要在房间干那种事儿。

“说来上次你在八阵楼都敢众目睽睽地宽衣解带要如厕,怎么在本尊眼前就不敢了。”琴笙白皙的指尖一勾,楚瑜的腰带应声落地。

他微笑,指尖点了点痰盂:“说来,本尊还没有见过一尾鱼是怎么如厕的。”

楚瑜一呆,裙子裤子一起掉了地,她一瞬间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惊骇非常地涨红了脸,尖叫:“你这个死变态!”

琴笙凉薄地弹了弹指尖:“嗯,很好,如变态之人,行尔口中变态之事儿,去罢,你若是偏好地板,本尊也无所谓。”

楚瑜泪流满面:“我不……。”

自作孽不可活。

拒绝有用吗?

对于某些人而言,听不得拒绝的话。

所以——无用。

……

第二日一早,等着侍女将痰盂收走,楚瑜把涨红的小脸埋在被窝里,恶狠狠地瞪着那在梳妆镜前更衣的修白背影,咬被角暗自嘀咕:“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轮到你这个变态!”

他没见过鱼儿怎么撒尿,她还没见过上仙撒尿呢!

死变态!

……*……*……

“主上,东西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两日,咱们就可以出发进雪山了。”金曜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琴笙看着桌面上的地图,一贯复杂的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

金曜沉默了一会,垂下眸子道:“属下已经……记不得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琴笙面前做出这样听着就是敷衍的回答。

琴笙一顿,却没有斥责,只微微眯起妙目,静静地看着远方:“是,本尊也记不得了。”

金曜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沉寂的气息,忽然轻声道:“不知道,兄弟们还好么?”

琴笙没有回答,金曜仿佛也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期待自家主上的回答。

两人都沉默着看向远处。

金曜低声道:“属下先下去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

只是他才到门口,便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前,见他出来,来人对他笑了笑:“金曜。”

金曜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苏千城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冷漠,只提着篮子转身跟着进了房间。

“三爷,听说你们要进山,我准备了些东西。”

琴笙看着苏千城手里的提着的篮子里的纸钱和香烛元宝,淡淡地道:“不必了,金曜都已经准备好了。”

苏千城叹了一声,将篮子递过去:“这里不光是纸钱香烛,还有木曜喜欢的书、火曜喜欢的木器、他们是双生子,可喜欢的东西不同,都给他们准备好了。”

琴笙一顿,看着篮子里的东西,眼底有了些异样,抬手接了过来。

苏千城一顿,忽然反手拉住琴笙的衣袖,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子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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