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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264)

男子潮润微凉的呼吸如微风般拂扫在她呼吸之间,并着清幽微喑却撩人的声音,如有实质地慢慢滑过少女娇嫩的肌肤,撩动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和软肉。

呵……清风拂身,妙音撩心,伴着那似暖还寒几能将人压得碎骨支伶的拥抱,痛与快感并存,只一个效果——骨肉酥麻。

楚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腿软,已然站不稳。

“唔……。”她恍恍惚惚地想,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超脱凡尘的九天琴神,分明人间祸害,一把声音都能让人*蚀骨。

“你想吃么,现在?”他温柔地问着,此刻他的温柔却一点不像谪仙,倒是魔在似笑非笑地诱惑着。

楚瑜软倒在他怀里,竟似浑身发热,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说……要等出去以后……。”

十里红妆。

琴笙指尖慢慢地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上滑,慢慢地挑开了她最后一根肚兜带子,低柔的嗓音变成惑人的微沙:“看着你躺在我怀里,仿佛一睡不醒……。”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雪腻的肩膀上,眸光幽幽魅魅,温柔又凉薄:“你告诉我,我怎么等,只恨不能将你一点点吃了才不会——担心你又舍了我。”

楚瑜被他咬得一疼,几乎叫出声来,知道自己定是被他咬出了血印,但这点痛却化作酥麻,甚至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笙儿……。”

他不是喂她吃他的肉,倒是要吃了她的肉罢了?

“我喂你血的时候,小姑姑喝得这般舒畅,这般贪婪,便算是我给你在这地宫里的十里红妆罢。”琴笙抬起眸子,随手扯了她的嫁衣铺在地上,依然是温柔的声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等到出去之后,还会有的,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他抱着她,拉着她的手搁在他的胸膛衣襟之上,薄唇微微挑一点温柔惑人的笑意:“教我,嗯?”

越是看起来禁欲清冷的仙儿,真要惑人起来,才真是教人骨酥筋麻,小肚子都热起来。

何况,他的霸道里还带着一点近乎撒娇似的轻哼,他知道她最受不得他用仙仙的样子做出这般模样来。

楚瑜垂下眸子,看着他微微翻出金光的眸子,忍不住垂下眸子吻在他眼上,无奈又复杂地轻呢喃:“嗯。”

她抬手,将他按在了地上,低头俯下身去,生涩又微颤地动作起来。

炽烈如火的欲念,卷了彼此所有的神智。

不知谁,诱了谁,一生缱绻,来生不忘。

十里红妆。

是的,十里红妆。

怎么不是?

以他血为聘的十里红妆,也算是这世间最诡谲却又最霸道的独此一份。

人间再无其他能入她眼。

------题外话------

十里红妆,完毕~吃鱼,还是吃猫,大家各有见解吧。

十里红妆详细的剧场版过几天会放在群里,现代那部分的明日会先出来。

谢谢大家的月票儿铺床,鲜花钻石也很多,谢谢~爱你们。

三爷未醒,但是也快乐,本月定然会醒的。等着他~笑

琴猫猫的床单呢?月票裹成~哈哈哈

今天还不错啦,上下在一起万更了哦~吃鱼吃猫+万更~!

☆、第二十九章 吃点不?

“你疯了么,哥哥!”宫少司大大的猫眼里都是冷冽。

宫少宸双手环胸,冷眼看着那正继续将火药埋入正在冒烟地面的数名黑衣人,并不搭理宫少司。

黑衣人将东西全部埋入之后,上前恭敬地对着宫少宸抱拳:“少主,一切都准备就绪。”

宫少宸讥诮地挑起眉,丹凤眸里一片冰凉:“很好,准备点火。”

“哥哥,你已经炸过一次了,再炸一次,若是地宫塌陷了怎么办?”宫少司迅速地上前,一把拉住了宫少宸的胳膊,咬着牙道。

他在对方讥诮的目光下,还是松开了手,神色冷沉地道:“我们的目的是唐墨天那老鬼手上的藏海图,还有亲王殿下的那份,虽然已经在我们手里,但是这藏海图若是少一块便是没有用处的!”

宫少宸终于侧了脸,似笑非笑地看他:“那你是真的担心这地宫塌了压死的那老鬼,还是担心伤到楚瑜?”

“你呢,你就不但心,哥哥,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你那嫉妒的嘴脸可是很难看呢。”宫少司弯起大大的猫眼,笑眯眯地道。

宫少宸顿了顿,竟然也不恼,只淡漠地道:“唐门地宫深阔复杂,历时数百年而成,我们筹谋许久,好容易拿到了地图,但是里面机关重重,唐老鬼要毁约,他躲在里面,只有图我们也打不开所有的机关……。”

他轻哼了一声,丹凤眸子里闪过冰凉的冷光:“但是咱们却可以根据图看出这地宫哪里是最脆弱的,最脆弱这一处,正是这些温泉流涌之处,根本无法搭建任何机关,全都是硫磺之味,多炸几次,整个地宫的结构就会被强行改变,唐老鬼,必得现身交出藏海图。”

宫少司微微睁大了眼:“若是小姐姐被关在某些地方,出不来怎么办!”

宫少宸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凤眸暗沉:“她身边不是有琴三爷么?”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冰冷讥诮,似二月寒风。

宫少司一愣:“但若是地宫结构改变,机关毁坏,就算是琴三爷也未必……。”

他话音未落,就被宫少宸直接捏住了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让宫少司以为他要捏碎自己的下巴,疼得他泪水都出来了:“唔……。”

“职责所在,关心你该关心的事,不要操心你不该操心的事,那个男人想要我的命,若是他能死在这里也是最好不过了。”宫少宸笑得清浅风流。

宫少司握住他的手,只冷冷地看着他,讥诮地笑了起来:“所以呢,你打算连小姐姐都一起牺牲,她是你拜了堂的妻!”

宫少宸手上的力道愈发大,眼底的笑几乎瞬间消失,眼底杀意陡现,阴沉地睨着他:“宫少司,如果不是你利用唐家的蠢货打开那机关,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本公子暂时懒得惩治你这个贱货,你还敢再蹬鼻子上脸?”

“你……。”宫少司想要说什么。

宫少宸却忽然笑了起来,竟松开了捏住他下巴的手:“好了,乖,我自有我的打算,我可爱的小女郎是滑不溜手的一尾小鱼,要逼她出来,也不容易。”

说罢,他松开了手,冷笑一声,抬手示意其他人继续动作。

“准备,炸。”

……*……*……

长刀出鞘,破水而入,搅动一池春露,涟漪无边。

黑暗里,最炽烈的刀与最柔软的鞘融合,抵死缠绵。

意乱情迷里,她喜欢看他在自己生涩的动作下,漂亮清冷的妙目里染上浓郁雾气的失神模样,竟那般靡丽漂亮,靡丽到……凶猛。

“啊!”当然她自己也并不好过,痛楚来临时,彼此都不好受。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轻唤她,声音温柔而潮湿,却难掩里面的恣意与侵略性,沙哑而性感:“小姑姑,你咬死我了。”

“闭嘴。”她哆嗦着,羞涩着,紧搂着他脖子,咬紧了自己的粉润的嘴唇,只觉得自己仿佛瞬时掉入大海中,被撕裂碾压成无数碎片,被蹂躏摧残成一片片零落的花瓣!

波澜诡谲,风浪凶猛,一如眼前的美人凶猛。

“小姑姑,小姑姑……。”

“嗯……?”

“再用力咬我,用力!”

“呜……你去死,小畜生!”楚瑜哭得不能自已。

她讨厌凶猛的美人!尤其某人的某处尺寸虽然早知非人,但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竟这般禽兽!

……

风停了,雨消。

楚瑜四肢摊开,只觉得她比大病了一回更难受,连动都不能动,但体内的某种余韵激荡的畅快却让她觉得——

嗯,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后世有人用鸦片罂粟来比喻这种情事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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