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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契约军婚(90)

却像自己酿出最醇美的毒酒,却只能自己吞。

……

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爱别离。

迷路看着面前这个骄傲的男人,第一次在他狂肆又嚣张的眼瞳里看到了一种称之为‘求不得’的痛。

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的可以称之为软弱的情绪。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伸出手指,慢慢抚摸过对方深邃的眼睛,挺直鼻子和薄唇,忽然柔声道:“摩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忘却当初手术刀在自己脸上一刀刀切割的剧痛和恐惧,皮肤被剖开,脂肪和肌肉被切掉,骨骼被刀具磨掉的吱吱声,总在我的耳边缭绕……我用了一年才不做孩子被你流掉的噩梦,每晚都要抱着安心睡觉才能确定我还活着,安心还活着。”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摩根,我们相处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我一直都在帮助你,没有趁机对你动手,就是因为不管如何,你当初还是救了我,给我和安心提供了庇护,所以,我惟一能给予你的就是这些。”

她一向爱憎分明。

她忽然将他的手入自己的短裙下的腿间,甚至主动地抬头吻上他的唇。

摩根僵住了,感受着指尖传来属于她幽处的甜蜜与湿热,还有唇上的热情,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这是迷路第一次主动求欢,甚至那么热情。

可也许是所有的热血都冲向了下半身,以至于他的心脏异常的冰冷。

冷得他一瞬间竟然不知所措。

不知是为她平淡的说出她的恨意,还是她那毫不在乎他的语气。

如果她歇斯底里的说恨他,他不在乎将她关在房间里,直到她彻底不得不接受他,怀上他的孩子,但是迷路那么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表明了她根本不恨他,更不爱他!

忽然清晰地明白了她要告诉自己的东西,摩根瞬间感觉心脏有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还是真有够贱的!

在她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挑逗的霎那,摩根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掌,他废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捏碎她的掌骨。

“你真的懂得怎么让一个男人**尽失。”摩根冰冷的声音在迷路的头上响起。

迷路顿了顿,看向他,就见摩根莹绿的眼瞳,仿佛瞬间被冰雪凝结,他冷冷别开脸:“滚下车!”

他不想在现在再看到她,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掐死她,再把自己也掐死。

加长的林肯迅速地停在了路边。

她沉默着坐回自己的位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拿着袋子,利落地下了车,在摩根瞬间就要关上门的霎那。

迷路淡淡地道:“回去以后,别忘了单独为米希尔安排一间医疗病房,不要让他与外界接触,不要让任何人与他说话,同时手术的时候麻药减半。”

话还没说完,摩根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他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他说教!

“你这个残酷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说迷路对他还是对米希尔。

迷路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不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出电话打出去把刚才的话再次交代自己的属下,再去找一名心里医生来观察米希尔。

她要让米希尔彻底的臣服,彻底地打破他心理的最后防线,这就是必要的逼迫手段,让对方感觉彻底孤立无援,不断被伤害,从精神到**都被适度的凌虐,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操纵在她这个加害者的身上,只有她才能主宰他的安全与生命,扭曲他的心理,迫使他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为以后的行动铺路。

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很残忍,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不够残酷,那么那些人也会对她这个混入高尚白人间的东方人,毫不客气地极尽残忍。

她本就是非常之人,自然行非常之手段。

只是也许她还不够残酷,比如面对摩根的时候,这个让她无奈的家伙。

她只是挑明了一些事情,迫使他退回彼此间最初的位子上——合作伙伴。

但看着他眼底的受伤,她还是会心软。

如果换一种相遇,也许她会……不,就算她会接受他,但摩根却不会将她看在眼里。

迷路抬头望向纽约的天边,林立的高楼间,夕阳西下,有迷离怅然的风呼啸而过。

清清冷冷地宣告,冰凉的秋天就要到来。

——老子是伤心的摩根的分界线——

一个月后

纽约

曼哈顿

PM08:00

一座摩天公寓的头几层都属于私人所有,这里的一切应有尽有,按摩露天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还有一整层作为私人医疗所,里面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设备,医生来自于世界各大顶尖医学院。

“迷路小姐,人已经检查完毕,他恢复得还算不错,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女医生微笑着将一个本子递给正在喝咖啡的迷路。

“蕾娜,辛苦你了。”迷路微微一笑,接过体检记录看了看。

蕾娜是当初父亲从中东贩卖私奴的卖场上带回来的,一直都被罗恩保护得很好,她现在已经是哈佛医学院的副教授,虽然父亲已经离开多年,但她对迷路的父亲依然忠心耿耿。

她就想了方法把蕾娜招聘进摩根的私人医疗中心里面,算是客座医生,实际却只对她负责和效力。

看着迷路确认无误后,蕾娜将米希尔带进来。

迷路打量着看着鼻尖上包裹着纱布的米希尔,修养了一个月,这老头儿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

“米希尔长老,怎么样,还满意我帮你重新做的鼻子么?”迷路仿佛没有看见米希尔眼里闪着的恐惧目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和对方打招呼。

“满意,非常满意,谢谢你,迷路小姐!”米希尔赶紧点头如捣蒜,他现在看到迷路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这一个月,都是迷路亲自给他动的手术。

他在她的手上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哪怕是小时候被关进了纳粹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他都没有遭受到这样的恐怖的事情,这个恶毒女人简直就是个女版纳粹医生——约瑟夫&8226;门格尔。

现在哪怕叫他去舔舐屎尿,他都会不由自主或者心甘情愿的去做。

看着米希尔眼底里那种深植内心的恐惧,还有臣服,哪里还有一丝一毫那个趾高气扬的商界强人,摩根家族受人尊敬的大长老模样。

迷路微微一笑:“我看过了你给出的资料,还不错,但还不够,明天摩根先生要飞往以色列接受长老会的加权仪式,你需要在暗中配合摩根族长的一切要求。”

“是!是!”米希尔恭敬地道,迷路挥挥手让对方离开。

“小姐,罗斯柴尔德家的小姐最近一直在做检验,检查报告她没有感染艾滋病,但她似乎并不相信,一直在不断检查,甚至打算把全身的血液都换一遍。”蕾娜有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种做法简直愚蠢至极。

“呵……就让她去吧。”迷路轻挑了下眉,那个女人还挺幸运的,居然命大的没有感染上致命病毒。

不过,名为恐惧的病毒也一样会寄生在她的心里,她永远会不断地怀疑那些诊断结果有错,说不定哪天她会逼疯自己也不一定。

她很乐见其成。

蕾娜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发现罗斯柴尔德家的人最近似乎很安静,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行动。”

没有不对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迷路喝了口咖啡,微微偏头沉思。

难道是因为露西没有把事情告诉她的家里人,又或者她们忙着帮她治病和安抚她,所以无暇分身?

她可不认为对方是那样不会反击的人。

尤其是在她这个‘卑贱的黄种人’居然敢伤害他们家族高贵的小姐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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